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之路:从捕鲸到观鲸——半个多世纪的人鲸共生探索

“风浪、颠簸、下潜,观鲸者将勇敢、不服输的生活方式注入进观鲸之旅中探索非凡人生。”

当鲸鱼真实地出现在面前时,那感觉与在任何信息媒介上所见的都不同,成年蓝鲸是目前已知存在于地球上最大的动物,它的背部是青灰色的,不过当你自由潜入海中再看时,会发现颜色是明显变淡的。在每年的4月,阿拉伯海的蓝鲸都会随着海洋流迁游到斯里兰卡以东的海域,多种鲸类迁徙也都从此经过,并在此停留觅食,这片海域也成为了世界上众多观鲸者选择的观鲸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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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头鲸是最著名的一种须鲸,它游得很慢,时速大概在15km左右,相较于其它冲刺型选手,座头鲸的时速非常适合人类的观鲸速度,座头鲸以其跃出水面的姿势,超长的前翅和复杂的叫声闻名,每年9、10月份,有超过2万头座头鲸洄游途径西澳大利亚。

抹香鲸头大尾小,外形非常像一艘潜水艇,而且它确实也是鲸家族中的潜水冠军,能潜至两千米深的海底,闭气两小时。与它比赛潜水需要强大能力。它们常年在凯库拉海域游曳捕食,喷着几米高的水柱,经常在下潜时给客人展示它巨大的鲸尾。

虎鲸是一种大型齿鲸,海豚科动物。它身体颜色黑白分明,像是海中的大熊猫,萌态可掬。当它们成群游过,会有一瞬间恍惚置身于陆上熊猫基地。虎鲸动作很快,能看出来虎鲸和鲸鱼的不同。别的鲸鱼的动作可没有这么灵活,而且还会阶段性喷水,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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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一直都是人类的朋友,虽然有时出现了一些人与鲸鱼之间的矛盾,但会发现那些都是误解。

63岁的海洋生物学家楠•豪瑟(Nan Hauser)从事鲸鱼保护工作已有28年了,令她想不到的是,自己有朝一日竟成了被保护者,被一只座头鲸从虎鲨口边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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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南非51岁的潜水专家辛普夫和团队在进行海洋记录时,突然被一头布赖德鲸吸进了嘴巴,而辛普夫的同事兼摄影师海因茨·特普雷刚好记录下了这一瞬间。后来,鲸鱼一口把辛普夫又喷了出来,他安然无恙地游了回去。网友戏称,看来在鲸鱼口中人类的味道并没有海洋生物甜美。它们不爱吃人,是较为“佛系”的捕食者。

万物皆有灵,鲸鱼与人类关系友好,但部分人类却屡次向它挥起屠刀。

国际上早已发表了《国际捕鲸管制公约》,但是以日本、挪威、冰岛为首的各种国家仍在坚持自己是正确的,他们声称只是为了保持生态平衡以及进行科研工作。事实果真如此吗?先说生态平衡的问题。鲸鱼虽然会吃掉大量的鱼虾,但同时他们也会吃掉鱼虾的天敌,并没有破坏完整的生物链。而且,由于鲸鱼每次怀胎11月,每胎只怀一个的因素,相较于鱼虾的大量繁殖,捕鲸只会造成鲸鱼数量过少而导致生态失衡。

总而言之,鲸在海洋营养物质循环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且间接使海洋吸收二氧化碳的能力增强,对缓解气候变化起到积极的作用。

再说用鲸鱼进行科研工作。做科研,需要把鲸杀死吗?日本捕鲸协会对外称有些数据只能通过“致死性取样”的研究方法才能获取,然而这一说法引得科学界的一片批评。引用《卫报》曾对此的报道:

“这一结论得到了该领域科学家的支持,科学家们表示,在研究中运用“致死性取样”的方法是没有道理的。技术允许科学家们在不杀死鲸的情况下开展鲸类的追踪和识别、收集DNA样本以及食性评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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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多米尼克一直是公认的“加勒比海观鲸之都”,因为其深水区直接就在近岸,全年都可以看到鲸鱼。但此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发现自己处于关于商业捕鲸问题国际争端的中心漩涡。之前的很多年里,日本一直在努力推动商业捕鲸合法化,并承诺向小的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只要它们在国际捕鲸委员会的年度会议中投票支持日本。日本多年来都是多米尼克的坚定盟友,也获得了日本的各种资助,比如渔业建设等。2008年,多米尼克宣布不继续在国际捕鲸委员会的年度会议上支持日本的商业捕鲸合法化,将长远的未来置于首位,而不再受短期的国家援助利益所驱使——它是第一个不再支持日本的东加勒比国家。

