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样的“伪闺蜜”,你羡慕吗?

(一) “伪闺蜜”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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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蛋蛋认识已二十三年,我们相识于初中,却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相忘于江湖,而是在“闺蜜”的道路上一路高歌,勇猛精进。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暴露了年龄。 二十三年!?那天掐指算出来的时候,我们都被吓得不轻。

按照笑来老师的提法——七年就是一辈子,我们认识已经三辈子了。真是,

三生有幸遇见你, 纵使悲凉也是情。

况且,我们的相识相知并未透着一丝悲凉。

为什么名正言顺的“闺蜜”二字要加引号?其实,我并不习惯用“闺蜜”来定性与同性朋友的关系。提到“闺蜜”,好似一股浓甜的费列罗罗巧克力来袭,而我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除却“闺蜜”一词被新媒体毁得面目全非之外,本身这样一个称谓也暗含着界限不清晰的味道,而我希望任何一段关系都清清爽爽,都能在其中照见自我。

蛋蛋大美女名字的来由很简单,因为她小时候调皮的像皮球一样到处“滚”,所以,家人就索性喊她蛋蛋。当然,这是乳名。

我和蛋蛋都是本分的孩子,我们
没有恣意妄为的青春;
不知道对方的暗恋;
不记得对方的生日;
没有参加对方的婚礼;
没有抢对方的男朋友;
至今也没有红脸一次

写下这些的时候,真心觉得我们是“伪闺蜜”——显然我们不符合任何一条闺蜜的“铁律”。

整个初中三年,无聊至极,像极了豆瓣评分低过5分,不受人待见的黑白老电影。我们只是机械地结伴上下学,她羡慕我有一个不唠叨的妈妈,我妒忌她的大长腿,就这样一起陪伴了三年。每天的话题无非是今天上什么课,明天天气如何。

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每一个走进你生命的人,都不是偶然。缘分,并非是简单的上天安排,而是一种个性上的吸引。人人都是一方神秘的磁场,吸引着类似气质的同伴。

虽然青春年少的我们都被层层防御包裹,被美其名曰减负的素质教育绑架,没有机会展现真实的自我,但是显然我们都嗅到了对方底层“真我”的味道,而固执地“相知相守”。

(二)一波三折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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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我去了外地上学,蛋蛋几经周折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学校。假期里还是会小聚,其实是不痛不痒地谈着对方的近况。

高中,起初我们都选择了理科。我不知道蛋蛋是基于什么原因,我是由于对权威的畏惧,被爸爸“威逼利诱”之后,进入了理科班,至此,为我的高中,乃至整个青春期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到现在还没有吹干净,至今还心有芥蒂。

高考成绩公布后,我们双双落榜。蛋蛋来我家,就在这个一居室的客厅,八月的傍晚,潮湿闷热,为了不额外增加热量,灯都没有开。一米开外坐着的我们,互相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爸爸在那个傍晚在我的心口上划了深深的一道口子,很多年过后,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个刀口在隐隐作痛。

爸爸当着蛋蛋的面说:“我不知道她是没脑子还是怎么,就是学不好数理化。”其实,我学不好数理化,在初一开始学习应用题的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爸爸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否定自己的孩子。学了心理学,了解了“共生”的概念之后,我明白,我们共享着一个自我,我不好,我学不好数理化,对于数学老师出身的爸爸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是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等同于在自我打脸,其实就等同于对他自己的否定,他被一种严重自我破碎感笼罩,是极度追求完美主义的他接受不了的。

我羡慕蛋蛋没有一个控制欲那么强的爸爸。

“没脑子”这个标签一旦被贴上,就没有那么容易被扒下来。至此,我对自己的定义就是,“你不行,算了吧,不用尝试了,你干什么都不行,因为你没脑子啊。”

之后,蛋蛋理转文,复习班选择了文科,顺利地考上了帝都的名校。而我,又在理科复习班煎熬了一年,未果。看到她选择文科成功上岸,我也决定背水一战,决绝地进入了文科班,顺理成章地被大学录取。 从此,我的每一步都在爸爸的意料之外。

这是我与蛋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互影响。

(三)剧情大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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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高考的十字路口,是蛋蛋让我踏上了文科这条适合自己的路的话,那么四年之后,在考研的另一个十字路口,是我举着教育学这个火把,让蛋蛋看到了前行的方向。

