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朦胧初上,东方一点泛白,
远处凹凸的山谷,传来鸟雀的声音,
一只鸟振翅飞翔,掠过多彩的平原,
露珠敲打着音符,蜻蜓偎依蘑菇下,
松鼠压弯了树枝,果实掉在地上,
溅了老鼠一身泥巴。
(小亚当刚起床,揉了揉乌黑的眼珠,打开木制的大门,走出简陋的茅屋,这时流萤唱起了儿歌。)
“太阳出来了,花朵盛开了,
新月在蓝天相接,
水光在山间滴落,
前方传来稚嫩的叫声,
小狮子刚刚出生,
千万只鸟儿飞过来,
齐声交相祝贺,
在小狮脸上亲一口,
宝宝对小鹿哇哇叫喊,
小鹿只是前来祝贺,
没想到小灯会被吓到,
老猴拿着巨大荷叶,
盖在小狮的肚皮,
松鼠把牵牛花送上,
挑逗宝宝的眼睛,
宝宝拿花朵闻一下,
打着低声的喷嚏,
吹跑一旁的蝴蝶,
蟋蟀坐在河边,
拿芦苇做成的笛子,
为宝宝演奏欢乐,
远处传来震动声,
黑熊还在打鼾,
身边树上的猫头鹰,
在摇摇晃晃打呼噜,
与树下的黑熊交相呼应,
一只麻雀飞到耳朵,
大声叫道:“喂,老大,
你不知希望已经诞生,
还在这里酣睡,
浪费矫健的歌喉。”
毛虫跳上黑熊的身躯,
在肚皮上滚来滚去:
“太阳高高照,照我起懒床。”
黑熊侧身翻滚一下,
扑通一声,从草地掉入水中,
啄木鸟‘叭叭叭’啄着树木,
又‘嘟嘟嘟嘟’叫喊,
变幻着不同的声色。
兔子在母狮前擦来擦去,
三个一群,五个一组,
手牵着手一起跳舞,
胖嘟嘟的麻雀也醒了,
看着叶上晶莹的情人,
贪吃树上滴下的水珠,
快看呀,快看呀,
小鸭子在地上排练,
正经历成长的火花
‘一二一,一二一。’
跟妈妈一起跳进水中
拍拍稚嫩的翅膀,
河里不断翻跟头,
跳着滑稽的舞蹈,
引起宝宝的欢喜,
小狮子离开慈母怀抱,
一点点向河边爬来,
五个小白兔跑过去,
钻进宝宝的肚皮下,
把明亮的星顶起来,
抬向一边的草丛里,
宝宝很不乐意,
脑袋上扭来扭去,
兔子们摇摇晃晃,
不小心跌个跟头,
黄色的‘西瓜’落地,
屁股压住一个小兔,
只剩下脑袋喘气,
白兔哇哇地大叫,
“屁屁,宝宝你的小屁屁。”
母狮掂起儿子的尾巴,
彩虹一样挂在肩膀上,
宝宝晴空一个响屁,
大家晕倒在地上。
(小亚当感觉此景相识,自己出生也是这样,他肚子饿了,拿起水壶开始煮鸡蛋。)
泛起吧,米花,
沸腾吧,水泡,
还有你蛋黄,
让我们一起跳,
你好,葱花,
你好,糖块,
刀叉勺子叮当响,
外加一块大奶酪,
鸡蛋,鸡蛋,熟鸡蛋,
来,跳个脱衣服,
上边蹦一下,下边磕一下,
磕磕碰碰,碰碰磕磕,
脱下你的金外套,
露出你的白肌肤,
让我亲一下,让我吻一口,
啊,多美呀,
又滑又嫩、又香又软,
玲珑剔透的白皮肤,
矫揉造作的昧心粮,
白色粘膜捅破后,
藏着黄金小宝宝,
肥肥胖胖的小脸蛋,
圆圆满满的大乳房,
你这诱人的好鸡蛋,
让我一口吞了你。
被剥皮的鸡蛋:(叫喊)喂,亲完后就算了,你还想得寸进尺,想对我大开杀戒,我可不干。
小亚当:为什么不干?
