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日課 s2 The Book of Why: 07 為什麼必須回答為什麼

• 知其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 - 你光會做這件事還不行，你得知道這件事為什麼要這麼做才行。
• 壞血病的故事，人們直覺判斷它跟飲食有關係。海上沒有新鮮的蔬菜和水果吃，營養肯定不對，後來發現吃柑橘能治壞血病。這是經驗主義的偉大勝利，偶然發現有有效，做個實際證明的確有效，然後迅速推廣，問題似乎就已經解決了。
• 我們證明了一個因果關係：柑橘->壞血病。但是，為什麼？
• 更新的因果關係是，柑橘->維生素c->壞血病。統計學上把維生素c叫做"中介" (mediator)。
• 我們把從X到Y不經過M的效應叫做"直接效應"，把經過中介M的效應叫做"間接效應"。
• 關於中介，人們最關心的問題，是M是否承擔了從X到Y的所有效應？比如我們知道藥物都有安慰劑效應，不管是什麼藥，可能病人一看到藥物就能緩解病情。這個安慰劑效應就是中介M之外的效應。
• 比如說吸煙導致肺煙，吸煙->焦油->肺癌。那我們很想知道，焦油這個間接效應，是不是就是吸煙對肺癌的全部效應。
• 問題在於怎麼能把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分開計算。
• 直接效應，就是假設中介M不動，看X對Y剩下的效應是多少。比如電子煙不含焦油，看看抽電子煙還能在多大程度上導致肺癌。
• 間接效應，就是只讓中介M變動而不讓X變動。你先要計算如果X變動，M會怎麼變？然後你設法只讓M那樣變，而X又不變。
• 這兩個效應都涉及 do-算符，只有通過實驗才能得到答案。如果你假設一個比較充分的因果關係，那使用數據分析的方法也能勉強估算答案。
• 線性系統就是中介M跟X之間不需要一起起作用、就能發揮作用的系統。線性系統的總效應 = 直接效應 + 間接效應。
• 能問為什麼的人具有更高級的思維能力。他不滿足於循規蹈矩，不簡單地模仿也不輕易拍腦袋決策，他甚至不謹謹是摸著石頭過河。他不但熟悉這個世界，而且還想理解這個世界。
• 理解，真是想象和創造的基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