随着大众渐渐有了对捕鲸之残忍的正确认识,一种既能带来经济价值,又能与鲸鱼和平生活在地球上的方式以飞快的速度进行着发展,那就是“观鲸”。

观鲸自古就有。鲸是生活在地球上最庞大的动物,它“大横海吞舟,出则水溢,入则潮涨”,苏轼曾幻想“ 骑鲸遁沧海”,李白“海上骑鲸客”,王枢“欲跨长鲸临弱水,州东去访蓬莱”……人们对鲸的神往由此可见一斑。到了近代,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世界各地相继建起了许多水族馆,其中最引人入胜的便是鲸豚、海豹、海狮等海兽类的展示和表演:顶球、跳舞、飞越障碍物、与人握手或同游等等。然而,最令人难忘的体验却是观赏野生的鲸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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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鲸这一活动最早1955年兴起于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当时只把鲸鱼当成一种神奇的生物欣赏。20世纪80年代后期,新西兰、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等地,政府通过立法和发放喂食许可的方式,形成观鲸生态旅游业,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入。据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IFAW)统计:全球直接旅游门票花费从1991年的7700万美元增加到2000年的3亿多美元;平均年增长21.4%;而由观鲸业带动的旅游、餐饮、住宿、教育、海洋研究等相关产业的发展,使观鲸旅游的总花费约从1994年的5亿多美元增长到2008年的21亿美元。发展至今,每年大约有1300万人次参与有组织的观鲸,在全球能够创造25亿美元左右的价值。

而且近年来,快速发展的观鲸旅游活动提高了人们的保护意识,越来越多的人支持禁止商业捕杀鲸类的行为。实现了生物保护与经济发展的双赢。

不仅如此,对于生活在现在生活状态的人们来讲,观鲸提供了一个与自然界接触,释放压力,返璞归真的机遇与场所。这也是现代游客的追求所在,其刺激惊险的活动内容,也在最大程度上吸引着观鲸者们的参与。在观鲸者中,不乏喜爱在水下进行拍摄的冒险者,留下这次美好的记忆。同时,这些影像将为科研留下素材,价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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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发展的过程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比如其中我们所提到的捕鲸。须鲸和齿鲸是目前观鲸旅游和商业捕鲸的共同对象,商业捕鲸不仅減少了可供开展观鲸旅游的鲸类数量,而且影响乃至改变鲸类的迁徙行为。由于观鲸旅游人数的急速增长,过于接近海洋动物而产生的人与动物间的冲突、有限区域内观鲸游船的过度集中造成观鲸旅游满意度下降、以及缺乏关于海洋动物旅游开发的纲领、规章和执行力不高等问题都一一出现。

除此以外,人为的观鲸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曾有文章指出,斯里兰卡海域不少观鲸船只为近距离观赏鲸鱼,采取“截胡”方式争先恐后地接近鲸鱼,它们并不会跟着鲸鱼平行同游一段距离,而是简单粗暴迅速直接地插入鲸鱼的前进路线,挡在鲸鱼面前,只为了游客能拍出更近的照片!而受伤的鲸鱼因伤口极其难以痊愈,在未来的日子里承受着伤痛,在漫长的折磨中等待着死亡。不仅如此,由于鲸类动物的回声定位系统特别发达,听觉是他们用来导航、觅食与交流的工具。而观鲸船只与飞行器的噪音严重干扰了它们的生活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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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报道指出,斯里兰卡海域不少观鲸船只为近距离观赏鲸鱼,采取“截胡”方式争先恐后地接近鲸鱼,它们并不会跟着鲸鱼平行同游一段距离,而是简单粗暴迅速直接地插入鲸鱼的前进路线,挡在鲸鱼面前,只为了游客能拍出更近的照片!而受伤的鲸鱼因伤口极其难以痊愈,在未来的日子里承受着伤痛,在漫长的折磨中等待着死亡。不仅如此,由于鲸类动物的回声定位系统特别发达,听觉是他们用来导航、觅食与交流的工具。而观鲸船只与飞行器的噪音严重干扰了它们的生活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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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兰卡海域这一事件,引起了亭可马里船员工会的高度重视,从2018年开始,斯里兰卡亭可马里相继出台了《观鲸公约》,2019年所有相关船工在船业工会的组织下开会学习并签署了《观鲸协定》,此条约对与鲸类之间的最小距离、船只限速以及禁止进入的区域等问题都进行了限制。此次事件,通过各方潜水员以及服务商等相关方的努力,加速推动了斯里兰卡观鲸产业的规范进程。

