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间徘徊的魏晋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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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期,在混乱的三国时代将平之时,可能是战争已将男人的阳刚与热血消耗一空,使得男性阴柔之美大为流行,从皇帝岛士大夫无不追求这一美学。男性阴柔逐渐成为了社会的时尚,他们不仅阴柔就连性取向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一时间娈童之风大为流行,不少女人家里守了活寡。即便英美在同性恋最鼎盛的时期,也没有说gay是风尚标。曾有一官员骄傲地宣称自己德行比其他官员高尚,证据是自己从没有跟男人上过床。通过这些记载,我们不难推断,当时同性恋者是何等众多。

不过到了社会,学者们对同性恋问题进行了系统化的研究,得出一些让人吃惊的结论,金赛博士在他的书中介绍了他所做的试验。他向受访者出示了一个性取向谱—从绝对同性恋到绝对异性恋连续变化。他要求受访者按照这个性取向谱作自我评估。当然,还要结合实际性行为给他们定性。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有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十是绝对的同性恋或异性恋,剩下的大部分人都在这两者间摇摆。后来的研究者发现,金赛说的确实有点离谱,但是他那关于连续性谱的概念却被广泛接受,确实有很多人摇摆于同性恋与异性恋之间。

虽然从人性的引导研究结果有些离谱,不过根据魏晋是起来赶,社会的大潮流与上层阶级的引导对于性取向也是有很大的作用的。而根据史书也可以看得出来,魏晋时期的同性恋者中,大多数都是双性恋者,比如苻坚。像这样身为帝王的双性恋者,在全球史上确实不乏其人。比如,罗马的恺撒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性活动爱好者,一生勤于猎艳、勇于播种。有人这么评价这位罗马人的领袖:“恺撒是一切男人的女人和一切女人的男人。”而西方的另一个著名征服者亚历山大大帝,在拥有无数妻妾的同时,也有自己挚爱的男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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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没有被汉化的异族王朝里,帝王们也搞同性恋,可见这确实跟文明程度关系不是很大。比如暴君石虎,史书上津津有味地罗列了他干的诸多恶行。他倒不是那种挖空心思做坏事的狗皇帝,只不过是一个野蛮到了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慈悲怜悯的人。羯族人在西晋的废墟上建立了后赵王朝,石虎是后赵的第二个皇帝,他有一个男性情人,叫郑樱桃。后来唐朝的李颀还写了一首《郑樱桃歌》,里面说道:“石季龙,僭天禄,擅雄豪,美人姓郑名樱桃。樱桃美颜香且泽,娥娥侍寝专宫掖。后庭卷衣三万人,翠眉清镜不得亲。”这里李颀把郑樱桃错当成女的了。

苻坚、石虎这些搞同性恋的帝王基本都是双性恋者,东晋废帝司马奕却是个异数。据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到了阳痿的程度,男性的情人却又不少。但他又想让自己男性情人给自己生孩子,当今发达的社会都做不到更何况晋朝时期,所以废帝便让这些男情人和后宫里的女人睡觉,生出来的孩子算自己的。桓温废帝的时候,就以此为口实。但宫闱深密,这种说法或出于诬枉,也未可知。

但是也不要把同性恋就视为异类与变态,美好的爱情不应该限于性别与种族。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用一首《咏怀诗》深情地赞颂了同性之间的爱情: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悦怿若九春,馨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

携手等欢爱,夙昔同衾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

丹青著名誓,永世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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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同性之间的爱情是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发生的,但晋朝的同性恋并非都是如此,成千上万的娈童未必都愿意和自己的主人发生性关系。他们不是同性恋者,他们只是性的奴隶。比如说,王恺与石崇斗富的时候,也经常用娈童或者姬妾做赌注,据说赌注甚至高达娈童上百人,爱情是不会产生在强迫与奴役之中,不管是在异性之间,还是在同性之间。权力和暴力不仅玷污了男女欢爱,同样也玷污了同性爱。被权力污染的性爱,带给人的只有屈辱与痛苦。

本文最后,作者向“6-12”同志酒吧枪击案件中所有遇难者表示诚挚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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