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一笑(四)——忆童年糗事

文/金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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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儿时游戏,与今天的迥然不同。那时的游戏,多在室外,侧重手工,多为绿色。丢沙包,抓特务,弹琉球,打瓦……其中一个是摔泥巴,家乡话:摔哇唔。每到雨天,或极其无聊,就和狗剩、猪蛋一起玩。弄一块黄泥,俩手使劲揉儿,平放地上,俩手去捏,把边儿捏得薄薄的,尤其中间,越薄越好。摔的时候,大家一起,爆的一声,十分响亮。如若不响,其哇唔,要被擓三擓,补给不响的。有一次,我仨一起摔,猪蛋的太响了,中间迸出一个很大的洞,黄泥四处飞溅,竟然把狗剩的双眼糊住了,我和猪蛋歇斯底里般的大笑,狗剩呢,一边抠泥,一边张嘴哇哇乱叫。现在忆起,不觉开怀一笑。

其十一,儿时老家,邻居街坊,皆务农。一家一户,不能自已。相互借物,尤其耕种耩耙之农具,皆属正常。有的人挺大方,但有的人难免小气。有一次,我和狗剩在猪蛋家玩,突然,有一邻居,走入猪蛋家,想借东西用一下(记不清什么工具了),猪蛋爹娘笑呵呵的说,没有了,借给谁谁了。邻居只好谢过,转身就走。谁知,猪蛋在其背后大喊,没有,在屋里头!猪蛋爹娘那脸色……从那以后,大伙儿又给猪蛋起了一个绰号:缺心眼。偶尔想起此事,仍不免开怀一笑。

其十二,老家早已荡然无存,却是儿时的乐园。儿时的老家,三间石头瓦房,四合小院,院中有枣树、石榴树、槐树。有一次放寒假,狗剩和猪蛋,正在我家院子玩,猛然听到墙西面有人喊我小名,细听才知是陈二哥。我家院墙西面,是一条南北的街道,对过就是陈二哥家。他那是四十多岁,是一个光棍,现在叫单身狗,天天喝酒,烂醉如泥。我仨人快速跑步,进入他那破烂不堪的小院。他脸部发红,酒气冲天。原来他逮住一只大老鼠,细绳一头栓住一条后腿,另一头栓在梧桐树根部。老鼠俩眼圆溜溜,四爪乱抓,团团转动。陈二哥说,这个老鼠给你玩儿了,拿走吧。我有点恶心,看它龇牙咧嘴的样子,不想要。谁知狗剩却说,我见他们在老鼠尾巴上,系上一破布条子,蘸上洋油(煤油),点着就把老鼠放了。陈二哥居然说好。于是乎,我们照办了。老鼠拖着一条着火的破布,到处乱钻,嗖的一下,钻进一柴火垛。那是一小垛玉米秸和高粱秸。就在一刹那,火立刻腾起,我们愣住了,直到陈二哥大喊救火,我仨才忙活起来,从水缸里舀水,齐心合力,才把火灭了。离开时,陈二哥已醒酒,我仨人狼狈不堪,棉鞋湿透了,棉袄袖子全是水,棉裤也是湿乎乎的。事过多年,每每忆起,就开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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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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