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遇见缘,解开结。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这孩子每天不说话指不定心里藏着什么坏点子呢,会咬人的狗都不叫”、“哎,有人养没人教,也挺可怜的”…
我停住前进的脚步,驻足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切,一群心地善良、道貌岸人的成年人,在苦口婆心的“教育”一个孩子,真是一副本该无比和谐的画面,看在我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
“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韩磊在我身后轻声地说,应该是怕吓到我,音调里面都是那样的温暖。
我笑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里默默的说:“老天爷,你真的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老头,不过我相信吃得起多大的苦,就享得起多大的福。你同样的也还是在历练这个孩子,就像当年的我一样,他以后会幸福的,对吧?”
韩磊把手在我的眼睛前和碧蓝的天空中形成了一道屏障,“阳光会刺眼,不要盯着看这么久。”我伸出手握住韩磊的手,回答道:“少爷,我知道了!”
韩磊是富二代,有钱人家的公子,为人处事礼貌周全,他是绅士,和他在一起,我倍感安心。
两个人坐在车里,韩磊还是在问:“刚才你在看什么?”
我反问道:“你刚才顺着我的看的视线看到了什么?”
韩磊回忆道:“一个闯祸的小毛孩,和一群无事地大婶找到了合适的时机在发表自己的大道理…”
我看着韩磊的侧脸,阳光里散发着光芒。笑容滞留在我的脸上,泪水在这一刻流下来,韩磊转过头看着我,不知所措,把车停在了路边,沉默了几秒钟,我伸出胳膊拥抱住了他。
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是拯救我的天使。我们回去找那个小男孩好不好?”
韩磊用手轻拍我的后背,暖暖的说:“好!”
我们两个人开车回到了小区,我在小区里面仔细搜索着那个小男孩,韩磊跟在我的身后,如影随形。
在一个草地的角落里我找到了他,他抬头也看到了急匆匆的我,眼睛里面透露出不解,同时仔细打量着我。
我从包里拿出两块糖,一块给了小男孩,一块给了我自己,小男孩笑着说:“谢谢姐姐。”
韩磊这个时候酸酸的说道:“哥哥好可怜,都没有糖吃。”小男孩咯咯的笑出了声音:“我的糖给哥哥吃。”边说边伸手把糖递给韩磊,韩磊接过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真的吃掉了,小男孩此刻笑的无比开心,比自己能吃到这颗糖还要开心,我也被感染了。
我看着小男孩,无比认真的说:“姐姐小时候也被邻居家的长辈这样教育过,那个时候我会躲在角落里面哭,会回家发脾气,但是姐姐想告诉你,老天给你安排的一定都是最好、最适合你的,不要被他们的恶言恶语伤害,要善良快乐的生活,因为这件事情对姐姐造成了伤害,姐姐不希望你也同样受到伤害,姐姐愿意帮助你,做你的聆听者。”
小男孩呆滞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我说的话,也许是我太急切了,我带着期盼看着他,很不巧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不止一个声音,是七嘴八舌:“你们是谁呀?在这里干嘛?”“小志,你怎么可以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回头看到了刚刚那群长辈,无数的“呵呵”从我脑中飞驰而过,这时,小男孩站起身,冲我无奈地摆摆手,似乎在告诉我:“这些大婶就是这样的。恶毒的时候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善良起来是小白兔。”
小男孩转而微笑的对我说:“谢谢姐姐,你说的话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记住了。”
然后他随着这群阿姨走了,走到中间的时候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快走到拐角的时候又回头冲我挥手道别,我傻笑的看着这一幕幕。
好笑又好气的阿姨,刀子嘴豆腐心,上了岁数也真的可怜,不过这个孩子和我不一样,他是阳光的…
我转头看着韩磊,我们两个人今天在家吧?我不想出去了,中午给你做冷面吃。韩磊看着我,伸出手大力地搂住我的肩膀,“走吧,善良的女人。”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回家了,外面太热了,我先冲进浴室,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韩磊也去冲澡,在他冲澡的时候,我把冷面泡好,把冷面汤调好冰镇上,各种配菜都准备好,然后放进冰箱。
韩磊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厨房,他从后面用胳膊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轻轻地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简单平凡却快乐。”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前面雕花的白色瓷砖,回答道:“我也喜欢。”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我笑着用手嫌弃的拽起我湿漉漉的头发,装作可爱的说道:“我想要人家的头发是干干的,你帮我吹头发吧,好不好嘛?”