被剥皮的鸡蛋:看我长得那么可爱,你就饶了我吧?
小亚当:这可不行,嘴巴张开了,快跳进我的嘴里去。
被剥皮的鸡蛋:不行,我要留在盘子里,等我的女孩来见我。
小亚当:你的女孩?是不是那个尖尖的鸡蛋?
被剥皮的鸡蛋:(纳闷)你怎么知道?
小亚当:哈哈,她早就跳进我的肚子里了。
被剥皮的鸡蛋:什么?你把她吞了。(朝着亚当肚子喊)喂,老婆、亲爱的,你还好吗?还是已经被消化了。
母鸡蛋:(声音从肚子里传出)白白,我好怕,旁边有根肥香肠对我说:‘如果我不服从他,他就使劲捅死我。’
被剥皮的鸡蛋:什么——老婆,你不要害怕,我来也。(说完一下子跳进亚当的嘴巴,直达肠胃,声音从肚子里传出)哇塞,这里环境好糟哟,又是辣条,又是香肠,油条,豆腐干,还有洋葱片,喂,老兄,你每天早上吃的是啥玩意,能不能把这里清理一下。
小亚当:放心吧,等下次上厕所,一定把里面清理干净。
被剥皮的鸡蛋: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清理,要不然张开你的嘴我要跳出去。
小亚当:别闹,别闹,要不然会肚子疼。
被剥皮的鸡蛋:不行,我要跳出来,我要跳出来。
小亚当:(捂着肚子)哎哟哟,肚子痛,肚子好痛啊,不行啦,不行啦,我要上厕所(赶忙冲出)
(小亚当大便时,一只小鸟在树上啄着葡萄,葡萄从树上掉下来,‘叭叭’掉在蚂蚁的头顶上。)
蚂蚁:(抱着葡萄)讨厌,为什么要葡萄砸我?
小鸟:我没有砸你,葡萄是自然脱落。
蚂蚁:你胡说,有本事你下来。
小鸟:有本事你上来,我俩单挑。
(小亚当觉得它们好无聊,大便完后走出家门,开始一天的劳作,赶山羊上山,太阳公公越升越高,鸟儿在打闹,知了在欢叫,伊甸园童话越来越热闹。)
白杨,梧桐、梨树、
桃树、山楂、海棠,
棵棵点缀亚当的村庄,
鸡鸭一群又一群,
围堆坐在土地上,
孵育身下的幼苗,
蛋壳吹过一丝清风,
小鸡颤颤巍巍钻出去,
不小心认错了阳光,
到鸭妈妈身边讨吃食,
叽叽喳喳的松鼠,
树枝上追寻着松香,
想把它收到瓶子里,
小鹰降生不久,
像婴儿一样啼哭,
窝在大树的顶端,
不敢向崖下观看,
妈妈吹着口哨,
鼓励孩子从树上跳下,
小鹰带着懵懂,
如破损的降落伞,
歪歪扭扭飞了下来,
陀螺不断旋转。
石头胖乎乎的肚皮,
顶着三千尺的梵香,
两只小熊在面前作揖,
一家要渡河到彼岸,
熊妈妈用背托着孩子,
小心翼翼划过水面,
踩上满是蘑菇的对岸,
回过头来嘴巴下伸,
含住肉球的绒毛,
把宝宝从水中叼起,
一家人继续旅行……
青草吹着清风,
彩蝶采着花蜜,
河流映着蓝天,
抓一把朝阳,
投放在水面上,
泛起粼粼白光,
花粉飘到池塘里,
鱼儿搅河水追寻
拼搏中带着和平。
芝麻与兔子赛跑,
兔子有两条弹簧,
一跳跳到天上,
芝麻很不服气,
找光明裁判帮忙,
铅笔从树上射出,
速度比枪声还快,
在地上画个坑,
兔子掉了进去,
比赛中谁最厉害,
当然是裁判了哎哟。
亚当把羊羔赶到山上,
斑斑点点无数棉糖,
右边一把竹笛在手,
吹起轻快悠扬的笛声,
黄鹂、杜鹃、百灵,
一起和鸣,一起欢唱,
唧唧、啾啾、喳喳、啁啁……
咚咚——山泉,你也加入?
