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没有恶意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心给你。

心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器官,控制着我们的生死。如果你说是要我的这个心,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你,我本就对生活感到无望,你要便自己动手吧。而你说的心如果是另一种说法,是那多愁善感的人们常常把它比作了脑,另一个用来思考的地方,是人类复杂情感的一个代名词,而我只是简单将其称为一种概念的那种说法。如果你问我要的心是这一概念,我确信我会给,但请给我一些时间去考虑。

人大多是感性的,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而有人则在外披上一层理性。我恰好是一个愿意接受感性的人,当泪水不受我控制时,我就让它肆意地流,当你要走时,我也不会挽留,只是在忘却的同时为你写下最后一首诗。我作为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赞同人有时是在用心思考的,我也赞成着这样一句话:“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

而若要把它给你,就意味着你会了解我所有的过去,此时此刻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期盼,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管其发生何种改变我都会全部告知于你。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你应该能明白吧。

显然,你想要的心同时包含着它的两种说法。在明白这一点后,我平躺着,等待着。我生来是一个嫌麻烦的人,对此我也很抱歉,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吧,我就躺着,一动不动。在你动手之前,我能否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它们?

别怕,我没有恶意,仅仅是爱你。



我看到一个陈旧的木质箱子在我面前,它被大铁链绑着,前头还上了把锁。而在箱子的面前,整齐的放着三把钥匙,钥匙的旁边竖着一把斧子。我好奇箱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我拿起其中一把钥匙去打开它,可我想:“万一不是这把钥匙呢?”我又看了看剩下的两把钥匙,“万一也不是你们呢?”我可真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拿起了那把斧子。直接把铁链斩断不就好了,用钥匙去打开它是为了再次将它锁上吗?在我拿起斧子准备劈向铁链时,“也许箱子里什么都没有,那我不是白费力气了,我不就成了最大的蠢货?”

我放下斧子准备离开了,走了一会儿,迎面走来一人。我看他朝着木箱走去,“我就在这儿等他吧,看他回来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就能明白一切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斧子斩断铁链的声音,我心满意足,等着他过来。他离我越来越近,我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兄弟,那箱子里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不信你自己去看。”

“你快点告诉我!”

“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我抓起他的衣领,“快点告诉我!”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明显是被眼前这个疯女子吓到了。

“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假如没有假如,所有幻想都被抹杀,没有数以万头的鲸鱼在我伤心难过时,在无边的海上舞上一曲;没有一个像极了我的人,和我坐在桥边,双脚悬在空中,饮着啤酒;没有一个世界只为你我存在。我不想一人拼命努力对抗生活了,只想与你共同挥霍生命。既然对生命已无所期待,那为何不用一种极美的方式将它挥霍至尽。我幻想一切美好,奈何所知甚少,把一切都想尽了。于是我幻想一个没有幻想的世界,看看那儿是什么样的。想的久了,便发现那就是我开始幻想前的现实。我就蹲坐在地上,拥抱着膝盖,长发散乱地披着。

“小颖。”

我吓了一跳,他悬在半空中,呈半透明状。他笑着看着我,就像我从没做错过什么一样。

“你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美好。”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突然很想被他抱着。他慢慢向我过来,双手穿过了我的长发,十分温柔地将我的头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小颖,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你又需要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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