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也畏惧死亡。

记得上字体设计课的时候,上课老师说关于“鼠”的词语好像都是贬义,都找不到褒义词。

我不以为然,做作业的时候在网络上找了好久却真的找不到关于“鼠”的褒义词,没想到在2020鼠年的到来也是那么艰难。

刚放寒假回家的那段时间,疫情还没那么严重,我也是仅仅知道新闻上报道湖北武汉发现新型冠状病毒。

在老家的小镇上,戴口罩出门的人寥寥无几,一如既往地准备年货,计划来之不易的年假怎么合理利用。

意念里想湖北那么遥远,病毒不会蔓延得到这么远的,大家伙都没那么在意。

年二十四我还正常地参加了堂姐的婚礼,二十八我家也还延续着以往的习惯进行了家族聚餐。

老家这边真正严重呼吁全民戒备的时候是年三十,大街小巷逐渐冷清没人串门没人溜街,村子里也开始广播倡导不要走亲戚。

这时,我也关注新闻上报道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开始意识到了严重性。

幸运的是本来年初二要全家去姑妈家拜年的,在年三十一大把年纪了的姑妈就逐个打了电话叫我们都不要去了,还担心我们不知道这次病毒的可怕且强调我们要注意安全。

遇上明事理的亲戚,本来不知道如何跟我妈商量这件事的我甚是欣慰。

然而,不幸的是在大年初一我被自己烧醒了,还偶尔伴着几声干咳。

我诚惶诚恐地思索这段时间我接触的人,对照网络上发布的感染症状,越对越不安。

然后把自己一个人隔离在房间里,不敢靠近任何人,吃了感冒药继续蒙头睡,幼稚地希望醒来就好。

到了中午,却还是没有退烧。

忐忑不安中隐约听到堂嫂跟我妈在客厅说我侄子侄女都病倒了,一个发烧一个呕吐。

碰巧新闻刚报道发现感染病毒的症状不止局限于发烧咳嗽,于是我更加不安了。

我把担忧告诉了老爸,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害怕我感染了病毒,立马拿了口罩嘱咐我做好隔离,抓我去了离我家最近的诊所。

然而,接诊我的医生一听到我是来看发烧的,就转口说要关门下班了打不了点滴,便给我量体温。

过了良久,他对我爸说我体温正常,开点药回去吃,再烧的话第二天再来。

我擦,我明明烫的不得了!

在发烧头脑晕沉中,看到不戴口罩的医生却如此敷衍的看医,我的内心mmp可惜无力吐槽。

我爸看到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就把我带回家了,但也并不敢让我接触任何人。

晚上,伯母急冲冲地跑来我家,找我哥开车送伯父上镇上的医院。

在房间里自我隔离的我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就瑟瑟发抖,竖耳听是伯父又呕吐又腹泻。

一听到症状,我的脑海就自觉产生了联想,目前为止我家在这一天里加上我就四个人病了,这么碰巧的事加上形势我甚是恐慌。

但是,我理智地想了下,我家并没有与武汉的接触史,心想不会那么巧合地中招吧。

于是乎,我吃了感冒药放开心地睡了个早觉。

果然,第二天醒来烧退了,侄子侄女也能活蹦乱跳,伯父也好了,但我爸还是担忧地嘱咐我隔离两天都不再发烧了再放松警惕性。

还好,过了好多天,我们都恢复了正常没有再次发作。

经过这次突发的感冒,原来在无法预知的灾难中,我是那么畏惧死亡的。

望我们都能熬过这次疫情,如愿见面。

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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