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人生:要么不复,要么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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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涵微语:人生历劫,要么万劫不复,要么飞升成仙

如果说唐僧师徒西天取经,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那细算起来,人生经历的,要远比这八十一多的太多。

从生命的孕育,从一开始便充满了变数。出生,更是一次历劫,成功则为新人,失败即为死胎。

一声啼哭,何尝不是我们向世界发出的一声呐喊,“世界,我来了。”

那一声啼哭,拼尽生命全力,响彻天地,赢得全世界的喝彩。

出生后,既有阳光雨露,也有寒风凄苦。春如新芽,夏如繁花,秋如枯叶,冬如傲雪。

万物洗礼,岁月浸染。如若人生是一把古筝,那起起落落便是弦琴,不同的我们弹奏出不同的曲调。

即便是同一人,不同时期不同地点,心境也迥然有异。

我们汇聚生命能量于指尖儿,拂过琴弦,情感在勾、抹、挑、按中,或缓缓流淌,或一泻千里。

人生如小溪流水,欢快明媚,清澈见底,百里千转;人生如大河飞天,奔腾不息,惊涛骇浪。

人生便在自己的生命河里,或低沉,或哀怨,或婉转, 或怒号。

人生起起落落,跌宕起伏;我们口是心非,嬉笑怒骂。哭,未必是伤心;笑,也未必是开心。

哭笑间,我们玩转了表情,却没有了心情,丢失了自己。太多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能面无表情,戴上面具。

果真人生如戏,全看演技?

是啊!面具戴久了,便与皮肉粘在一起,傻傻地分不清是面具,还是我们原来的自己,活脱脱上演着面具人生。

是吗?那为什么夜深人静后,我们会拍打着面具?泪倒流过心底,我们撕扯着面具,终究忍不了疼痛,在惶恐中睡去。

睡梦中,我们找寻着自己,昔日过往,都是梦的记忆。我们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恍惚间,又忘记了那个名字是自己。

惊恐中醒来,我们再也做不回自己。我们喜欢追梦,其实我们追的,只是原本的自己。

冬天里,我们把梦想点燃,烤火取暖,温暖自己。春天里,我们种下梦想,小心呵护,精心培育。经历夏的苦热,梦想终于开花结果。

欣喜吗?虽然朝阳依旧东升,夕阳仍会西斜,但我们至少可以用梦想抵御风寒。梦想中,我们期待着奇迹发生。

梦醒后,我们再无摘下面具的勇气。细想下,摘又何必?也许,面具如黄金盔甲,给了我们做自己的勇气,护我们在人生路上披荆斩棘而少受伤害。

人生无解?也许。常常,我们以为的不是以为的,我们不以为然的又成为必然。

时间久了,我们开始怀疑自己:肉体凡身,我们怎能洞悉未知,参透天机?。

也许,正是未知,给了我们活的勇气和欣喜。我们不停地造梦,还为自己做了一对翅膀,反复尝试,不断练习。

梦在心在翅膀也在。脚步不停向前,翅膀也尽情展开,翱翔天际,找寻着生命的意义,为我们的人生不断求解。

苦难,是我求解的明证。妥协还是执着,投降还是再战,都是我求解的态度。历劫又如何?

每一次成功,都是我们人生进一步的欢喜,即便有泪有血,至少我在为梦想求解。而每一次失败,何尝不是为自己蓄积能量?

纵有迟疑和彷徨,至少我们依然行进在人生求解的征途中,方向没错,我们需要的只是变化打法,更加努力。

我们是人生的勇士,为梦想不再停息。劫难,来吧,我们不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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