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这几天钱萱一直睡得不踏实,似乎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开始她并没有在意,一连几天在梦境中醒来,自己都觉得有点离奇,钱萱也开始注意到这种情况,从昨晩被这个梦扰醒,她就在努力地回忆刚才梦里的惰境,但是却想不起来,她躺在床上努力回忆,还是想不起,唯一留在记忆里的就是一片农田里一个简易的小房子,因为这间小房子前几天业出现在梦里,昨晚她觉得小房子出现之前还有不少乱七八遭的情境,自己都觉得做了一个较长的梦,直到这间房子出现,她醒来了,但是她在回过头想把刚才的东西回忆起来,可是其它的都那么模糊,最后她自己确认能记起来的就是这个小房子,而且和前几天梦里出现的一样。

平时钱萱对于自己做梦的事情并不关心,她似乎从来没有醒来后再把自己的梦回忆回忆,做梦是睡觉过程中伴随着的一件事情,她认为是个理所当然的事情,睡了几十年的觉。睡觉就是睡着了,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个过程,做梦只是睡觉过程中偶尔出现的情况,一天到晚,醒着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她自感自己是个苯拙的人,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应付起来都有点吃不消,做个梦的什么事她从来没有想过,想这些东西也没有实际意义,钱萱觉得连续几天都是因为这间小房子醒来,有几次自己都没有睡够就因为它而醒来,都觉得头稍微有点痛了,而且醒来后就没了睡意,钱萱觉得自己因之而失眠了,睡不着觉人就会思想起来,本来自己不觉得的事情,一下子成了事情,钱萱心里不能装事,有事情就得有一种自我可以解释的方法或者过程,过去她脑子里的一些东西都是通过一种自我确定的理由释疑。下来就是具体事情,这些好办,具体办法把它摆平,也就了事了。更何况,小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复杂得无以复加的大事件,烦碎生活的事情都好解决,何况自己也感觉着基本上也算顺风顺水的,钱萱给自己定义之心里的房间整洁,她一直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应付周围,也只有这样,她的认知觉得如此才是有序的。梦境的小房子让她无法释怀,她从无觉到有感再到思想它了,她当然不能释怀了,在这里必须自己有个理由.,询问一下连续如此出现的理由,当然这一切在于别人恐怕也不是什么事情,白天的忙碌把它就忘了,就是个梦而已,梦还要有理由吗,即使需要个理由,给一个囫囵吞枣的说法也就过去了,但是在钱萱这里就有梗了,自认为精神洁癖的她就非个给自己找个清晰的理由,不到这样的清晰她自己都觉得自我不能着陆,焦虑强迫就伴随而来。

这是个急待解决的问题,这样的问题看来不能求人只能求己,电影里演的那种心理疏导方面的片段,生活里是没有的,谁有耐心听你倒这些无意义的的东西,正而八经的心理疏导除非是有很明显的荒诞行为,在人们面前成了另类,说大白话就是神经病,那个时候,心理科的大夫可能才接待,像钱萱这样的状况那敢去看大夫,人家的神态就会给她定义个无病乱呻吟,关键是医者的神态,这个重要,重要在于什么地方,医者对待的是病态,它对病症直接下手,这种意识层面的异常,医者也没办法,现实生活里没有影视里的人物那么神,好像专家都可以洞见,什么问题在专家那里都有答案,人的内心世界都是个互相隔离互相避违的地方,谁愿意把那窗门毫无防范地打开了,那不是个公共领域,社会进化会不会到达那样的人人不互防的时候,除非地球上除了制式的人其它的生物都不存在了,制式对人设计出一种理想型的道德设计,动物都不能存在,一点弱肉强食的现象都没有了,如果有,人还不看样学样了,道德律成天被锤啊,这样的状况可以吗?

还有影视里针对个人的心理保健医者,好像也是个理想国,这类内容在外国片子里多,但是如今的疫情,连一个社会普遍的共相都难以统一,人心叵测,人心是个地狱,或者称是个世界,凭个医者作为效果甚微。钱萱的思绪让她无法释怀,这些问题一展开就呈现无穷大的挑战。

又是小房子扰醒了钱萱,到今天早上第几次,钱萱都数不清了,昨晚入睡不久出现过,这一大早上又出现了,钱萱心想,必须正视这个问题了,她努力地回忆着梦境里的小房子,一大片农田,农田里种植的有疏菜,还有果园,具体好像是石榴树,树上没有果子,石榴树也不整齐,小房子就在果园子附近,红色的砖头砌的墙,小房子只留了门的地方可以进出,没有窗户,房子里有五六块小砖块,疏菜地也在附近,梦里面好像是直接到了这地方,小房子周围都是田野,四周看不到可以走到这里的小路,大概梦境里就是这些东西。

书桌前,钱萱回忆着,把能记起来的都用笔记下。她想把这些东西理一理,陷入了沉思中,她觉得自己必须走进自己的精神里,小房子和农田都是自己精神里的意识,相对于意识还有个潜意识领域,她忽然觉得精神世界如同海洋,浮在水面的东西就是意识,大量的没有浮出的意识在下面,这部分就是潜意识,水面上看似平静,有一些场景呈现,它们就是自己的意识现象,这些东西都是自己脑海里出现的情景,就这样如蒙太奇一样一会出现个这场景,一会儿出现个那场景,它们跳跃着呈现,此刻钱萱都觉得离奇,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如同有一个自我在自己的脑海巡视,这个自我在观察精神世界,她自感这地方诡异,那些意识现象如同鬼魅一样脑海里浮出,不一会又不见了,实在是看不出个规律,一会冒一个场景,一会儿又是另一个,钱萱的注意力在那片农田和小房子,神奇了她的这个念头一动️,农田和小房子的场景就出现了,她看得真真切切,这回她有了一点把握了,她觉得似乎一切和自己的动念有关,她连续回忆了几个场景,当她记起什么场景时,就有什么样的场景出现,念头一亮,场景也变,钱萱觉得自己好像探到一处秘境。她有点兴奋,原来精神世界还有这样的玄机,如果按这个思路探下去可能会解开更多的迷惑,她拿了笔兴奋地把自己刚才的心路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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