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元编程与注解、反射

第12章 元编程与注解、反射

反射（Reflection）是在运行时获取类的函数（方法）、属性、父类、接口、注解元数据、泛型信息等类的内部信息的机制。这些信息我们称之为 RTTI（Run-Time Type Information，运行时类型信息) 。

注解（Annotation）是我们给代码添加的元数据。使用注解可以写出更加简洁干净的代码，同时还可以在编译期进行类型检查。Kotlin 的注解完全兼容 Java 的注解。

本章介绍 Kotlin 中的注解与反射编程的相关内容。

12.1 元编程简介

说到元编程（Meta-programming），我们从 Meta- 这个前缀开始说起。Meta- 这个前缀在在西方哲学界指的是：关于事物自身的事物。比如，心理学领域有一门专门研究关于人类认知心理的学科叫认知心理学（cognitive psychology）。而还有一门学科是研究人对自己的认知过程的认知，叫做元认知心理学（Meta cognitive psychology ），又称反省认知、监控认知、超认知、反审认知等。元认知的本质是人类对自身认知活动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调节。

再例如， meta-knowledge 就是“关于知识本身的知识”，meta-data 就是“关于数据的数据”，meta-language 就是“关于语言的语言”，而 meta-programming 也就是“关于编程的编程”， 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元编程”。

元编程（Meta-programming）是指用代码在编译期或运行期生成或改变代码的一种编程形式。编写元程序的语言称之为元语言，被操纵的语言称之为目标语言。如果一门语言中具备同时是元语言也是目标语言的能力，这就是反射。

一般代码的操作对象是数据，元编程操作的对象是其他代码。无关业务逻辑，只跟当前代码结构相关的代码。比如在Java中在运行时通过反射把所有以*ServiceImpl 结尾的类找出来，加上log日志或者进行监控统计等其它动作。

除非程序的运行期的输入数据会被直接或间接转化成代码，否则元编程不会给程序带来新的逻辑。元编程本质上是一种对源代码本身进行高层次抽象的编码技术。"元编程"比"我们手写代码"多提供了一个抽象层次！ 我们其实就是用代码中的元数据（按照一定的协议规则来定义，也就是注解的语法规范）来进行动态插入新代码逻辑，也就是用来动态生成代码的程序。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元编程”，有的只是“编程”。

反射是促进元编程的一种很有价值的语言特性。编程的语言中的泛型支持也使用元编程能力。元编程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通过应用程序接口（API）来暴露运行时系统的内部信息；另一种方法是在运行时动态执行包含编程命令的字符串。因此，“程序能编写程序”。虽然两种方法都能用，但大多数方法主要靠其中一种。

注解是把编程中的元数据信息直接写在源代码中，而不是保存在外部文件中。

在使用注解之前(甚至在使用之后)，XML配置文件被广泛的应用于编程过程中的元数据的描述。后来程序员们逐渐发现XML的维护越来越糟糕了，进而希望直接使用一些和代码紧耦合的“元数据”，而不是像 XML 那样和代码分离。把注解使用的淋漓尽致的 Spring Boot 框架中，基本不需要一行XML配置，几乎全部使用注解就搞定一个 Spring 企业级应用的开发。

“XML vs. Annotation”，这其实是一个 “阴阳交融” 的编程之道，很多时候要看具体的问题场景来决定采用哪种方式。XML配置就是为了分离代码和配置而引入的，而注解是为了希望使用一些和代码紧耦合的东西。万事万物就是这样的阴阳交合辩证发展的过程。

注解是将元数据附加到代码的方法。而反射可以在运行时把代码中的注解元数据获取到，并在目标代码执行之前进行动态代理，实现业务逻辑的动态注入，这其实就是 AOP （Aspect Oriented Programming，面向切面编程（也叫面向方面）的核心思想——通过运行期动态代理（和预编译方式）实现在不修改源代码的情况下， 给程序动态添加新功能的一种技术。

