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句读。"被这句话吸引。当时正在一遍一遍重复听着徐誉滕的“李雷和韩梅梅”。
我突然觉得,深情,很罪过。
正如基督教徒们一直深信不疑的,每个人生来都是有罪的,这所谓的原罪需要一种救赎,那么去信服上帝吧?
每个人都是有罪的?不一定是原罪,在风尘的社会中,每个人都会有很多需要偿赎的罪过,这些都是在一天天里积淀下来的。那么是不是依附于一种信仰都安生了?
而现今的我,之所以如此动干戈,如此心绪不安,是否就是缺少了莫种信仰?或者是寄托?
以前我常想,是不是有一个人贴心的陪伴,寄托感就可以满满了?
可我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是一个在深情里,无声遁形的过客,错过于很多值得的人,错过于很多可以信服的情感。然后独独自己凌乱!
深情如若真的注定悲剧,是否只是因为,有很多无故的深情只是演给了自己看。在深情面前,还要支撑起如此坚盾的巨壳。难不难?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扛着?为什么要坚持一些自己不肯定的事情?是不是人生其实可以轻松一点。
轻松的说不?轻松的给去拥抱。轻松的说,我们试一下吧。轻松的说,我可不可以做无理取闹的自己。然后容忍我。轻松的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一个人坚持着。
她说,你来看我演出吧。可是那个给予的时间,不是我想要离开这里的日子。
我太程序,我依旧不能随心所欲,那些畅想的想走就走,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一种宽慰而已?我始终,始终不能够很轻松的放手。
为什么要放手呢?我常常也想,也自问,可是答案太不自由。我依旧循规蹈矩着自己生活,所以又害怕一切都变了。
想对她说,等等吧。可是语言再次静止。想想我给她的承诺太多了,不能确定兑现的我是不是该放在心里自己好好斟酌先?
我想出逃的,去到哪里都没所谓,但凡还算遥远的,至少,那样的遥远可以是让内心足以空旷的。
它说,等你出逃回来,本以为会为你静止的那些人都变了,而不变的只有那个身心俱疲的自己。
我内心惊愕,表情淡然,我只是沉静的听着,想想这些理所当然的结局,苦笑,或者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从过程里扑尘走来,拖着重重的行李,没有那个一直守候的人,人生会有很多悲剧,那些自以为的深情款款都也不过如此。
手中的<上海堡垒>还没开始翻页。
看着它发给我的推荐语:
是你在哭泣么?我心里的小野兽,我以为你走了,很久都不会回来。我长大了,所以你讨厌我了,你不愿住在我心里了,所以你走了。你扛着你的小包袱走在苢蓿盛开的小路上,渐行渐远……就这么分别。这样也好,不要回头,不要让我看见你沮丧的脸,那朵花蕾直到秋风来时,只为了看它开出什么样的结果。可它凋落了,娓娓的,凋落。秋风夕阳里,你抬起满是泪水的脸。
我可以不可以矫情一下,润润眼:也许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再注意到那张滂沱泪下的脸。
傻子。怎么会有这样多焦乱的头绪,在码了那么些文字之后还不完好呢?
也许是好多话都还没失声喊出口。
我还想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你们看到的时候我已经恢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