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写关于我小时候的种种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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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被下了禁口令。家人禁止我谈论阿斯伯格这个症状(因为我实在太招人烦了)

但我这么话唠的人,以及一直想要同别人交流然而总是不得要领,不是讲得太多就是突然厌倦谈论的种种问题,使得我想要继续保持沉默是不太可能的。可能我因此而走上写作道路也是因为解压的需要。

各种抱歉,我以前不知道我疑似患有阿斯伯格症。直到发现自己的儿子也疑似阿斯伯格。期间,在网络查询了许多资料、案例,阅读《阿斯伯格综合征完全指南》、《与你同行,自闭症儿童家长必读》、《你好,我是阿斯伯格女孩》(目前就读了这三本),并咨询了多名心理师和自闭症志愿者之后,我对阿斯伯格症从闻所未闻,到被科普并有一定程度了解。

阿斯伯格综合征(AS)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ASD)或广泛性发育障碍(PDD),具有与孤独症同样的社会交往障碍,局限的兴趣和重复、刻板的活动方式。在分类上与孤独症同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或广泛性发育障碍,但又不同于孤独症,与孤独症的区别在于此病没有明显的语言和智能障碍——以上援引自百度百科

我认为自己也许具有一些阿斯伯格特质。虽然许多舆论对于自疑为阿斯伯格症的人进行无情地鞭笞和鄙视,认为这部分自疑者是觊觎阿斯伯格症的另一“天才”功能而作的臆想。但我却认为,这种自疑恰恰是对于自身的许多痛苦情绪和始终无解的困惑,进行注解的合适方式。

我已成年。是不是阿斯伯格症患者与否,对我而言,其实已无太大帮助。毕竟各种症状问题所需要的干预和帮助已经在自身成长过程中,通过各种有意无意地学习而习得,大部分自行消化弥解。

阿斯伯格女孩子会观察和模仿其他孩子的行为,会将模仿来的行为用于社交场合,所以,她们的阿斯伯格症状被掩盖了(Attwood, 2007)。她们学会了在社交场合演戏,而这种伪装所造成的诊断滞后最长可达30年。——(Gould and Ashton Smith, 2011; Attwood, 2007; and Yaull-Smith, Dale 2008)

但目前我儿子的种种行为问题,却使我相当焦虑和恐慌。(关于他的行为问题,以后再谈及。)

这周,他的父亲已经替他进行预约挂号,在要去确诊之前,我现在心里着实忐忑。我的心情是既希望于确诊不是,又希望能够确诊——这样他的很多无常异状都能够得到解释,我也能冷静许多,何况阿斯伯格症已经是自闭症里较为缓和的一项症状了,我觉得我能够接受这个诊断。

同时,我也希望他通过确诊,能够获得医疗上的干预和支持,更希望他能得到周围环境地宽容和理解。我一直在为儿子的种种行为,苦口婆心般无数次地向他指出、批评、甚至打骂,并且对因此而遭受侵扰麻烦的人(包括老师、同学家长、亲戚朋友、甚至公众场合中被影响的路人)做解释和道歉以及辩论,而且我也经常受到身为家长教养不当的指责却百口莫辩。

我真的累极了!委屈极了!

若非我在成长经历过程中也多次遭受到类似误解、困扰和沮丧,我恐怕自己没有这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换一个其他渠道,从梳理自己年幼时期的一些异常来寻求解脱,或许对我来说是一种放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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