例如，在 Spring 、 Mybatis 、JPA 等诸多框架中的核心功能都是使用了注解与反射的技术来实现的。例如我们常用的 Spring 框架中的各种注解 @Repository 、@Service 、 @Transactional 、@RequestMapping 、@ResponseBody 等），Mybatis 框架中的各种注解 @Select 、 @Update 、@Param 等。

另外，需要重点提到的就是当下非常流行的 Spring Boot 框架。在使用 Spring Boot 开发企业级应用时，完全不需要使用一行 XML 配置，整个的源代码工程都能基于注解来开发（application.propertis配置文件另当别论，更多关于SpringBoot框架开发的知识，我们将在后面的章节中介绍）。

12.2 注解

Kotlin的注解跟Java注解也完全兼容。我们可以在Kotlin代码中很自然地使用Java中的注解。也就是说，我们使用Kotlin语言集成SpringBoot框架开发的过程将会非常自然，几乎跟使用原生Java语言开发一样流畅，同时还能享受Kotlin语言带来的诸多简洁优雅同时还非常强大的特性。

12.2.1 声明注解

Kotlin中声明注解使用 annotation class 关键字。例如，我们声明两个注解Run和TestCase 如下

@Target(AnnotationTarget.CLASS,
        AnnotationTarget.FUNCTION,
        AnnotationTarget.VALUE_PARAMETER,
        AnnotationTarget.EXPRESSION)
@Retention(AnnotationRetention.RUNTIME)
@Repeatable
@MustBeDocumented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val id: String)


@Target(AnnotationTarget.CLASS,
        AnnotationTarget.FUNCTION,
        AnnotationTarget.VALUE_PARAMETER,
        AnnotationTarget.EXPRESSION)
@Retention(AnnotationRetention.RUNTIME)
@Repeatable
@MustBeDocumented
annotation class Run

从这个关键字上我们就可以看出注解也是一种 class ，编译器同样可以对注解类型在编译期进行类型检查。

我们自定义的注解上面使用的注解，我们称之为元注解(meta-annotation)。我们通过向注解类添加元注解的方法来指定其他属性。元注解说明如下表

元注解名称	功能说明
@Target	指定这个注解可被用于哪些元素 ( 这些元素定义在kotlin.annotation.AnnotationTarget 枚举类中。它们是：类 CLASS, 注解类 ANNOTATION_CLASS，泛型参数 TYPE_PARAMETER，函数 FUNCTION, 属性 PROPERTY, 用于描述域成员变量的 FIELD，局部变量 LOCAL_VARIABLE，VALUE_PARAMETER，CONSTRUCTOR，PROPERTY_GETTER，PROPERTY_SETTER， 用于描述类、接口(包括注解类型) 或enum声明的 TYPE， 表达式 EXPRESSION，文件 FILE，类型别名TYPEALIAS等。
@Retention	指定这个注解的信息是否被保存到编译后的 class 文件中, 以及在运行时是否可以通过反射访问到它, 可取的枚举值有3个，分别是： SOURCE （注解数据不存储在二进制输出），BINARY（注解数据存储在二进制输出中, 但反射不可见）， RUNTIME（注解数据存储在二进制输出中, 可用于反射 (默认值 ） 。
@Repeatable	允许在单个元素上多次使用同一个注解
@MustBeDocumented	表示这个注解是公开 API 的一部分, 在自动产生的 API 文档的类或者函数签名中, 应该包含这个注解的信息。

12.2.2 使用注解

上面我们声明了Run注解，它可以使用在CLASS，FUNCTION，VALUE_PARAMETER，EXPRESSION上。我们这里给出的示例是用在类上

@Run
class SwordTest {}

我们声明的 TestCase 注解，它有个构造函数，传入的参数是一个String类型的id。我们把这个注解用在函数上

@Run
class SwordTest {
    @TestCase(id = "1")
    fun testCase(testId: String) {
        println("Run SwordTest ID = ${testId}")
    }
}

