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神的战争与两种牺牲

最近把 100 多集「疑犯追踪」连着看完一遍。

单集追看，更多感同身受的是法外义行的畅快，一击必残的凌厉，骇客万物的上帝感。

花上 4500 分钟完整过一遍，则全然是另一番体验。尽管免不了出现前后矛盾或草草了事的线索，但瑕不掩瑜。

五季内容在我看来，以第三季中卡特之死作为界线，可分为卡特篇（人篇）与根篇（神篇）。

上篇说人，赞美了人的坚持、人的转变，以及影响造神者的至高道德之人（内森）与造神者（哈罗）的全能。有不少出彩的单集，讲述了每一个「无关目标」的闪光一刻（有点茨威格的群星闪耀即视感）。

下篇道神，完全升华。两个 AI 之神，一个没有得到太多观察的时间，依靠强大算力要去最高效的达成目标；另一个绝大多数时刻没有主控权，但却最细致地观察着目标，试图也最终学会了理性无法计算的爱与牺牲。

关于终章：

之前机器好几次试图让代理人通过消灭的手段去阻碍另一个 AI 上线，但因为代理人至高的道德准则（类似康德讨论的道德）而未成行。机器知道，并继续学习。最后戏剧化的在神圣性的没有人类的场景中（人造卫星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彻底击溃了另一个超级 AI。

如果说另一个 AI 是将人计算为无关目标，从而为达目标随意牺牲（终章里甚至美国总统也成了无关目标）；那么机器就是记住了每一次拯救，理解并接受了人类（主动）牺牲的意义去达成目标（内森：每一个目标都有其相关的部分，无关不是能被牺牲的理由；机器从不能伤害任何一个人进化到理解了「死亡也可以从未真正死去」）。

题外话：Queensboro Bridge 似乎算不上纽约的热门景点，但站在长岛远眺曼哈顿岛的这一处名场景，我想是成了我魂牵梦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