韩磊不情愿,我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韩磊听话的下地去取吹风机,两个人吹着头发,听着歌…
我嘴里跟着节奏唱着:“那饱满的稻穗幸福了这个季节,而你的脸颊像田里熟透的番茄,你突然对我说七里香的名字很美,我此刻却只想亲吻你倔强的嘴…”
么么哒,亲上了。“我打韩磊,为什么亲我。”韩磊狡黠的说:“你唱的呀,这不就是在暗示我吗?我瞬间秒懂。”
我大声的:“呸、”
不过胜负很明显,我输了。
午餐的冷面变成了晚餐,因为两个人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夕阳西下,我们才睁开慵懒的双眼。
咕咕叫唤的肚子提醒我们该进食了,我去把冷面煮好,配上汤,配菜摆好,然后去叫韩磊起床,两个人吃了格外凉爽的一顿晚餐。
每次晚餐后的散步,韩磊总是最开心的,他说这样在夜晚两个人手牵着手漫步而走,像老夫老妻,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平凡的简单能走到永远就是最浪漫。
韩磊总是走在我的外面,韩磊总是在睡前给我额头一吻,韩磊把他的温暖不断的传递给我,而我却也贪心的照单全收。
二 、该来的终究会来,面对还是逃避。
和韩磊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快两年了,我没领他见过我的家人,过年的时候我为了逃避他,选择自己出国旅游。
韩磊的家人我也没见过,偶尔在城市里溜达的时候碰到了也只是打个招呼寒暄几句。
韩磊每次让我去他家我都会找各种理由拒绝,争吵、劝服、激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我就是不为所动,渐渐的两个人也就不再这个话题上面争论了,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就没有什么概念。
这次是因为春节要到了,韩磊说必须回一方的家里,必须见见家长。态度很坚决,我没有办法搪塞,我告诉自己见招拆招。
晚上我在家里做了西餐,点上蜡烛,醒好红酒,晚餐吃的很愉快,浪漫的氛围,大家总是想维持这一刻的美好。
两个人围坐在地毯上面,背靠沙发,我摩挲着韩磊的手,很柔软的手,我和你实话实说:“我、我没想过结婚,没想过要小孩…”我明显感觉到韩磊的手要往回缩,我拽住了他的手,继续摩挲着。
“我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妈妈是那种谨小慎微的女人,我就成了邻居嘴里谈论的对象,我最讨厌的就是放学,经过她们免不了的指指点点,我哭我闹但是改变不了现状,最后我麻木了,我努力逃离那个城市,逃离我所有的过往。”
“遇到你,包括和你在一起,我都没有想过以后,我贪婪的享受现在,我告诉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躲不过就摊牌,韩磊,这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我爱你,毋庸置疑,但是见家长甚至以后的问题真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沉默、良久的沉默…
韩磊开口了,声音里面都是疲倦:“真神奇呀?一般都是男人对女人说这种话,我竟然听到了,那你来计划一下我们两个人的未来,我听听!”
这种戏谑而又认真的语气,我无从逃避。
我用手指沿着高脚杯杯口画圆圈,一圈两圈,一直一直,我缓缓的开口:“我不知道该怎样计划,我希望生活就这样维持现状的直线走下去,不需要做任何改变。”
我听到了韩磊的笑声,没有温度,让人听了好害怕,我知道他在生气,但是我说的也是实话。心之所想,口之所述。
韩磊问:“想分手吗?”
我摇摇头。
韩磊说:“说话!”
我坚定地说:“不想,我只是不想结婚又不是想分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韩磊欣慰的叹口气,“还好你说的是不想,你要是说想,我就掐死你,你气死我得了?你几岁了?想法还这么幼稚。这是小孩在过家家是不是?”
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如果从此刻开始我的世界里面不在有韩磊这条交叉线,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说:“人生都是一场过家家,今天活明天死的太多了,我真的是那种特别想得开的人,结婚证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张纸,有没有意义不大。对于与人接触,你看我的社交圈就知道,我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常联系,何况去你的家里呢?大家都有各自不想妥协的事情,只是我的这个站在传统意义上来说有那么一点点难度而已。”
韩兰苦笑:“陆小雅,这是有点难度吗?哎,我要想想怎么和我爸爸妈妈说。”
我此刻开心的笑出了声:“也就是说你不会离开我,我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
韩磊说:“对,我不离开你,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去克服这些你制造出来的困难。”
我知道我一定哭了,不争气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对于婚姻的恐惧和对于韩磊的爱,二者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我最后还是没有去韩磊家去过春节,我选择了独自回家,不可避免的又被妈妈问道男朋友的事情,我告诉妈妈我有男朋友了,但是结婚的事情不着急。
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因为经历过所以妈妈很理解婚姻的选择,她不着急我结婚,只是希望我可以找到一个好男人彼此关心、照顾,毕竟我独自在另一个城市。
三 、 这个男人。
小依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但是我始终也没有见过,这次两个人聊微信,她羞涩地告诉我:“小雅,我要和他结婚了。”
我特别惊讶,我问她:“小依,你是不是怀孕了?”