上面是注解在代码中的简单使用。其中的 @TestCase(id = "1") 是注解的构造函数的使用。注解可以有带参数的构造器。注解参数的可支持数据类型如下：

• 所有基本数据类型（Int,Float,Boolean,Byte,Double,Char,Long,Short)
• String 类型
• KClass 类型
• enum 类型
• Annotation 类型
• 以上所有引用类型的数组（注意，不包括基本数据类型）

例如下面的都是合法的注解构造函数的参数类型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val id: String)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val id: Int)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e(val id: Array)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ee(val id: Run)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eeee(val id: KClass)

而下面的两种声明编译不通过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eee(val id: Array)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eeeee(val id: SwordTest)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注解类型不能有 null 类型，因为JVM不支持将null作为注解属性的值存储。如果注解用作另一个注解的参数，其名称不以@字符为前缀

annotation class AnnoX(val value: String)

annotation class AnnoY(
        val message: String,
        val annoX: AnnoX = AnnoX("X"))

Java注解与Kotlin完全兼容。下面是一个Kotlin使用JUnit 4进行单元测试代码编写的例子

package com.easy.kotlin

import com.easy.kotlin.annotation.SwordTest
import org.junit.Test
import org.junit.runner.RunWith
import org.junit.runners.JUnit4

@RunWith(JUnit4::class)
class AnnotationClassNoteTest {
    @Test
    fun testAnno() {
        val sword = SwordTest()
        sword.testCase("10000")
    }
}

我们可以看出，除了@RunWith(JUnit4::class) 这地方的反射写法稍微有点不同外，剩下的跟我们在Java中使用 JUnit 的注解的方式基本上是一样的。

12.2.3 处理注解

定义了注解，并在需要的时候给相关类，类属性加上注解信息，如果没有相应的注解信息处理逻辑流程，那么注解可以说是废掉了，没啥实用价值。如何让注解在程序运行的时候发挥其特有的作用呢？核心就在于注解处理的代码了。本小节我们将学习到怎样进行注解信息的获取和处理。因为注解信息的获取主要是使用反射API，所以我们也会在本节中讲到反射相关的内容。

首先，我们的目标测试类是

@Run
class SwordTest {

    @TestCase(id = "1")
    fun testCase(testId: String) {
        println("Run SwordTest ID = ${testId}")
    }

}

这里我们主要介绍 @TestCase 注解作用在函数上的处理过程。

::class 引用

首先，我们声明一个变量指向 SwordTest 对象实例

 val sword = SwordTest()

然后，我们就可以通过这个变量来获取此对象的类的信息。使用 ::class 来获取sword对象实例的 KClass 类的引用

val kClass = sword::class

上面的这行代码，Kotlin编译器会自动推断出kClass变量的类型是

val kClass:KClass = sword::class

这个KClass 数据类型我们将在下面的小节中介绍。

declaredFunctions 扩展属性

下面，我们需要获取sword对象类型所声明的所有函数。Kotlin中可以直接使用扩展属性 declaredFunctions 来获取这个类中声明的所有函数（对应的反射数据类型是 KFunction ）。代码如下

val declaredFunctions = kClass.declaredFunctions

返回的是一个 Collection>> ， 其中<> 是Kotlin泛型中的星投影，类似Java中的 通配符。

这个 declaredFunctions 扩展属性的实现源码如下

@SinceKotlin("1.1")
val KClass<*>.declaredFunctions: Collection>
    get() = (this as KClassImpl).data().declaredMembers.filterIsInstance>()

annotations 属性

KFunction 类型继承了 KCallable ， KCallable又继承了 KAnnotatedElement ，KAnnotatedElement 中有个 public val annotations: List 属性里面存储了该函数所有的注解的信息。通过遍历这个存储Annotation 的List，我们获取到 TestCase 注解

for (f in declaredFunctions) {
        // 处理 TestCase 注解，使用其中的元数据
        f.annotations.forEach {
            if (it is TestCase) {
                val id = it.id // TestCase 注解的属性 id
                doSomething(id) // 注解处理逻辑
            }
        }
}

call 函数

另外，如果我们想通过反射来调用函数，可以直接使用 call 函数

f.call(sword, id) 

