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是授予国内工艺美术创作者的国家级称号,一共举办了七届。然而,宜兴陶瓷行业协会的官网上,近现代的紫砂七老,仅顾景舟和蒋蓉二位,被列入国家级大师名录之中。
这是为什么呢?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的评选在1979年才开始,时也,命也,运也,任淦庭、吴云根、裴石民、王寅春、朱可心有生之年终究未能赶上。
然,昔人虽乘黄鹤去,仍留盛名于人间!
(一)朱可心
朱可心为紫砂七老之一,花器宗师,报春壶为其代表作品。
朱可心 绿泥云龙套组
朱可心,宜兴紫砂名艺人,花货巨匠,一代宗师,中国美术家协会江苏分会会员。原名凯长,后改名“可心”,寓意“虚心者,可师也”,“山中一杯水,可清天地心”之意。
朱可心 仿古扁腹壶
14岁拜汪生义为师学艺,31年受聘于宜兴陶瓷职业学校任技师、工场教员,作品"云龙鼎"美国芝加哥博览会"特级优奖"。54年受命组建宜兴蜀山陶业生产合作社,为宜兴紫砂工艺厂创始人之一,56年被江苏省政府任命为技术辅导,先后授艺带徒数十人。
朱可心 半瓜壶
57年参加全国民间艺人代表大会,六十至七十年代设计新品达百余种,分别为国内外各大博物馆,文物馆所收藏。
【作品集】
朱可心 大型竹节咖啡壶
朱可心 双线竹段壶
朱可心 岁寒三友壶
朱可心 鱼化龙紫砂壶
朱可心 竹节紫砂壶
朱可心 梅报春壶
朱可心 扁石壶
(二)裴石民
裴石民,著名紫砂艺人。原名裴云庆,又名裴德铭,宜兴蜀山人。
近代 裴石民制 段泥三足鼎壶
早年习艺,艺成后擅制仿古紫砂器,颇负盛名。善制水丞、杯盘、炉鼎等器,造型典雅别致,具有青铜器敦厚稳重之特点,尤以仿真果品最佳。有“陈鸣远第二”之美誉。
近代 裴石民制 素身围裙壶
成熟期间精品之作,以中小件为主,以古器作借鉴,以超凡的构思,能放能收,简繁匀称,既能作典雅脱俗的光素茗壶,又能作千姿百态之花货茶具,风格清秀不俗,技艺精湛严谨。
近代 裴石民制 紫砂执壶
在紫砂艺苑中独树一帜,为紫砂历史上求新求变,求精求妙,精而少,少而妙,不可多得的能工巧匠之一。
【作品集】
裴石民 扁圆壶
裴石民 横把梨式壶
裴石民 德泰壶
裴石民 汲直壶
(三)
吴云根
吴云根为紫砂七老之一,是朱可心师兄,同样为花器大家。
吴云根制 山水填诗柿子翻盖壶
吴云根,又名吴芝莱。1892年生于宜兴和桥,14岁拜汪升义为师。1915年到山西省平定县平民陶器厂任技师、1929年受聘于南京中央大学陶瓷科当技术员、1931年受聘于江苏省立陶瓷职业学校窑业科任技师、1954年进入蜀山陶业生产合作社、1955年11月开始为紫砂厂招收第一批学员传授紫砂制作技艺。
吴云根 牧牛钮紫砂壶
1956年被江苏省人民政府任命为紫砂“技术辅导员”,成为著名的“紫砂七大名艺人”之一。
【作品集】
吴云根 合梅壶
吴云根 绞竹提梁
吴云根款 传炉壶
吴云根 提梁壶
民国 吴云根 传炉壶
民国 吴云根 紫泥肩线壶
(四)
王寅春
王寅春为紫砂七老之一,是紫砂制作功力很深的艺人,制作茶壶以既多又快又好而著称。
王寅春 四方鼓腹
王寅春是位多产的壶艺家,技艺风格独树一帜,光素器、花塑器都带有强烈的个性;方器规矩挺括,敦厚朴实,筋纹器雍容大方,秀美可掬,很难友人企及。
王寅春 紫砂壶
王寅春的一生为紫砂工艺的发展作出了重大的贡献,为紫砂事业培养了大批技艺人员,一生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展览,为紫砂陶艺的繁荣和发展作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作品集】
王寅春 《六方菱花》
民国 王寅春 绿泥冠军壶
民国 王寅春 梅花周盘壶
王寅春 碗灯
近现代 王寅春 紫泥高梅壶
(五)
任淦(gàn)庭
任淦庭为紫砂七老之一,是七人中唯一的陶刻大家,也是近代最为出名的陶刻大家。
沈孝陆制 任淦庭刻 狮球
任淦庭又名干庭,字缶硕 ,号漱石、石溪、聋人、大聋、左民、左腕道人。江苏宜兴人,陶刻大家。在家排行老三,长兄淦坤,精于刻纸,二哥不幸早逝,四弟淦儒,是专工花鸟人物。
朱可心制 任淦庭刻 大圆竹壶
任淦庭的陶刻艺术,在我国美术界影响颇大,与许多美术家结为挚友。他如严师、慈父般的对待紫砂陶刻艺徒,当今门徒都已成就。
朱可心制 任淦庭刻 竹鼓壶
近八旬时,还每日习字作画,对每个艺徒按各人特长,分赠画稿,供学生参考练习,后虽腕力不济,仍以钢笔作画稿。其孜孜不倦的精神,为世人铭记。
【作品集】
李宝珍制 任淦庭刻 传炉壶
大石瓢壶 顾景舟制 任淦庭刻
段泥竹节壶
壶身由著名陶刻艺术家任淦庭刻朵朵梅花,另一侧刻“两腋生风,漱石作”底刻款为“自怡轩”
紫泥亚明四方壶
镌刻:七十五老人缶硕铁笔。亚明出样并写鱼。寅春捏壶。秀棠刻鱼并底书。淦庭空刻。
朱可心制、任淦庭刻 大圆竹壶
民国 朱可心制任淦庭刻竹鼓壶
北京远方2015春“走进无锡”艺术品拍卖会
成交价:RMB 230,000
冯桂林制 任淦庭及吴汉文刻 紫泥柿子壶
西泠印社2013秋季拍卖会
成交价:RMB 149,500
经典恒久远,一壶永流传,无论当世冠以何人何种称谓都要经过岁月的打磨,百年后自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