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宋词!

提到宋词,我们

可能想到晏殊的“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可能想到晏几道的“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可能想到范仲淹的“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可能想到欧阳修的“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可能想到李清照的“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前人的比喻很是恰当,若说唐诗是泰山,有一览众山小之势;宋词就如将江南之园林,一步一景,曲转流觞韵味无穷。若说唐诗是松,有迎客来仪的大气;那宋诗则若柳,有杨柳依依志柔媚。当然这种比喻是按照唐诗宋词大体上的感觉来的。因着宋词中不止有柳永式的“执红牙板,浅斟低唱”,亦有苏轼式的“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更有范仲淹、辛弃疾等豪放词人压阵。


词:萌芽于隋朝,兴起于唐朝,成熟与晚唐、五代,大盛于两宋时期。

说通俗一点,词就是古代流行歌曲的歌词,只因千百流传失了曲谱,只留下词的文本。毕竟古人没有现代的U盘、云盘等数字化存储方式,靠口口相传既容易走调,也容易失传。你要是见过古琴的曲谱,就知道古人记录的指法有多复杂。不易学、不易记,就冲刷在历史潮流之中了。


古人眼中的词:

古人可不像我们现在,有背诵几首宋词就可挂着才子才女的美称,会做一两首词的话更是了得,朋友圈简直一片膜拜之音。在古人眼里,词乃“不登大雅之堂”,诗不胜文,词不如诗。为何呢?都是出身不好惹的祸,往上数三代不是纯正的根正苗红啊。远在隋唐之际,汉胡文化大融合,胡乐传入中原与正统音乐融合,形成了新曲风叫“燕乐”,亦作“宴乐”,大抵是吃饭饮酒的背景音乐,也可作广场舞的伴奏。而且所用乐器也是最富表现力的琵琶,“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啊!所以,一出世就广受老百姓欢迎。于是勾栏瓦舍、歌舞楼馆就燕乐绕梁不断。

我们都知道两宋的官好当,下班无事可做,一群文人做一起听曲饮酒,不免舞文弄墨的。“这小曲不错,可惜歌词太俗了,套马的汉子天天听也是腻得慌。让本公子为姑娘作上一曲,你且按原调唱来。”哎呦,这就不得了,同一曲调下面可填不同的歌词了。于是,风流才子那禁得住歌女盛情撩拨,一曲曲动人心弦的词曲就在这章台路的烟柳巷诞生了。

“诗言志,词言情”是古人对待诗词的中心思想。文人儒士将自己治国平天下的愿景都写进诗里,将自己那点儿女情长的事情都写进词里。这点我们最可爱的欧阳老先生还是很有代表性的,欧阳修在古文修养上没的说,八大家之一,北宋文坛巨擘。我们说他写起文章来是一副道学家面孔、作起诗来一副学人姿态、玩起词来则是一标准的风流才子。君不见其《踏莎行》“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之柔婉多情。

今天我们言词:

依据小末个人的经历,可以用辛弃疾的一首词来表达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大多数时候还在为赋新词强说愁。惹一丝春愁秋恨,吟一句美人迟暮,拟共闲愁都几许?却道天凉好个秋。喜欢读诗词,熏陶涵养、诗意栖居,但我不希望我们完全生活在诗词里,陈晓旭可为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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