小依说:“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还想问,那是因为孩子结婚还是因为爱情?”
我沉默,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小依接着说:“小雅,你总是在说老天给你的一定都是最适合你的,结婚生子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你问我是为了爱情还是孩子,二者同等。没有爱情,我不会要这个孩子,因为孩子我更想和他组建一个有爱的家庭。一个我们三个人的家。”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依旧沉默着。
小依说:“因为怀孕不在计划内,结婚也不在计划内,所以我现在时间比较赶,我想要一场温馨的婚礼,你回来吧,帮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傻傻的回了一句:“好,我回去筹备婚礼。”
我没有请假,而是递了辞呈。
这一个月里,我和小依在电脑上面确认事宜,顺便请了大学时寝室的室友帮小依设计婚纱,交接工作完成,我顺利地回到了家乡。
小依的肚子还没有那么明显,可是婚礼是在两个月举行,到时候五六个月就显怀了,我最先想到的是别人的闲言碎语,我心疼的摸着小依的肚子。
小依说:“你干嘛一幅如此凝重的表情?这可是开心的事情,现在别惹我,我的心情翻脸比翻书快。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们两个人短期内是不会考虑结婚的,但是你问我的问题,我也问你姐夫了,他回答我还是挺满意的,你要不要听?”
我说:“你什么时候成我姐了,这句姐夫说的真自然啊。”
小依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听?”
我笑着说:“姐姐,我要、我要。”
小依也笑了,现在我可不敢惹她。
小依说:“他是这样回答的,有没有这个孩子我都会娶你,只是现在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和结婚的夫妻没有两样,我希望再过两年等我的公司稳定之后再结婚,到时候你一定是万众瞩目的新娘。但是现在孩子来了,我会倾其所有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婚礼,也许是老天怕你过两年就不要我了,所以安排孩子来锁住你。”我当时听了是很感动的。
我说:“我听了也很感动,看来我今天晚上要好好会会这个姐夫了?都说小姨子和姐夫,唉…”
小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趣道:“我是不介意你们两个人有关系,这样咱俩就天天在一起等着他翻牌子。”
我一脸鄙夷:“我呸!凭啥他那么享福。”
我和小依笑作一团,像以前在一起讨论八卦一样,这一生有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就够了,太多奢求不起,这样足矣。
笑过闹过之后,小依严肃的问我:“为什么要辞职?就为了帮我筹备婚礼?”
我笑着说:“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自信的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是真心希望为我的好朋友打造一场难忘的婚礼。一半一半吧,我也不想在那里干了。我这样的人还会愁没有工作吗?”
小依说:“你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你高兴就好。和你家韩磊商量了吗?”
我说:“算是商量了吧?我告诉他我要辞职了,他说尊重我的决定,随我喜欢。”
婚礼筹备远比想象中复杂的多,光是菜品我们就跑了不知多少趟?要兼顾大多数人的口味,小依的家人大多数是回族,而男方家人还有四川人,大家天南海北的来参加婚礼,总是想让大家尽可能的舒心。
唯一欣慰的就是就是酒店,因为是亲戚开的,所以临时有一家取消婚礼,小依很幸运的结婚时间就定在了那天。
新郎叫孟远,他希望都给小依最好的,可是有些东西确实是时间来不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和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小依的选择是对的,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幸福的。
离婚礼还剩下一周的时间,小依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我和小依坐在家里的榻榻米上面望着外面江边的景色,我笑着对她说:“孟远挺好的,这段时间我仔细观察,为人处事、脾气秉性,在很多着急的情况下他都表现的很自然,你们两个人一定会很幸福。”
小依看着我,伸手来轻抚我的刘海,“傻丫头,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周围充斥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情,不然活着干嘛?大家都去干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现实,总要有些小人物去做一些普通的事情,这样既彰显了伟人的伟大,也让世界显得丰富多彩。我就是小角色、小人物,现在的我幸福无比。”
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的母性是与生俱来的,现在的小依心态平和,散发出来的平静让周围一片祥和。
晚上的夜色空灵静谧,我在机场外面等着韩磊,我没有去里面,因为看到了这样的夜空,贪婪的享受着。
韩磊敲着我的脑袋,“你这头猪,我很不高兴,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都不说去里面等我,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一出来就看到你吗?”
