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倾听故事以便躲避冬天/柳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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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责编:顾言笙「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责编:叶涵「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姓名:柳瑱生日:1993年12月4日星座:射手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签约原创创作者

作品:倾听故事以便躲避冬天

文案:柳瑱「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点燃一枚沙林薄荷,顺着烟雾向镜子里望去,看到了你那张仓皇落寞的面孔。

——你是谁。

我是谁?面具下那张血淋淋的脸庞问我。那些血管里流淌不息的悲决,在午夜里盛开,是如此熟悉。


你是我的午夜场。



疯狂植物园。


我的内心深藏着一具植物园。麻雀虽小肝胆俱全,这里有温室有花园,有墨绿的花朵以及藏蓝的树木。它们疯狂的成长着。记忆,不知什么时候在其间洒下细微的种子。直到有一天,淋着月光,鲜血淋漓破土而出,张着巨大的花盘,对我微笑。那是自然界微妙的希望。我希望,你怀里的女人的面孔腐烂,生出微笑的蛆虫。

我希望,你深爱的女人万劫不复,红颜薄命。

我希望,你关心的人在顷刻暴毙。

我希望,你凄惨而孤独的死去。

够不够、够不够怨毒呢。这就是我的希望。我堂而皇之用仅剩的温度编织的希望、痴念、妄想。

我想到,看过的一部电影,那个孩子在哭泣,有人对她说,不要哭,不要哭,你有那么美的希望。为何,总有人叙说,总有人觉得,希望,是温存湿热的东西。我的希望,无异于陌路的仓惶。它们死了,便以冰冷僵硬的姿态横亘在我的脑海里。窗外这时下了稀稀拉拉的雨。若说雨是雪的尸体、灰烬是烟花的骨骸,那么,我的希望,我的妄想,我的仅存一念,我的消夏残梦,不过是少年的尸体吧。它们在冷雨中,丢失了庇护的伞,逐渐被打湿,化作陌生而粘稠的液体,像是孤独至死的泪滴,永不得超度亡魂。


总是喜欢那些美丽而危险的东西。如同是月色下的Vampires。确切地说,是喜欢那些疯长且美丽到了无可救药无以复加地步的东西。我爱。爱的是《巴黎我爱你》里那男子与女子的恋爱,最后她把他变成了吸血者,在巴黎隐秘阴暗的街角互相吸食着血液。爱的是他们、或是它们的绝望而优雅的存在、洁白的牙齿、苍白的皮肤,一切一切,镀上冷光,就决绝地美好起来。他们都是世界上的第三个人。从该隐弑兄开始,他们就注定了要死在阳光下,死在孤独里。——不。阳光只能灼伤他们的皮肤。只有孤独,孤独才能令他们,碎尸万段。当光明降临,当活着的亲人摸到他们的脸,他们就注定要和那些鲜活的人与世无言告别了。阳光微妙地照在遥远的地方。他们渴望的温暖,只能将自己杀死。他们都完美无瑕,但也最最是美得脆弱。我相信,当他们不得不告别时,孤独便溃不成军。吸干了你的血,却依然摸不到心脏。

就像是在这样的冬日。风这么大。却,再也没有了温暖的源。

那些悲决,只能,顺着早已冰冷的血液,将心脏更深层地冷冻。



锦年之灯。


永远也不要。不要告诉我那些声音已经越来越不好听。不要让我发现他们年轻的外壳下包裹着的只是陈腐老旧的物体。不要让我听见那些潮流的跃动已越发枯黄苍老千篇一律了。可是我依然感觉到了。如同是手中清水一丝一缕不断地离去。我发现自己,已被远远地抛掷到了这个怪异的世界之外,却无从抵抗。我与那些热闹明丽的光圈,相隔着无数红绿灯火的距离。我像是那写满未来梦的纸飞机,被不着痕迹地丢弃,坠落湖底。抽丝拨茧,然后,孤独、空虚。

最初的、干净的、逝去的声音或许,再也听不见。

可是我,我对你的深爱,那歇斯底里的嘶叫不及其万分之一。

为什么有人唱Tie a yellow ribbon around the old oak tree?

Telling you I'd soon be free。Then you'll know just what to do。

为什么有人唱Norwegian wood?

And when I awoke I was alone。This bird had flown。

那些古老而不朽的诗篇,现在正躺在漆黑的土壤里腐烂。即使双手合十双眼瞑闭,亦再也无法回去。我只能,那些爱它们的人只能,一点一滴用卑微的方式回溯从前,直至覆灭。

它们,都变得那么孤独了。纵然其间欢欣如莲盛开。如同是一柄燃着红烛的锦年之灯,在暮色下毫无退路地灰暗。才发现,原来,泪眼已经是那么那么苍老模糊了。

秉烛之明,如暗夜之灯。我所惧怕的,不是被黑暗反噬。我只是绝望的感知到,那暖和的孤火终究会在某一瞬息撇下我一人,熄灭、离去。

但我无从应对。或许,从来就没有真正干净的音乐。任何歌曲,都夹杂了献媚和世俗的成分。于是我逐渐地,摘下耳机,按了暂停,将双耳放逐。或许有一天,我不再渴求那些纯白发亮的歌喉。那时候我就可以懂得,与其听所谓的音乐,不如倾听尘嚣中的火车疾驰而过,不如倾听那些熙熙攘攘的敲打着脉搏的原声。

如若不能活着回去,那么,就让自己,微笑着浸泡在黑色的汁液里。


且让,这雨点清晰地下落。



不留余地地微笑吧。



——直至死去。

爷爷住院了。我突然觉得,每个人,都是绝无仅有的限量版。每个人,都可以像向日葵一样春光明媚的盛开。只要活着,便不存在什么大彻大非的悲伤。

但一切都是虚空的。穿透了虚空,我还剩下什么。所以我总是看不开。


或许真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最近有结交了几个朋友。不算以前那样的要好。但两三个人在一起,走得很慢,啥么也不说,到底是我喜欢的。我变得沉默。人多的时候反而聒噪了。其实本身喜静。于是默默相伴时也觉得惬意。

回想起来,当时那个人,和我走在一起的时候,一定很闷吧。为了打破沉默的怪气氛,于是不停地言说。最后却只得到了我的点头或是默然。那么。抱歉啦。反正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什么,也不想去懊丧的想着,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该要多讨厌我。

一切一切,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不孤独。我一直都是热闹的。不是么,就算闹剧散场,亦有广大空气陪伴我呢。哈。哈哈。

一切一切,它们都已经死了。


我想要过崭新的生活了。买几包三五一个火机,添置几张CD,过我的植物生活。

不留余力地微笑吧。即使脸颊上的肌肉失去了抽动的气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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