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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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继续哗哗的下着,伴着微微的雷鸣声,河畔的青蛙异口同声的发出呱呱的叫声,只是这声音太不同步了,着实叫人厌烦。雨几乎持续了一整天,南京的街道再次陷入瘫痪,积水很深,有的地方无论是骑车还是开车都变得异常困难,这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六月的那场大雨,清楚的记得有一场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道德经里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可那场雨真的是持续了一整个日夜,那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长的一场雨,结果第二天就传来老家被淹的消息,所幸我家地势很高,房屋内没有进水,爷爷奶奶和其他村民已经都被武警官兵用冲锋舟转移出去了,之后他们去了叔叔家里,我们一家人得知这一消息后,准备立即开车赶回去,出发之前我们联系了叔叔,了解了下路况,因为有些路段因为积水太深已经被封了。然而出发后,我们所走的另一条路线当走到一半时发现前方也已被交警戒严了,我们在车内远远的看到前方的积水很深很深。因此,我们只得掉头再走其他路线,后来走的那条路线可谓一波三折,虽然道路没有被封,但是一路上几乎都充满着积水,来往的车辆激起的水花四处飞溅,还好我家的车底盘比较高,在行驶过程中相对要轻松一点。最后我们一路辗转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老家,彼时的将军路已经完全被武警戒严,道路上全是排列有序的军车,武警官兵全部严阵以待,据说最深处可达两米多。当时我们还下车观看了远处的积水以及这一生估计都无法亲眼见到的阵势。随后,我们开车来到了叔叔家里。爷爷奶奶都相安无事,只是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只能先在叔叔家住一阵子,村里的其他人有的住在附近的亲戚家中,有的则被安排住进了宾馆。今天这雨还真有点当年的意思,不过那样的状况估计是不会再发生了。

六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拍毕业照,论文答辩,体检都已结束,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接下来的我们就是静待毕业。可是随着毕业典礼越来越临近,我心中却隐约感受到一丝丝的不安。我本以为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自己不再是学生身份了,然而当它悄然来临的时候,我却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我甚至有点不太相信我的大学时光即将落幕了。或许这就是毕业恐惧症吧。我想每个人在毕业前多少都会有点类似的心理。这段时间看了四五本书,第一本是八月长安新出的一本散文集,叫时间的女儿,她说无论我们是5岁,15岁,还是25岁,35岁,我们每个人都是时间的儿女,都会被时间宠爱,如今的她在业内也算是小有成就,而87年出生的她如今也即将年满30岁了,五月末她在南京新街口的新华书店有个签售会,我当时提前很多天就知道了,还想着到时拿着她的新书去找她签名,可是最终却没有去成,后来只在微博上看到了一些签售时的场景,她临行之际还在南京南站自拍了一张照片发在微博上,以作告别。昨天在看周国平的一篇文章时他提到了感受力这个词,虽然我不常用到,但我觉得这个词特别符合我,因为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是一个特别注重感受的人,以前的文章中我也曾多次提到感受生活,感受生命等词汇,这也是生活的魅力之一。最近刚读完的一本书是冯唐的三十六大,这本书由36篇书信构成,是他写给不同的人,未来的自己,以及一些观念的信件,其中倒数第二和第三篇是分别写给李银河和韩寒的,对于李银河,冯唐可谓视作为知己,他觉得李银河是最懂他文字的人,去年他翻译出版的飞鸟集,当几乎全世界都是反对的声音时,只有李银河站了出来力挺他,说它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中文译本。谁让他俩对性有着如此共同的认知呢!关于韩寒,他们私下里也是朋友,而且有着共同的出版商,但他在信中却直言说不喜欢他写的东西,认为他小说没入门,只是短文小聪明而已,他写的文章与文学毫无关系,曾尝试读他写的三重门,却硬是没读下去。他说出这些话不免有些张狂,但也不无道理,韩寒的书我也读过几本,第一本是我高考之后读的三重门,当时这本书创造了近二十年的畅销书出版记录,累计出版约200万册,但小说并未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有人说他是当代中国的鲁迅,这有点太夸大其词了,在我看来他恐怕连鲁迅的边都沾不到,论小说的文采,他是远不及郭敬明的,故事情节和那些大家相比也是相去甚远,说到深刻性,他和郭敬明都非常欠缺。毕竟他们都是80后,能经历过多大风浪呢?像平凡的世界,白鹿原这样的小说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写出来的。

这段日子感觉自己的文章质量有所下降,对比之前所写的文章,感觉内容很空洞,多以叙述为主,缺乏了对生活的感受力,我想了原因,最后得出结论应该与我在家有关,就像闭门造车一样,必须得改,接下来准备读一读张爱玲,想通过她的文字了解了解她这个人,这位公认的民国才女为何如此痴情于胡兰成这个渣男呢?据说她俩第一次见面两人相谈5个小时,彼时她仅仅24岁,而胡兰成却已38岁,已婚,两人一见倾心,在如此巨大的年龄差距下,真不知这五个小时里她俩都谈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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