大学阴差阳错地进入了教育科学学院,学习教育学专业,开始接触心理学。此时的蛋蛋在帝都的名校做着大律师的梦,学着法学专业。

也许是在象牙塔里待久了,不愿意去面对冷冰冰的社会;也许是在好学生、乖孩子的标签下,理所当然地觉着应该把学习的牢底坐穿,不管其中的缘由如何,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考研这条路。

那一年,命运跟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而且是相当认真地开的。考研成绩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同学一片歌舞升平,而我的英语成绩竟然没有过线,那段时间我像极了过街老鼠,怕被人人喊打,躲起来不见人。

等复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就脚踩着五彩祥云着不了地。原来,我报考的那说啥理工科985名校自主招生,那一年的英语线,不多不少,刚好是我的那个成绩。也就是说,那一年,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上那所985。

本来高考的时候,蛋蛋入学比我早一年,可是在第一年考研的时候,不太顺利,在第二年备考的时候,蛋蛋从我这里得知还有一个教育学专业可以选择,而她自己也刚刚好喜欢这个专业,于是我们又相跟着,一起考上了研。我们的命运又一次有了交集。

我们的学校都在学院路,都在当年大名鼎鼎的学院八大学院的名单里,上的都是理工科院校的高等教育研究所,同是高等教育学专业。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们一同爬上了万里长城,在“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界碑那留影留念。

相机按下的瞬间,初中时代,落日余晖下两个黄毛丫头并肩回家的画面一闪而过,那时的我就坚信,我与蛋蛋的缘分也许不止于长城,也许我们会互相陪伴着走向更广阔的人生。

(四)NLP课堂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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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研究生毕业之后,我与蛋蛋的人生在短暂的交集之后重新桥归桥,路归路。她在大帝都经营着她的三口之家,而我回到老家床前陪伴老妈。这一陪伴就是七年,就是一辈子。

在看似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们都保存着那一颗希望的火种,隔段时间都会通电话互诉衷肠,相互鼓励。

直到,直到有一天,蛋蛋在微信上给我发来了一个链接,关于NLP学习的内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般,价格不菲的课程我二话没说就把钱转给了蛋蛋,就打着飞的去大帝都上课。

其实,在老家的这几年我也没有闲着,我考了二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自学心理学各大流派的知识,成为了罗胖的深度粉,知道了武志红,了解了丛非从,看了诸多心理学大咖们的名作,同时也有了更多的疑惑。

德鲁克说,一个领导者如果只有一个能力的话,那就是提问的能力——提正确问题的能力,是让我们避免掉进陷阱的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
——吴伯凡·认知方法论

带着多年自我探索产生的疑问走进NLP课堂,就像沙漠里迷路的旅人看到绿洲中央的一汪甘泉,如饥似渴,我一个猛子扎下去不愿意再起来。多年苦苦探索,思而不得的疑惑在这里一个个被一层层剥开,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清明,那样的通透敞亮,那样的酣畅淋漓。

更重要的是,
在这里,我遇到了未知的自己,过去被认为的缺陷成为了天赋——《高敏感是种天赋》([丹麦]伊尔斯·桑德);
在这里没有否定,没有贬损;
在这里,我知道我并不是“没脑子”,我原本就很好。

感谢蛋蛋带我登堂入室!蛋蛋说,我的灵性方面禀赋异常。我深以为然。

我在NLP课堂目标练习中的表现(走进潜意识,与未来相遇 ),颠覆了蛋蛋对我的旧有认知,认识二十多年了,她从不知道我是如此的敏感,如此的感性,如此的能快速放下头脑与身体链接,如此轻易进入潜意识。讲真,来这里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

源于这个课堂,二十三年的好朋友才真正的开始互相了解,才真正认识到我们为何会相互陪伴这么多年。

前几天蛋蛋回老家探亲,我们夜聊几近通宵,聊到深处,我多次有身体过电的感觉,蛋蛋说,那是我用身体在倾听。就是那一晚触电的感觉,让我有了记录与“伪闺蜜”相知相守的冲动。

蛋蛋说,我们是互相生命中的陪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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