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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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不二亮

上了地铁又一次确认是否坐错方向。其实这条路线我已经来来回回乘坐过很多次,但还是想确认一遍。近日,真的很不在状态。

周日过成了周一,提前收拾好背包。里面放了装备,还放了吃的,为来不及吃饭就要上课或者下课后来不及好好吃饭就要赶回家而准备。甚至,还特意把保温杯里装满添加了土蜂蜜的温水。

总是想尽力的照顾好自己,尽可能的去做一些细小又能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小事情。在漫长的回家路上,讲一个小时的话后而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喝一口温水,吃一小口巧克力,会感到能量一点点的在回升。总是希望能在生活中类似这样的小细节中,爱自己多一点点。

听着书,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高楼,风呼呼的声音大小提示着车速的缓与慢,很恍惚。摇摇晃晃地下车,走到楼下,遇到在拓业的小伙伴,他问我说,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没有你的课吗?

很沮丧,在心底责怪自己。晃了一个半小时原路返回,看似平静的心绪开始不安。我明白,这是一个开端,空荡虚无的起点。

星期一,把工作一项一项的交接出去,点击着我的电脑,看着一个个熟悉的文件与报表,一点点的讲解,一步步的教。很多内容都带着我的个人习惯与风格,都是我改良又创新的大小成品系统。隐约从中看到自己当时一点点去改良,一点点去创建的模样。突然,就有些难过,或者说失落。

又开始依赖咖啡,手冲咖啡上周喝完,这周开始就总想满大街的找咖啡。走进一家KFC,手机扫码点了超大杯咖啡和鸡肉卷,安静地吃完卷,端着咖啡就走,腰间捆着的牛仔外套衣角跟着一晃一荡的,感觉自己是个衣衫飘飘的侠客。

从进门到出门,始终沉默,面无表情。

走了大约800米,感觉背空空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背包不在,落在了店里。

调头往回走,边走边喝刚好温度的咖啡,试图让自己清醒点。整个过程,没有担心包会被人拿走,完全没有想包不见了我要怎么办?要如何挂失各种卡,要如何去上马上要开始的课程。只是在想这是怎么了,我究竟是怎么了。

一件又一件的傻事接着干,我为何如此失魂落魄。

给房东打电话说解租的事,我说,我这次怕是真的要去流浪了,房子你挂出去吧!要是有人想全套接就帮我把东西转了,我也带不走。

他说,真的吗?不想你搬走啊!都快五年了,你要是有压力可以暂时不收你房租,行不?

哑然失笑,内心五味杂陈。不擅长接受类似这样的好意,总认为有关于金钱,总是没有免费的午餐,总是不想欠有关于金钱的人情,总是不想占便宜,让别人吃亏。

而在这个小窝里,除了很多笑哭和哭笑的记忆,我能带走的寥寥无几。而那些我所不能带走的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挪进来的,尽管有好些装备我根本没用几次。

总想着即使不是我名下的房子,我也要好好打理,按自己的意愿。大大小小的物件就开始置办,也就形成了房间不大但该有的都有的现状。

一想到处理这些事情,收这些摊子,就本能的排斥,然后就感到一种真实的空。

不敢打电话给能来看我的人,更不敢打给我一犯浑就想打给会骂醒我的KK,在网上跟朋友调侃说我病了,脑子和心都病了,然后吐槽自己,让对方也感受一下我的负。

刚才在街猫吃意粉,又要了一杯大杯拿铁,今天的第二杯,感觉自己再这么喝下去怕是要干枯掉。

浩兰发来消息说想下班后来找下课后的我。我俩分别一个住在东,一个住在西,每次见完就像似乎在送对方远行。她说,我怕你冷不丁的就去了别的城市。

突然就好想抱抱她,像昨晚那样下课出来就见到她,搂着她往外走,特有男友力。还要调侃她说以后找男朋友就找我这么高的就好了。然后,在告别的时候隔着几米停下脚步站着挥手,还相互给对方飞吻,像一对热恋的拉拉,不想分开。

最近的更文大多散散的,连散文的要求都达不到,只是简单的写出一小部分的内容或感受。而那些写不下的多是虚无感,空空如也,很荒芜。

简友北塔还有老王这两天一直在扫我的文章楼,一打开几十个几十个的小红心。而敏哥在扫我公众号的文楼,一打开好些的留言评论。有时候跟她说话说着就不见了,一会冒出来说,我在看你的文章,忙。

很多人说我越写越好,不以为然。有关于旅行的大多自我感觉还过得去。而其他,基本是一些自认为比较浅薄的观点或想法,写下来,大多在于记录思考的过程。

不管怎样,我大概也是在成长的吧!我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吧!大概这两年的四月都需要一些空间,一些力量去度过一段病态的荒芜时光吧!

不管怎样,我相信会变好的吧!

刚退出编辑状态,看到老王还在扫文楼,看无戒刚回复我说,等我下次去西安,陪我好好玩。

下午我在她的文章评论了一段话,像自说自话。末了说,我想你了。

大概是想陕西了,有关陕西的一切人和事了吧!


我是天不二亮,一个喜欢独自走南闯北旅行,写在路上故事的南方姑娘,喜欢搞事情,喜欢吃吃吃的二货。

独处时安静享受孤独,人潮拥挤时鬼马搞怪,梦想白发苍苍也要去流浪,写尽世间温暖与荒凉。

我希望,在写作路上,在旅行路上遇见自己,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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