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选择性别,但可以选择生活——读《圣母病》

当我们的耳朵听见的声音太多的时候,要怎么才能分辨哪一个声音是所谓“正确的”?当我们的眼睛被太多的观点占据的时候,要怎么才能确定自己支持的,就是对的那一个?当我们的喉咙想要发出声音,双手想要举起的那一刻,本身是否知道,自己究竟在表达什么?

表象与原因相互交错,旁观者的理性和感性在撕扯,但谁又能真正的置身物外言之凿凿地说“这件事,关我什么?”每一个网络页面的社会热点新闻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我,前路漫漫,渴望一生无虞,但意外总躲在暗处窥探,虎视眈眈。

性别,这一降生之时已经明晰的东西成为了天然的壁垒与沟,从古至今辩论男女差异的话题不要太多。看得太多了将女性放在弱者的观点后,我甚至有些时候都会怀疑自己,产生“恨不是男儿身”的念头。为什么?因为羡慕,羡慕单单是“男”这一性别,本身带来的方便——这样的念头在大姨妈来临的时候分外强烈,甚至暗恨,为什么男人不能生孩子。

自我意识的觉醒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对后来的孩子们更是如此,于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样的观点大行其道,我并不觉得这样是错的,甚至有时我也对我妈说“人得自己个成全自己个,多把视线放在自己的生活上”,哪怕我妈说我是“不养儿不知父母忧”,我也埂着脖子不收回自己的观点。

但女性意识的觉醒呢?似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来走,因为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的事,但是女性应该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千百年来并没有一个完全合理且正确的答案,时至今日,广大女性仍然在这条路上摸索。那些在书中被记载的对女性的要求,提出者本身就不是一个女性,所以我能看见的那些女则和女训,想要打造的,都是一个男人眼中,或者统治阶级想要的女性角色。

女人不是生来就被放在被统治地位的,擅长某一个领域,并不是垄断和排外的理由,母性是最坚韧的力量,却成了堂而皇之被家庭束缚的借口,实在可笑。我不大理解,为什么女人操持家务是职责所在,男人做好内务就是为家庭牺牲?

我常说,不能因为我喜欢干某一件事,这件事就理所应当成为了我的,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被性别禁锢住的角色,禁锢住的,其实是习以为常的惯性思维,觉得某些人,注定是弱者。

真正错的,是性别么?我觉得,不是的。性别从来没有错,错的是以性别为借口和幌子,顺水推舟的推卸责任和转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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