我们相信,观鲸发展中带来的问题将会随着时间一一解决。

观鲸者们如此热爱观鲸,还有一个原因是“观鲸”不同于寻常我们在海洋馆观赏鲸鱼。

不知道大家是否看过曾引起轰动的纪录片《黑鲸》,一头在海洋馆表演的虎鲸,在海洋馆的泳池中,它被困于立锥之地,长期的虐待让愤怒的它背上了三条人命。而去年,这头36岁的虎鲸,在被囚禁整整33年后,终于得到了永恒的自由。 我们无法否认的是,因为它搞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才让世人注意到圈养动物表演的残忍,才开始使保护鲸类以及其他海洋动物的思考和关注变多了,全球的动物园和海洋馆开始逐渐取消动物表演。但是,为了这样的解脱与改变,对于这只虎鲸本身来说,作为活体实验度过了压抑悲惨的一生,这样的代价对它来说是否太大了些!并且,在这里需要告诉大家的是,人类在野外被野生虎鲸杀死的数据是“0”。

对于海洋馆背后运作的方式,我们不做评价。但是,在巨大的水族箱上,是大型的造浪机器,机器会定时在逼仄的环境里推动水浪来模拟海洋环境。这样小小的造浪机真的能模拟出海洋生物生存的海浪吗?答案显然是不。所以对于很多热爱海洋动物,想了解鲸类真实生活状态的人,也开始将目光放在出海观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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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产业逐渐规范化,观鲸这一生态旅游业发展势不可挡,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热爱探索,追寻深蓝。

只要使用正确的方式观鲸,无需捕鲸就可以带来经济效应,并且不会破坏生态平衡。要知道,鲸鱼本身在维持海洋生态系统功能以及减缓气候变化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它的粪便含有铁元素,为海洋中的植物性浮游生物提供了增殖所需要的重要营养,这些植物性浮游生物作为海洋食物链的基础,又为其他海洋生物提供了食物,这其中就包括了前面所说的磷虾。同时也消耗了大量的二氧化碳进行光合作用。

观鲸不是单纯的娱乐活动,而是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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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们在波涛汹涌的海平面上一跃而出,与海洋馆不同,在这里,鲸和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平等,野性的活力在迸发。

自由潜女神陆文婕在首次冲击世界纪录挑战失败后,她并未沉溺失落,而是选择了去汤加观鲸。她说,在没有接触自由潜之前,从未想到过有一天竟然可以和这样的深海巨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当庞大的鲸迎面游弋而来与自己相互打量时,一种生命平等对话的神圣感油然而生,笼罩着她的身心;当在水中与鲸不期而遇,通过它们澄澈的眼睛看见平静,就是能真正找回自我,认清自我的时候。

自由潜,才是最好的观鲸方式。的确,没有气瓶,不受束缚,以最原始的状态接触大海观鲸,只要跟着鲸鱼走就行了,汤加、斯里兰卡、亚速尔群岛、南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多米尼加、凯库拉.......一个个原先并不热门的地名,都成为了备选的旅行目的地。就是因为这些地方有鲸鱼的身影,观鲸也变成生活的一部分。在茫茫的大海中观赏这些庞然大物,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更应该是认清人类在自然中的位置。

世界上有一小撮极具探索精神的纪录片创作者,通过多年来的跟踪记录拍摄,用荧幕展现了鲸豚动物的生活。《海豚湾》、《黑鲸》、《Born To Be Free 》、《蓝色星球1/2》、《鲨鱼》、《海洋巨人》、《深蓝》、《海洋》、《虎鲸》、《海豚与鲸鱼》、《座头鲸的鸣歌》、《尘与雪》、《追逐珊瑚》、《塑料海洋》、《海洋星球》、《碧海蓝天》、《海底总动员》、《鲸奇之旅》、《竞相灭绝》等等都是非常经典的海洋题材影片。

不论是斯里兰卡,或是悉尼、挪威,不论是座头鲸黑色的脊背浮出海面,在低空划出一道弧线,腾起惊心动魄的大浪;还是看见鲸妈妈带着孩子在水里翻腾,悠悠戏水腾起一道道浪花;又或是看见群鲸游弋的壮观场面,看它们在海里自由自在地驰骋,心境便随之开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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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是美好的生物,与他们相处的时候我们既需要让自己有一个负责任的海洋旅行,也要保护它们不受打扰。所以下面列举出的观鲸误区和观鲸公约一定要记牢!

