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北京的两位简友见上面啦

和北京的两位简友见上面啦_第1张图片
左起:断鹂、問問、大妈俺

“什么?你要和简友见面?”北京游的第四天,当我把将要和两位简友会面的消息告诉土豆他爹时,好家伙,他老人家当时就惊呆了。稍顷,还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确定我并不是发高烧而说胡话时,他更是一脸的狐疑。

“怎么啦?见个面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拿起房卡,打算出去买点水果,待会儿客人来了好招待一下。

“你,你简直胡闹!”他的声音高了八度,紧跟着我就出了宾馆的大门。

“咦呵,火气挺大哈,这么介意我和简友见面?”我没有停下脚步,只狠狠地甩掉了拉住我左手的他的右手。

“哎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咱们得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你想想,北京地儿这么大,人家赶过来️有多困难,你以为是在咱们巢湖,一个苹果没啃完,已经绕城一周了……”

“噢,没事,我问过了,都离这儿不远,一个开车约四十分钟,一个步行三十分钟……”大概是我报出的这两个数字还算不太吓人,特别那个“步行三十分钟”的,在偌大的北京城,这个距离简直就是家门口啊!于是,话音一落,土豆他爹又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买好水果,还没到宾馆,就接到已经赶到的問問的电话,我抱歉地让她在一楼大厅等我,一边撒开脚丫子往回跑,全然不顾土豆他爹和他手里的一大包零食以及他拎着的一个大西瓜。

在宾馆大厅,确定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就是简友問問时,气喘吁吁的我立即张开双臂和她来了一个熊抱。她甜甜地喊我“红裙姐姐”,我把随后赶到的土豆他爹推倒她面前,小姑娘反应好快:“土豆他爹好!”

土豆他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看得出来,他和我一样开心。毕竟这是在帝都,有人来看望,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而且是素未谋面的简友。

简友,虽然也属于网友的范畴,但却绝对有别于网友。这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是一个因为在写作而相识的文友,除了共同的爱好,几乎没有其他的交集。有几个走得近的,也只是在各个社群里偶尔聊个天。谈得来的,多聊几句,话不投机的,一笑而过,谁也没往心里去。

我呢,作为一个出生于69年的老大妈,在混了两年多,一盘点,除了混熟了一大帮简友外,其他的,啥也没捞着。

而这一大帮简友,对于我这样一个很少走出家门的大妈来说,他们像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见到他们中的某一位,觉得那是一种奢望,是白日梦。

说到这里,有熟悉的简友就会纳闷了,特别是咱们神仙谷的那几位,肯定队形整齐划一地对我一顿炮轰:“说什么呢?明明去年秋天才到上海见过铁妩姐姐,还写了一篇《黄浦江畔会简友》呢,这么快就忘啦?”

嘻嘻,诸位有所不知,其实,和铁姐的那次会面,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单位当时去参加国际服装博览会的名额在最后一刻空出来了一个,天赐良机,才有了我和铁妩姐姐在沪上半个小时的相聚。而这难得的一聚,铁妩姐姐付出的是穿越大半个上海,往返路上耗费五个多小时的代价。我至今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挺过意不去。这也是我到北京后,迟迟不敢和在京的简友们主动联系的原因。

6月3日那天,我和土豆他爹由怀柔回到市区,在西三环附近住下后,凭感觉应该是市中心了,于是,一颗想见简友的心又蠢蠢欲动。

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我在朋友圈发了个位置,看以我在那点可怜的名气,能不能钓出几个简友来。

果不其然,很惨,除了一个叫問問的小妹妹,没有第二个人露面。

不行,还有一个人,虽然他没反应,但我必须要问一下他,免得我离京后他反而倒打一耙,说我到北京了也不告诉他一声。

这个人的名气不是一般的大,他叫断鹂,是著名的纯文学平台《竹桃苑》的创始人、一把手。该平台目前有资深写手百余位,来自全国各地,可谓高手如林,大神遍及。

我曾经也在这个平台混过,但因倚老卖老,不能按时交作业,不太守群规,不太会和其他苑友聊天而被断帮主劝退,至今仍没有获得再次召回的机会。尽管有这些前科,但既然来到北京,打个招呼也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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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俺在群里手动艾特他

哈哈,对于潜水的人,除了点名,还需要其他群友配合,这一点,我们神仙谷的虬田同志一直都做得很好。我刚艾特了断鹂,他就积极互动,猜想被艾特的人不久就会浮出水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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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妩姐姐接应,鱼儿终于露出水面了

哈哈,终于被俺们炸出来了,而且这么近,步行30分钟?天呐,谁敢相信,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见面,必须见上一面!

后面的事就没有悬念了。那天傍晚,我和問問如约而至,随行的还有土豆他爹。断帮主是湖北人,在北京做东,自然首选他们家乡菜。碰巧的是,問問也是湖北的,因为我的撮合,俩九头鸟在北京找到老乡了。而更巧的是,断帮主和土豆他爹五百年前居然是一家。这下倒好,四个人,俩老乡,俩本家,我成了一个百分百的外人,你说气人不?

不过胡北菜还是蛮好吃的,特别是在京的老字号“九头鸟”,保持了湖北地方特色,席间还有人演唱那首耳熟能详的湖北民歌《龙船调》,更有一种原生态的味道。那一桌子菜,断鹂一一给我们介绍,我脑子不好使,记不住,心里又在惦记着这一顿得花多少银子,才觉得真没必要欠人家这么重的人情,于是开始后悔没听土豆他爹的话,后悔打搅了小断,还有問問。

后来,我们谈到了文学,谈到了,自然是断帮主说得多,他属于全能型的写手,啥文都能写,从理论到实践,满满的干货。我一反往日和他互怼的劲头,非常有礼貌地听他讲解,内心十分佩服他。

問問写诗多于散文,她和断鹂都属于对文学有研究的人,不像我,全靠瞎掰,出手就是大白话。平时在群里还敢胡言乱语,如今见到真神,我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是我先提出的解散,明知说再见就是再也不见,但大家还是期待再相见。

站在帝都的街头,我们挥挥手,各自消失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那一刻起,对彼此的祝福已镌刻在心头,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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