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随笔:我想在冬至那天去漠河喝一顿酒。

我想在冬至那天去漠河喝一顿酒,从天黑喝到天黑。

顿酒归来,莽莽撞撞,我在化妆包里粗鲁地摸索着,一阵刺痛传来,手被修眉刀伤得鲜血淋漓。

将手放到了水龙头下,血液在水滴的稀释下,变成漂亮的粉色,我看看,你多久能将我冲到无色。其实只用了几秒钟。生命的颜色,显得那么短暂和苍白。

我为什么而写字?我常常问自己。为了让鲜血流得更酣畅,为了让灵魂的颜色染上荣光。

我看到很多自媒体的高阅读文章,他们写着或真实或虚假的别人的故事,去揭露一个或正确或错误的道理。鸡汤也好,砒霜也罢,总有共鸣者。我却总习惯描摹自己。

我的脑子空着,我受伤的手指却在手机上健步如飞。室友的飞机还没降落,马桶里还泡着发硬的海绵拖,夜色里都是流浪的孤寂,我脸上贴着未干的面膜。

我眼里只有我。

我对镜贴花,

我自艾自怜。

我还有一个方案没有写完,

我还有一场演出等我落幕。

朋友对我说,你真的是酒,越存越醇。我说,人有很多种活法,不伤害别人就没有对错。我感激懂我的,也宽容不懂我的。

我感激自己,至今仍坚持写字。我写的不好,没关系,我取悦自己。写字时我会短暂地远离眼前的一切,像抽烟,像喝酒,像烫头。

我的回忆在此刻穿梭,他们说,爱回忆是开始苍老的标志。那就苍老吧,从青丝走向垂垂白发,从现在走向永远。

附首喜欢的歌词,陈奕迅的《从何说起》:

如梦令 从何处说起

梦一般剧情凭谁在推移

缘份在偷袭 时间在追逼

那些美好的瞬间 得来不易

在感情还能够感人的时代

为什么有情人 还在颠沛流离

谁辜负过自己 说不上可惜

谁被世道放逐身不由己

谁曾朝不保夕 才为幸福而卖力

才舍得面对镜子 说我可以

月光光 从何处唱起

那圆缺阴晴如何不服气

际遇不讲理 命运没协议

只有从爱人怀抱寻找真理

在感情还能够感人的时代

为什么有情人 还在颠沛流离

谁辜负过自己 说不上可惜

谁被世道放逐身不由己

谁曾朝不保夕 才会死心不息

才舍得万死不辞 说我可以

谁辜负过自己 说不上可惜

谁被世道放逐身不由己

谁曾朝不保夕 才会死心不息

难题再不成问题 说我可以

鸿爪踏雪泥 还是来得及

对重遇的人说 原来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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