上面的代码等价于 f.javaMethod?.invoke(sword, id) 。

到这里，我们就完成了一个简单的注解处理器。完整的代码如下

fun testAnnoProcessing() {
    val sword = SwordTest()
    // val kClasss:KClass = sword::class // 类型声明可省略
    val kClass = sword::class

    val declaredFunctions = kClass.declaredFunctions // 获取sword对象类型所声明的所有函数
    println(declaredFunctions)

    for (f in declaredFunctions) {
        // 处理 TestCase 注解，使用其中的元数据
        f.annotations.forEach {
            if (it is TestCase) {
                val id = it.id
                doSomething(id) // 注解处理逻辑
                f.call(sword, id) // 等价于 f.javaMethod?.invoke(sword, id)
            }
        }
    }
}

private fun doSomething(id: String) {
    println("Do Something in Annotation Processing ${id} ${Date()} ")
}

@Target(AnnotationTarget.CLASS,
        AnnotationTarget.FUNCTION,
        AnnotationTarget.VALUE_PARAMETER,
        AnnotationTarget.EXPRESSION)
@Retention(AnnotationRetention.RUNTIME)
@Repeatable
@MustBeDocumented
annotation class TestCase(val id: String)

class SwordTest {

    @TestCase(id = "1")
    fun testCase(testId: String) {
        println("Run SwordTest ID = ${testId}")
    }

}

测试代码

fun main(args: Array) {
    testAnnoProcessing()
}

输出

[fun com.easy.kotlin.annotation.SwordTest.testCase(kotlin.String): kotlin.Unit]
Do Something in Annotation Processing 1 Mon Oct 23 23:04:09 CST 2017 
Run SwordTest ID = 1

12.3 反射

在上面小节中的注解信息的获取与处理逻辑的实现中，其实我们已经用到了反射。反射是指在运行时（Run Time），程序可以访问、检测和修改它本身状态或行为的一种能力。Kotlin中的函数和属性也是头等公民，我们可以通过反射来内省属性和函数：如运行时属性名或类型，函数名或类型等。

在Kotlin中我们有两种方式来实现反射的功能。一种是调用Java 的反射包 java.lang.reflect 下面的API ，另外一种方式就是直接调用Kotlin语言提供的kotlin.reflect 包下面的API 。 不过因为反射功能的应用场景并非所有编程场景都用到，所有Kotlin把kotlin.reflect 包的实现放到了单独的kotlin-reflect-1.1.50.jar (当前版本号是1.1.50) 里面。所以在实际工程中，如果我们需要使用Kotlin的反射功能，以Gradle为例，需要在build.gradle配置文件中添加依赖

compile "org.jetbrains.kotlin:kotlin-reflect:$kotlin_version"

Kotlin反射API类的层次结构如下图所示

Kotlin反射类图

12.3.1 类引用

为了方便讲解，我们先定义一个代码实例

open class BaseContainer

class Container> : BaseContainer {
    var elements: MutableList

    constructor(elements: MutableList) {
        this.elements = elements
    }

    fun sort(): Container {
        elements.sort()
        return this
    }

    override fun toString(): String {
        return "Container(elements=$elements)"
    }

}

反射是在运行时获取一个类引用。我们已经知道使用 ::class 调用可以获取到当前对象的 KClass对象

val container = Container(mutableListOf(1, 3, 2, 5, 4, 7, 6))
val kClass = container::class // 获取KClass对象

需要注意的是，Kotlin中类引用和Java中类引用是不同的，要获得java类的引用，可以直接使用 javaClass 这个扩展属性

val jClass = container.javaClass // 获取Java Class对象

javaClass 扩展属性在Kotlin中的实现源码是

public inline val  T.javaClass : Class
    @Suppress("UsePropertyAccessSyntax")
    get() = (this as java.lang.Object).getClass() as Class

