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离世我却爱莫能助,万法皆无常,幸福像露珠

人生八苦交加,经历恍然如梦。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尚是未知数。是成就解脱还是生死不能自主?学佛修行后,你会对自己的人生,有诸多改变。

整理家居时,我发现了一幅被遗忘许久的水墨画——《沉思的少女》。它在时光飞逝中变得斑驳:纸质发黄且薄,有些地方已破损,但画面依然清新唯美。

夜色寂静,月光如水。一位纯洁美丽的少女,身着青花裙裳,坐在绿茵地上。她青丝如黛,柳眉舒展,犹如出水的白莲,绽放芳华。她略低头,双手微合,视线朝下,娇羞的脸庞漾出纯净的神采,沉浸在遐想的世界里。

二十多年前,我家乔迁新居,父亲的好友将这幅画作为贺礼赠予。睹物思人,思念成殇。父亲虽离我而去,但他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脑海,成为记忆中的瑰宝。

那年家中喜事不断:年初姐姐收获理想工作,五月全家入住宽敞明亮的新居,六月我考取一所重点学校,八月父亲调任某市直单位,担任处级领导。一时宾客盈门,亲友祝福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不久,父亲走马上任到异地开拓局面。他为人正直善良,又凭着出色的领导管理能力和丰富的工作经验,很快打开工作格局,将事业经营得风生水起。

人至中年,父亲倍感机会宝贵,愈发追求事业的巅峰,也努力创造优越的物质条件,希冀把家安在工作的城市,让家人享受更舒适的生活,也方便回乡探望年逾七旬的祖母。我也盼望着父亲的想法早日实现。

然而幸福就像草尖上的露珠,屈指可数又转瞬即逝。

两年多后,父亲突感身体不适,经确诊患上肝癌,已是晚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幸福欢乐的家庭转变了风向。

由于病情凶险,意气风发的父亲就此卧床不起。他的面容日渐消瘦萎黄,重度贫血导致他头晕乏力,肝腹水的症状令他腹部鼓胀,寝食难安,甚至产生要胀爆的感觉。他的双腿亦出现浮肿。眼见父亲饱受病苦的折磨,我们却束手无策,这一切令人心痛不已,但却是爱莫能助。

日子在悲伤和焦虑中度过,后来父亲吃不下任何东西,仅靠输液维持,还出现了吐血症状,令我们的心情降到了冰点。我发现母亲时常在一旁悄悄抹泪。

那日我去探望父亲,安静的病房里母亲正给父亲喂药。她小心地将温好的中药让父亲慢慢服下,一勺,两勺……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含泪守望着对方,眼中是满满的深情与悲恸。那个当下,我多么希望时光停留,父母能相守一生,永不分离。我不愿打扰他们,悄悄退出病房,泪水在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


那日与父亲道别后,我离开了父亲所在的城市,返校参加期末考试。而这一别,竟成永别。直到考试结束,母亲才告知我,父亲已于昨日去世。那一刻,我放声痛哭。

父亲深爱着家人,在生命最后的日子依然向家人表达内心的愧疚,说未尽到父亲的责任,嘱咐母亲照顾好年迈的祖母,同时也断然拒绝了让我见他最后一面的提议。我明白父亲的心意,他不愿耽误我的学业,更不忍让我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苦。父亲,在生命的最后,依然把爱留给了我。那年他五十岁。

清理父亲遗物时,我发现了大大小小的荣誉证书。这些证书,因主人的离去而倍感落寞。

人生无常,转眼皆空。父亲壮年病故,世间的荣华富贵,地位名誉,家庭兴衰,妻儿老小都跟他无关了。

正如南无始祖报身佛法著《解脱大手印》所言:“……一切都是无常不实的梦幻,而这一场梦很快就做完了,我今年多少岁了?我死的时候快到了,过一天就少活一天了,也许几年,也许几个月,乃至几天,死的那一刻,当下就知道我做了一场梦,实际地回想,难道我不是正在无常中前进吗?难道人的生死不是这样吗?一生劳苦奔波、担忧、烦恼,一当断气死了,什么也没有了,这就是铁定的结局……”

若不寻求解脱之道,这一生再成就辉煌,也难逃一死的铁定结局。因为生老病死苦就是这人世间最直接、最残忍的“剧本”,它每一天都在世界各地形形色色的上演。

无常与常,一字之差,却也是天差地别。佛法是利益众生,帮助众生脱离无常,永绝苦患的灵丹妙药。南无始祖报身佛座下大量弟子得大成就,圆寂神变,虹化飞升,肉身舍利,生死自由,还有若干坐化圆寂荼毗出各色舍利坚固子,展显佛法真实不虚的伟大力量。

多年以后的我,从南无始祖报身佛的法音,以及南无释迦牟尼佛的教戒中获得新生,走上学佛修行之路。成就解脱,脱离无常,进入常的境界,也是我进取的目标。我也希望父亲在天之灵得到安息,早日得度,往生善道,亦有机缘学习佛法,早日成就,我们能在常的世界——净土重聚。

窗外,灯火辉煌,照亮城市的夜空。而佛法的光明,呵护温暖我心,照亮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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