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说说我这近四年来的经历-02

     我的大学,基本就是睡觉、游戏、玩buzz(G+前身)、钻研佛教,我是一个迷醉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想我现在可能也走不出自我,我避世

     高中的时候迷上传奇,极度上瘾,辍学了两个月。办了休学手续后,留级接着上学。因为时常和老同学联系,所以这次人际关系的隔离感不是太强,也能很快和新同学玩到一起去。为了防止我再度上网,我母亲随我伴读。因为我妈看得太紧,几乎没有时间上网,而且我经济被控制的非常死,所以一般选择第四节晚自习去游戏厅玩,五毛钱两个人玩一个小时,打的最大的是《三国战记2》,因为这个时间可以把握在一节课的时间,这个点回家呢,我妈不会发现异常。网瘾还是有的,没钱没时间也只能作罢。

     我不知道戒除网瘾的人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可能是情侣间生离死别的感觉吧,真的,从无法自拔到强制隔离后,我的整个人生观开始颓废,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太重要,什么事情的反应都慢人家一个节拍,做什么事情都是没热情没兴趣。也曾偷偷跑到网吧去,每次只要一坐到网吧里,满心的罪恶感,顾目四望,担心自己的家长找来,一直到大一,这种感觉都没有完全消除。

     大一下学期,我的同寝和另一个寝室的男生在了一起,上文的sc就住到我宿舍里来了。那时,学校不准我们拉快带,我们就用电话线拨号上网,就是在这么慢的速度,sc搭起了一个传奇?私服,我想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痴迷的东西,sc和他表哥就是比我还痴迷传奇,而此时的我已经改玩《梦幻西游》了

     在班级里,我跟qzt、伟哥、老王,我们几个玩的比较好。伟哥是个2b,说话都是跳跃性的,一辈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口头禅是“2b”、“毛线”,最近这几年换成了"逗比"。zt是个东北人,可能是性格契合,我和他走的近很多。13年他结婚,远在东北,但是赶到我父亲动手术后没多久,他的婚礼我没参加,因为我没钱,说实话我怕他怪我,一直到现在都没联系了,也许是疏远了吧。老王这货,一年还能见个两三次。伟哥现在住我租的房子里,住我的不说,能找个工作也多半是靠我辅导加威逼,才找到的,这货从没给过我半毛钱。

     大二上学学期,sc和他表哥办传奇?私服亏了,他呢就休学去了,这个寝室基本就被我独占了。自他走后,我呢情绪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低落吗,也开始有了些厌学的情绪,总之就是一门心思的不想读书了。是因为什么呢,我现在都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多个情绪化碎片组成的,是因为原先和sc讨论怎么休学,好像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学费太贵了,念大学不划算,也好像不是这个原因。还能因为什么呢,总之现在回想起来,就是觉得自己好傻。

    你看,人有的时候就是情绪化,一但过了那个坎,事情的原由都记不清了,我现在要是问sc,你大二为什么休学,他肯定会说自己傻逼。真的,事情一但过去了,事情的本身都不重要了,更何况事情的原因呢。    

     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情绪化,给我的父母造成了多大的困扰,这个世界上如果存在我对不起的人,想必就是我的父母吧,若问我最怨恨的人是谁,也是我的父母吧。我从小就是被圈养的孩子。打从幼儿园开始就必须每晚写字,一直到初中毕业,每晚必须得学习;寒暑假也是,每天都要写作业;除非是除夕和中秋,年复一年从未停止过。我从小的愿望就是玩,无休止的玩,谁他妈都别来管我。

     我每每想不明白,成绩好和埋头苦学存在何种必然关系,这分明是马屌塞到牛屁眼里,你还指望牛能给你生个驴子。有邻居家孩子读书,或者向我取经如何学习,我就一句话,孩子嘛你让他玩嘛,学什么学,二十岁开始学也不迟嘛。我现在看到小孩学习我头就疼,学个毛学,哪热闹到哪玩多好。

     但凡没有兴趣或者不具备使命感的学习,我认为都是没有必要的。学习的念头可以是外部引发的,但是学习的动力、毅力必须得是内发的,这是一个持续进行的过程,是个人意志在人生道路上留下轨迹的时刻,是人生最美的时刻,绝对不是外力持续逼迫能完成的。如果你完成了这一阶段,这份成就是你永生的财富,这份荣耀值得你热泪盈眶,因为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大二下学期在我的单人宿舍里,每晚都有几十号人过来扎金花,一毛钱做底,两块钱封顶。我每天晚上两点多打扫卫生,主要是扫烟头,然后点支烟看《大话西游》,每晚每晚的看,反反复复的看,光是片头曲《芦苇荡》我都截取下来反复播放,我知道自己情绪躁动,我也想去平复自己的内心,然而直到现在我还没驯服我的心。

     大二下学期的考试我没去参加,学分欠到42分,36分以上开除,开学的时候补考过了两门,勉强没被开除,然后呢超过16个学分是留级。我就留级了,留级下去的班级我没怎么去过,只是和班长稍微熟悉,其他的什么人一概不认识。

     这是我的大学前半段,我是在07年左右,也就是大二开始,察觉到自己开始闭塞自己的心扉,我能感觉到。这个时候虽然我也玩游戏,但是明显没有高中那么痴迷,游戏那份瑰丽的色彩已然在我内心消失,我想就在那个时候我已然抛却了痴迷于游戏中的自我,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尽的忧伤。 犹如五月一号去合肥,那黑车司机一路絮叨着曾经被骗进传销的经历,一面说传销的高层是多有钱,一面说自己钱被骗了,但是没混到高层里,语气略微愤慨,而句句末尾流露出哀怨,还是没有完全走出当年洗脑的阴影。他的话一说完,两眼就放空了,那惆怅和我当时有几许相似,好像就是什么东西被人抽走了,人就这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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