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373:我们离真正的尊重有多远?

最近,一直在关注儿童心理学中关于尊重的话题,本人一直研究绘本,尤其把绘本的受众对象从零岁幼童延长到老年人群体,再次对“尊重”有了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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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两个故事。

普华永道是世界顶级的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它们在香港的分公司有一位高级人才,从外表看是位男士,但是他却希望能使用独立的卫生间,如果不行,他希望能使用女卫生间。这就是他的主观意识,绝不是在捣乱或是给公司出难题。最后,香港分公司的总裁把自己单独的办公室腾出来给他使用,因为那间办公室里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大型慈善活动,结束后搭深圳某小学校长的顺风车回家,当时她女儿也和她一起,看到当时正准备报考美国大学的校长女儿手中的那张表格,我拿在手里看了足足有十分钟,因为我被它刺激到了。表面上看,这就是一张很普通的表格,跟我们常填的那种包括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联系电话等个人信息在内的表格几乎很没啥区别,但是,在性别这一栏我却看到了七个选项,我就是被这七种选项刺激到了。

这七个选项包括:男、女、不男不女、亦男亦女、先男后女、先女后男,最后一个最棒-其他。说实话,在最初被短暂地刺激了一下之后,我是真的觉得有点儿感动了,感动的是他们对每个人的自由和权利竟然可以尊重到这种程度。

其实,这种尊重无处不在,从台湾回来发现相比”寝具”而言我们叫了几十年的”床上用品”是多么的粗鄙,更知道台湾把“自闭症”叫做“孤独症”。从香港回来,发现“老年痴呆症”被称作“失智症”,“精神病”被称为“思觉失调症”,更是把“ICU重症病房”称作“深切观察室”。......

不敢再说了,再说只想移民了。那就说回自己的行业吧,我是一名阅读推广人,这个词这几年也被泛滥了,有一次惠州的一位文化人约我聊合作开办“阅读推广人学习班”的事,聊完才知道,我的阅读推广人主要针对未成年人的阅读,于是作罢。

这样的误会每天都在发生,于是我看到许多同行为了避免误会,直接在“阅读推广人”前面加上了“儿童”两个字,虽然从五个字变成了七个字,但是至少不用解释了,省了口舌之苦。我发起的绘本讲师这一称谓的目的也是想去繁就简,因为相比阅读推广人少了一个字,它的指涉和示意都更加精准了,在台湾,把我们这群为他人阅读而努力的人直接叫做“书媒”,两个字搞定,什么七个字、五个字,去你NAINAI的。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每年去香港书展的人不难发现,主办方印在彩页上的分享嘉宾栏只有两个字“讲者”,既简单又精准!同样是汉字的主流使用区,为什么在字词的表达上反差如此之大?这背后的差别其实就是“尊重”。

好在,我的每一次教学实践中,都希望学员感受到面对孩子最基本的尊重,那就是在阅读实践中尽量与孩子平视,让孩子看到你的脸。

泱泱之大国,我们离真正的尊重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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