或者使用KClass实例的 .java 属性

val jkCLass  = kClass.java

这个KClass.java 的扩展属性的实现源码如下

@Suppress("UPPER_BOUND_VIOLATED")
public val  KClass.java: Class
    @JvmName("getJavaClass")
    get() = (this as ClassBasedDeclarationContainer).jClass as Class

12.3.2 函数引用

例如，我们有一个简单的判断一个Int整数是否是奇数的函数

fun isOdd(x: Int) = x % 2 != 0

我们可以代码中直接调用

>>> isOdd(7)
true
>>> isOdd(2)
false

另外，在高阶函数中我们想把它当做一个参数来使用，可以使用 :: 操作符

val nums = listOf(1, 2, 3)
val filteredNums = nums.filter(::isOdd)
println(filteredNums) // [1, 3]

这里的 ::isOdd 就是一个函数类型 (Int) ->Boolean 的值 。

12.3.3 属性引用

在Kotlin中，访问属性是属于第一级对象，我们可以使用 :: 操作符

var one = 1
fun testReflectProperty() {
    println(::one.get()) // 1
    ::one.set(2)
    println(one)         // 2
}

fun main(args: Array) {
    testReflectProperty()
}

表达式 ::one 等价于类型为KProperty的一个属性，它可以允许我们通过 get 函数获取值 ::one.get() 。

对于可变属性 var one = 1 ，返回类型为KMutableProperty的值，并且还有set方法 ::one.set(2) 。

12.3.4 绑定函数和属性引用

我们可以引用一个对象实例的方法。例如下面的代码

val digitRegex = "\\d+".toRegex()
digitRegex.matches("7") // true
digitRegex.matches("6") // true
digitRegex.matches("5") // true
digitRegex.matches("X") // false

其中的 digitRegex.matches 重复出现，显得“样板化”。 在Kotlin中可以直接引用digitRegex对象实例的matches方法。上面的代码我们可以写成下面这样

val isDigit = digitRegex::matches  // 引用 digitRegex 对象实例的 matches 方法
isDigit("7")// true
isDigit("6")// true
isDigit("5")// true
isDigit("X")// true

是不是很酷？ 真的是相当简洁。

12.4 使用反射获取泛型信息

在Java中，使用反射的一个代码实例如下

package com.easy.kotlin;

import java.lang.annotation.Annotation;
import java.lang.reflect.Field;
import java.lang.reflect.InvocationTargetException;
import java.lang.reflect.Method;
import java.util.Arrays;
import java.util.List;

interface StudentService {
    List findStudents(String name, Integer age);
}

public class ReflectionDemo {

    public static void main(String[] args) {
        StudentServiceImpl studentService = new StudentServiceImpl();
        studentService.save(new Student("Bob", 20));
        studentService.findStudents("Jack", 20);

        // 反射API调用示例
        final Class studentServiceClass = studentService.getClass();
        Class[] classes = studentServiceClass.getDeclaredClasses();
        Annotation[] annotations = studentServiceClass.getAnnotations();
        ClassLoader classLoader = studentServiceClass.getClassLoader(); // Returns the class loader for the class
        Field[] fields = studentServiceClass.getDeclaredFields(); // 获取类成员变量
        Method[] methods = studentServiceClass.getDeclaredMethods(); // 获取类成员方法
        try {
            methods[0].getName(); // save
            methods[0].invoke(studentService, "Jack",20);
        } catch (IllegalAccessException e) {
            e.printStackTrace();
        } catch (InvocationTargetException e) {
            e.printStackTrace();
        }
    }

}

class StudentServiceImpl extends BaseService implements StudentService {

    public List findStudents(String name, Integer age) {
        return Arrays.asList(new Student[] {new Student("Jack", 20), new Student("Rose", 20)});
    }