我把手臂环绕在韩磊的脖子上,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下接一下的亲韩磊的嘴,每次他想说话,我的嘴就亲上来了,两个人最后哈哈大笑结束了这场爱情剧,我开车两个人回到了我家。
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这段时间的经历,韩磊选择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时而安静、时而随着我一样激动,感同身受,我很喜欢韩磊这点,因为他的欣赏,我才有兴致激情的讲完所有的故事。
第二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吃了很开心的一顿饭,在餐桌上面,小依动情地说:“以前我和小雅幻想过无数次我们两个人各自带着另一半吃饭的场景,今天当梦想照进现实,我真的很感动。”
我摇晃着酒杯,附和道:“是呀,幻想了无数次,经过了无数次的讨论,今天终于实现了,真的挺感动了,所以我们都要幸福,为了大家的幸福,干杯!对了,小依你随意哈。”
小依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果汁,白了我一眼。
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能平淡的活着何其幸运。家人、爱人、朋友、孩子、事业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就可以了,我们感谢生活中的小惊喜、小幸运…
婚礼当天艳阳高照,一对璧人许下携手一生的誓言,所有在场的人感动落泪,送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当小依手拿着捧花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像过电影一样,无数的画面飞驰而过,始终不能清晰的组成一幅完整的,我整个人都是蒙的。
小依把捧花亲手交到我手里,像完成了一个仪式一样,隆重而温馨。小依哭了,我也哭了,小依说:“从前,有一个灰姑娘遇到了另一个灰姑娘,两个人都有各自的软弱,但是一个弱的时候,另一个一定是勇敢的,两个人携手同行,因为她们彼此激励、彼此扶持,在她们心中,对方能够幸福比自己能得到幸福更重要,今天的我收获爱情、婚姻、孩子,同样的,我希望她更好、更幸福,我要把代表祝福的捧花亲手交给她,我要她幸福。”
因为小依的深情告白,全场掌声雷动,这一刻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我泣不成声,当你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此真心的祝福,你会觉得世界都在对你笑。
婚礼结束后,小依拉着我和韩磊的手,泪水再次充满了她和我的双眼,“小雅挺不容易的,她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冷漠,但是她真的怕受伤害,任何事情她都秉持着理智第一,她爱你你也爱她就够了,能妥协的事情彼此就选择妥协,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小雅幸福。她委屈哭的时候是自己躲起来,她难过伤心的事情都不会说,有些时候她都是当笑话讲给我听,可是我知道她当时会有多无助,但是本性如此,我改变不了,只是彼此尊重,现在有你,你们两个人真的很相配,一定会幸福的。”
我点点头,韩磊认真的说:“我们两个人一定会幸福的,我没想过我未来的生活中没有她陪伴,不想结婚就这样生活,不想要孩子就丁克,我已经认定她这个人了,她不妥协我妥协。”
我看着韩磊,“干嘛要这样说?你知道你这样说我会有多感动吗?如果我越来越爱你,同样也选择了妥协,我会有多矛盾、多纠结?”
韩磊看着我,笑着说:“那就不要妥协,继续固执己见,只要我妥协就好了。”
小依看着我们两个人斗嘴安心的笑了,这一个晚上大家都注定是不眠夜,躺在床上的我还在和小依聊语音,直到韩磊提醒我,“你的好朋友可是怀孕的人,你确定这么晚还不睡好吗?”
我“哦”了一声,小声嘟囔着:“今天太开心了,有点得意忘形了!”我赶紧和小依发语音叮嘱她赶紧睡觉,她不情愿,不过我没有再给她回。
我和韩磊两个人躺在床上,韩磊从背后搂着我:“以后不需要总是掩饰自己,在我面前你可以自在一点,我既然许诺不会离开你,你所有的优点缺点我都会接受,就像你包容我一样。两个人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掩饰一辈子,那样生活都多累心了。”
我安心地回答:“好。,希望我能到说到做到。”
四 、哎呀,笨蛋女人。
产房里面传来两个尖叫声,还有小雅的抱怨:“韩磊,我就是笨蛋,你说你妥协,最后妥协的都是我,结婚证领了、婚礼办了,现在孩子也马上要出来了,你就是骗子,都是套路、套路。”
“来来,产妇别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生孩子上面,你这老公就不错了,你看看你把他咬的,这是亲老公吗?”
韩磊在旁边接话道:“当然是亲老公,我愿意让她咬,老婆尽情咬吧!”
哎呀,为了这样的男人生孩子,我愿意变成笨女人,如果可以,我选择做一辈子的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