可能存在的误区:

#观鲸有季节之分。

一般来说,不同地点的最佳观鲸季节是不同的,例如每年12月至次年4月是斯里兰卡观鲸的最好时期,从南海岸的美蕊沙到西海岸的卡皮提亚都会出现大量的鲸豚,但赫曼努斯的最佳观鲸季节则是每年7月到12月,生活在南半球的9种鲸鱼,都会不远万里的洄游到南非开普半岛南部海岸,并在赫曼纽斯附近的海湾中交配产仔。

#观鲸的正确“姿势”。

自由潜水(Free diving)正是目前最为科学、安全、环保的观测鲸鱼的方式。船只对于鲸鱼的游动、呼吸会有一定的影响,任何水肺潜水行程的每一位潜水员、每一瓶气在海洋中都会对海洋生物造成影响。而自由潜水仅凭一口气下潜,不产生任何气泡,能将影响降到最低,在鲸鱼眼中,人类与一条身躯比自己短很多的鱼并无两异,这也是为什么斯里兰卡、汤加、澳洲、留尼汪、挪威等地区只允许自由潜水观鲸的原因。

#下潜观鲸有前提。

下潜者需要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系统学习、规范练习,且需无心脏病、中耳炎、高血压等病症,需熟练掌握技能后才下潜观鲸。

《观鲸公约》:

#除非鲸主动接近,船只及下水地点必须停留在距离动物100米以外,这样的距离同时也限制了下水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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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周围观鲸船只超过三艘,不能进行下水。

#下水者需配备脚蹼、面镜和呼吸管,水面须有明显浮标标记位置(建议穿潜水服)。组队下水的人数不得超过10人,下水时需安静、不得离队、尽量靠近上船地点。不得进入距离鲸类15米以内,尤其要注意安静地接近,不能拍打脚蹼,以免打扰或惊吓到动物。

#如若打算坐船观鲸,一定要选择获政府核准提供近距离观鲸活动的公司,确保该公司拥有必需的船舶牌照及保险,以及船长拥有规定的证书及政府颁发的观鲸牌照。上船后保持安静,全程听从指示,以免吓怕附近的鲸鱼。可带上望远镜以便清晰观察到鲸鱼的行踪,观鲸的时候,晕船几率达到一半以上。通常鲸船上会派发早点、水果、水和晕船药。记得提前服下晕船药才会有效。

#请不要投食、触碰任何海洋生物,不要将垃圾丢入海洋,可使用非纳米二氧化钛防晒产品或通过穿衣防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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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鲸推荐:

澳大利亚赫维湾:座头鲸、小须鲸、白鲸 5-11月

南非赫曼努斯:虎鲸、座头鲸、露鲸 7-12月

新西兰凯库拉:抹香鲸 一年四季

斯里兰卡美蕊沙/亭可马:蓝鲸、抹香鲸、座头鲸 12月-4月/3月-10月

冰岛雷克雅未克:座头鲸、小须鲸、蓝鲸、抹香鲸等 全年,夏天最佳

美国鳕鱼岬:长须鲸、驼背鲸 4月—10月

西印度群岛多米尼加:抹香鯨和虎鲸 每年12月到来年6月

墨西哥洛斯卡沃斯:灰鲸 12月到来年2月

加拿大魁北克:露脊鲸、白鲸 5月至10月

南非西开普省:蓝鲸、座头鲸 6月—12月

选择观鲸,是选择了一种非凡的生活方式,为了追逐,为了热爱,我们拒绝循规蹈矩的人生,突破生活的束缚,明白这个世界远比你眼睛看到的广袤,人类也远比自己以为的渺小。同时,也请尊重大自然,切记选择合理的观鲸方式,让鲸群自由的繁衍生息,不断壮大。

去做永不认输,倔强抬头的少年派。

文/极限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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