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理论的10年

2017/6/18


我穿着衬衫,站在南街,

南街的尽头是车流。

车流一路走来,钱费不多,

只是时光多虑,


打开了一面群,一张纸,

一直向前跑过去。

在黑夜黑皮的心脏,

我感觉到了路途的漫长,

发炎的胛骨身心的窈窕。


不要逼迫人们去想象一种异样的心肠,

我们本是奔向光明的闲人,

无心地站在日子的端口,

看到了粉墙、海湾、翻山越岭

装鱼的船带来了白色水母的信息


“大桥刚刚落成的时候,

理论还没来得及阐释,

有滑稽的级别向左右流动“

很多人在夜晚的深处,

听到了水流湍急的声音,

然后把钱柜换季的新歌送上了

站台的第一间。


生活纵是梦比酒多,人如花常,

1990年代的色欲不是难事

滴雨的木窗暴露了

古人难以弥补的私心

我独爱鱼的叫声,米的呼唤,

无惧谢世明的蔚蓝。


是时候了,

一直问询到十年前的后头,

我的喉头打结,人脸不识,

欲说还休之时,看到的是熟悉的眼光,

今晚,面包书屋飞尘,行人有毒

雨打风吹的新船,唤醒了心脏

我们决心要去今生照看轻歌曼舞的世界

(写于2003级毕业聚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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