万物奏起交响乐,
多么美妙的世界。
(中午时分,小亚当玩累了,在草地上睡了一觉,醒来后撒了泡尿,在河边洗了把脸,又唱起了儿歌。)
“我是一只精灵,
不眠不休的风筝,
我在叫喊清风,
炎热里的菊花,
在叫喊冰淇淋,
融化了的白雪,
滴滴落在地面,
开出清爽的夏天。”
(小亚当正要继续唱儿歌,几条泥鳅从淤泥里蹿出来,扑捉落到水里的青虫,好多泥鳅,亚当想拿泥鳅做午餐,于是下河捉泥鳅。)
“泥鳅是个鬼精灵,
洞是藏身好去处,
不过捉鱼有绝招,
不碰泥鳅鬼身体,
把手插进泥土中,
小心翼翼进洞穴,
等它进入罗网中,
连窝捧出水面来,
迅速扔到草地上,
泥鳅还在吃泥巴,
不知阎王已到来,
每次运气都不错,
可以捉到几十条,
揪着这些鬼泥鳅,
高高兴兴做大餐,
喂养我的小猫咪。”
(小亚当不停地捉泥鳅,小脸儿晒得通红,河边泥鳅越来越多,有几条还跑掉了,一边落入水中,一边哈哈大笑,此时天使飞过来,向亚当询问。)
天使:亚当,你干嘛老在泥中捉泥鳅?
小亚当:没有人陪我一起玩,只好与泥鳅一起跳舞,可惜泥鳅太滑,我总跳不过它,在河边打太阳的影子。
(一只跳脱的泥鳅浮出水面,奚落长得不咋地的小亚当。)
泥鳅:哈哈,亚当,你长的像个癞蛤蟆。
(小亚当听了很伤心,天使听到了很生气。)
天使:胡说,人类是按上帝的形象创造出来的,难道说上帝像癞蛤蟆?
泥鳅:(惊讶)啊,亚当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的?我错了。(赶忙潜入泥中)
小亚当:(高兴地)是吗,上帝原来也长这个样?
天使:不管上帝长什么样,都要崇拜敬佩他,知道吗?
小亚当:知道了。(说完天使离开了,留小亚当一个人玩耍。)
清风传来‘呀呀’鸣叫,
毛毛虫从树上掉下来,
谷穗正在茁壮成长,
用头颅拍打着清风,
长颈鹿在田野奔跑,
拿网兜扑捉蜻蜓,
小狗河边追逐灰鸭,
随蓝色河水向下,
摆着尾巴吐着舌头,
在草上对灰鸭大喊——
“兄弟快上来,上来让我咬一口。”
恐惧症的男人,麻雀与鸵鸟,
一个树上,一个树下,
麻雀把头藏在树洞,
树洞中刮刮刮,哗啦啦,
羽毛纷纷落下来,
鸵鸟把头埋在沙土中,
尾巴高高翘起来,
拔拔拔,羽毛全拔光,
屁股上变得光秃秃。
烟花憧梦的世界,
让我们牵起手来,
在草地上旋转,
跳进河里,羽毛全打湿,
全部的伪装脱下,
站在太阳下青春,
对着太阳欢笑,
对着老虎呲牙,
对着熊猫放臭屁,
让我们不停地玩,
没正经地欢叫。
小精灵奏着琵琶,
蝴蝶翩翩起舞,
小爱神在摘取山楂,
在这水灵灵的夏天,
大地结满各式各样的宝贝,
葡萄藤盘绕的果实,晶莹剔透
人参长得十分可爱,呆萌呆萌,
西瓜又圆又大,
神奇是长在树上,
冬瓜长满了毛,
挂在纤弱的树枝,
桃子尚未成熟,
青中隐含着红色,
仙人掌是个小球,
咬一口嘴巴烂掉,
把它们摆成八卦拼盘,
营养丰富,美味可口,富含哲理。
小亚当一路狂奔,
来雪花到不了的海滨,
海浪想把企鹅打扁,
把它卡在石头缝里,
不过它异常风骚,
