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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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闵玧其看着你的眼睛。昨晚你并不讨厌跟他的接触，但今晨醒来你却还是眼神闪烁。

“我爱你。”你看着他。

闵玧其点点头，凑过去亲了你一口，“说说看吧，家里是怎么回事？”

你呼了一口气，“家里……挺好的……”看着他质问的神情，“就是整理了出来。”

“你的东西呢？”闵玧其盯着你。

“我的东西打包装箱寄出去了。”你老实地回答，看他在深呼吸，赶紧补上，“我找好了房子，今天就能入住的那种。”

闵玧其看着你，“你是说，你要搬出去住？”

你点点头。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闵玧其憋着一口气。

你低头看到他手上还带着戒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想起来想了很久的结果，再迎上他的视线就不觉得心虚了，“我们就到这里吧。我是说，我们分手吧。”

闵玧其没出声，就那样和你对视，企图在你眼中找到一丝不确定。但是他失败了。

“你说你爱我。”闵玧其觉得自己像是在声讨什么。

你点点头，“但就像你一样，我想我们都更爱自己。”

闵玧其拉着你的手，“是因为我们聚少离多吗？”

你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是吧，也觉得好像不是。之前我都没什么感觉，但从去年开始，感觉我们在一起，就像没有在一起一样。我需要你的每个时刻你都不在，当然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不一定都在。”

你确定他还在听，“即使我们走过彼此去过的地方，也无法感同身受你我的心境变迁。”

“我们好像还是没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你顿了顿，“其实说不说分手好像也就是那样。”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就笑了，随便指着一处吻痕，“你说，我们这算什么？”

闵玧其皱了眉头，“那昨晚算什么？”

你摇摇头，像是输给了谁，又像是放下了谁，“什么都不算。”

你看着他，他看着你，相顾无言，你摇了摇头，起身进了卧室。

闵玧其看你换衣服，却失去了上前抱住你留下你的勇气，你说得在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挽留你呢……

你收拾好自己，看着他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怎么了……”

闵玧其摇摇头，“至少，至少让我送你吧。”

你别过脸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闵玧其权当你默许了，牵着你的手往出走，“就当再陪陪我。”

他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你无法抗拒，车程不长，你盯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或是疲惫，看看闵玧其也一言不发地开着车，你歪了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醒来，闵玧其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你揉揉眼睛，轻声唤他，“玧其？”

闵玧其就没睡着，睁开眼睛看你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你冲他笑笑，“谢谢你送我。再见。”

闵玧其看着你笑得释怀，就想着也扯出个笑给你，还是没能成功，只是点点头。

你进电梯的时候，没有直接按关门的按钮，看着那个入口，有点儿侥幸心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