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

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

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提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设若智慧或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嘛?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有些事要是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他们不能变成语言,他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不知道人是不是总要经历磨难痛苦之后才会感悟生命,重视生命,史老师在正值青春年少的年纪遭受巨大的病痛压力,无疑是不幸的,可是他遇见了一群一起下乡的知青朋友,一些和蔼友善的医生护士,还有一个乐观积极的爱人,当然还有纯朴智慧的母亲,他又是幸运的。上帝给你关上门,也给你留了一扇窗吧。灵魂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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