一直圆滑奸诈,
揪住海浪的尾巴,
怎么也不肯放手,
在海水里翻来翻去,
看着蓝天哈哈大笑,
一只海狮仰面干爽,
看看太阳是咋回事,
为何在天上一动不动,
邀它下来共同洗澡,
太阳含烟草很是犹豫,
说自己从不洗冷水浴,
否则就会得重感冒,
朝冒烟的山口走去,
火山为它蒸煮热浴,
鲸鱼在海里游泳,
穿越史诗的波澜,
每次都输给金枪鱼,
它那肥厚的嘴唇,
像被蜘蛛吻过似的,
大海像梦幻的岛屿,
到处都飘满了仙气,
海燕是岛屿的保姆,
在沉睡时唱着歌谣。
时光飞逝,气温转眼已凉,
亚当回到草原,
小狮子爬在树上,
眼巴巴看着远方,
眼睛透露着无辜,
还挂着长长的鼻涕,
别说了,再说我要哭了,
妈妈不知道跑哪里去,
留小家伙一个在家,
傍晚还不回来。
太阳西边斜斜射下,
群山罩上耀眼金光,
偶尔传来几声‘咩咩’,
小亚当赶山羊回家,
嘴里含着狗尾巴草,
水壶斜挂在肩膀上,
坐在一只公羊上,
细心梳理身上的跳蚤。
(花了一个小时终于把山羊赶回羊圈,天使来检查工作,小亚当向天使抱怨。)
小亚当:一个小牛总跟在我的身后,说自己也是山羊,我很不满,因为有好多事要做,就用鼻子顶着它湿漉漉的鼻子:“不要跟着我,你这只小蠢牛。”它突然很大声地哭起来,鼻涕一甩,足有十八丈长,呼噜喊来了妈妈,大母牛飞快地跑过来,嘴里含着乌龟,鼻孔喷着浪花,火气冲冲的,好像要用脚把我踩扁,我急忙伸开翅膀,像蝴蝶一样飞走,但心里好害怕,好怕怕好怕怕。
天使:哪个小牛敢顶撞上司。
小亚当:东边头上挂青葱的那个。
天使:好,等一下我去惩罚它。夜晚快要来临,吃过晚饭早点睡觉。
小亚当:是。
(说完天使离开了,小亚当往茅屋走,半路被一个土豆绊倒。)
小亚当:(生气地)你是谁,干嘛绊倒我?
土豆:我是土豆。
小亚当:土豆很了不起吗?
土豆:当然啦,长得好看又能吃,哈哈哈哈……
小亚当:好,今天就用你做晚餐。
土豆:(哭泣)好惨哪,不该毛遂自荐。
(小亚当把土豆拔起来,做了顿美味的晚餐,吃完考薯片后,坐在门前看着天上,做起美妙的梦想。)
“晴空万里,白云飘飘,
要编一条风趣的尾巴,
又浓又密,绵绵长长,
尾巴一伸,直上天空,
在神怜的宇宙遨游,
跳上彩虹,抚摸月亮的脸庞,
把奇迹带到大地,
星光遍地,照亮整个人间。”
(此时空气清新,四下静寂无声,偶尔几阵凉风吹过,寒气逼人,小亚当唱着唱着,有点伤感。)
那皎洁的月光,
似秀美的古琴,
我拿起烟花古笛,
吹起空灵的笛声,
在村庄的上空回响,
小羊发出两声咩咩,
经过寂静的村庄,
与麦子一同成长,
蜻蜓在水面飞过,
拾起一点碎光,
生命无穷的奥秘
全在星星的眼睛,
蝴蝶隐藏在黑夜,
弹去俗世的灰尘。
小亚当:(伤心地)夜晚好寂寞,多希望一个女孩吹进爱的气息。(站起来回到房中。)
《知识的朝圣》总序,关于终极命题的解答
卷一|章一:天使讲述神的起源,人类诞生
卷一|章三:女孩出现,美,清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