    @Override
    public int save(Student student) {
        return 0;
    }
}

abstract class BaseService {
    abstract int save(T t);
}

class Student {

    String name;
    Integer age;

    public Student(String name, Integer age) {
        this.name = name;
        this.age = age;
    }

    public String getName() {
        return name;
    }

    public void setName(String name) {
        this.name = name;
    }

    public Integer getAge() {
        return age;
    }

    public void setAge(Integer age) {
        this.age = age;
    }
}

通过反射，我们可以获取一个类的注解、方法、成员变量、方法等等。那么我们能不能通过反射获取到泛型的信息呢？我们知道 Java中的泛型采用擦拭法。在运行时，无法得到自己本身的泛型信息。而当这个类继承了一个父类，父类中有泛型的信息，那么我们可以通过调用getGenericSuperclass()方法得到父类的泛型信息。getGenericSuperclass()是Generic继承的特例，对于这种情况子类会保存父类的Generic参数类型，返回一个ParameterizedType。另外，我们所说的 Java 泛型在字节码中会被擦除，并不总是擦除为 Object 类型，而是擦除到上限类型。

在Kotlin也是一样的泛型机制。所以，通过反射能拿到的也只能是有继承父类泛型信息的子类泛型。

class A

open class C
class B : C()  // 继承父类 C()  

fun fooA() {
    // 无法在此处获得运行时 T 的具体类型！！！运行报错：java.lang.Class cannot be cast to java.lang.reflect.ParameterizedType

    val parameterizedType = A()::class.java.genericSuperclass as ParameterizedType
    val actualTypeArguments = parameterizedType.actualTypeArguments
    for (type in actualTypeArguments) {
        val typeName = type.typeName
        println("typeName = ${typeName}")
    }
}

fun fooB() {
    // 当继承了父类 C 的时候，在此处获得运行时 genericSuperclass T 的具体类型
    val parameterizedType = B()::class.java.genericSuperclass as ParameterizedType
    val actualTypeArguments = parameterizedType.actualTypeArguments
    for (type in actualTypeArguments) {
        val typeName = type.typeName
        println("typeName = ${typeName}") // typeName = java.lang.Integer
    }
}

fun main(args: Array) {
    // fooA() 
    fooB() 
}

下面我们通过一个简单的实例来说明Kotlin中的反射怎样获取泛型代码的基本信息。

首先，声明一个父类 BaseContainer

open class BaseContainer

然后，声明一个 Container> 继承它

class Container> : BaseContainer {
    var elements: MutableList

    constructor(elements: MutableList) {
        this.elements = elements
    }

    fun sort(): Container {
        elements.sort()
        return this
    }

    override fun toString(): String {
        return "Container(elements=$elements)"
    }
}

声明一个 Container对象实例

val container = Container(mutableListOf(1, 3, 2, 5, 4, 7, 6))

获取container 的KClass 对象引用

val kClass = container::class // 获取KClass对象

KClass对象的 typeParameters 属性中存有类型参数的信息

val typeParameters = kClass.typeParameters // 获取类型参数typeParameters信息，也即泛型信息

val kTypeParameter: KTypeParameter = typeParameters[0]
println(kTypeParameter.isReified) // false
println(kTypeParameter.name) // T
println(kTypeParameter.upperBounds) // [kotlin.Comparable]
println(kTypeParameter.variance) // INVARIANT

KClass的 constructors 属性中存有构造函数的信息，我们可以从中获取构造函数的入参等信息

val constructors = kClass.constructors
for (KFunction in constructors) {
    KFunction.parameters.forEach {
        val name = it.name
        val type = it.type
        println("name = ${name}") // elements
        println("type = ${type}") // kotlin.collections.MutableList
        for (KTypeProjection in type.arguments) {
            println(KTypeProjection.type) // T
        }
    }
}

本章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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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tlin 开发者社区

国内第一Kotlin 开发者社区公众号，主要分享、交流 Kotlin 编程语言、Spring Boot、Android、React.js/Node.js、函数式编程、编程思想等相关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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