10/100 经典小说摘抄

-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 诉诸语言之后确很平凡,但当时的我并不是将其作为语言,而是作为一团薄雾样的东西来用整个身心感受的。

- 在此之前,我是将死作为完全游离于生之外的独立存在来把握的。就是说:“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在我看来这种想法是天经地义,无懈可击。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

- 然而,以木月死去的那个晚上为界,我再也不能如此单纯的把握死活(或生)了。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本来就包含在“我”这一存在之中。这个事实是无论怎样力图忘掉都将归于徒劳的。

- 或许我的心包有一层硬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其有限的,所以我才不能对人一往情深。

- 如果可能的话,有时我真想将她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但又总是怅惘的作罢。我生怕万一因此而伤害了直子。这样,我们继续在东京街头行走不止,直子在空漠中继续“苦吟”不休。

- 略微残缺的的一轮苍白的月亮浮现在眼前,右侧可以望见新宿的夜景,左侧则是池袋的灯光,汽车头灯连闪闪的光河,沿着大街川流不息。各色音响交汇成的柔弱的声波,宛如云层一般轻笼着街市的上空。

- 那微弱浅淡的光点,仿佛迷失方向的魂灵,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彷徨。

- 我写道:每天夜晚总是想你,见不到你以后我才明白同你是何等的难分难舍。

- 她快捷而灵巧的挪动身子,同时操作着四五样菜,眼看在这边品尝菜的味道,转眼又在菜板上飞快的切什么东西,又从电冰箱里取出什么盛上,一回手又把用过的锅涮好。从后面望去那样子不禁使人想起印度打击乐的演奏者来刚机场那边的吊钟,马上又敲这边的板,旋即拍打水牛骨。每一个动作都敏捷而准确,相互配合的恰到好处。我出神地望着。

- 这或许因为:什么是美好的以及如何获得幸福之类,对我毋宁说是个十分烦琐错综复杂的命题,这使我因而转求其他标准,诸如公正、正直、普遍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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