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朋友,叫皮皮。一听到名字我乐了,拿出手机就找《皮皮虾,我们走》这首歌放给他听,后来他回忆说,当时是很不爽我的,但我呢,却丝毫没察觉。
我皮么?没觉得,我只是有点二~但那时,是我第一次对皮印象深刻,居然会有人叫自己皮皮?!虽然他说自己是因为喜欢皮卡丘,可这个理由真的没办法说服我。
我另一个朋友,她喜欢脆皮鹦鹉,她的表情丰富,动作幅度大,声音高低起伏。每次见到她,就感觉免费看了一出跌宕起伏的戏,心疼我的小心脏一秒钟。这样的戏精本精,我很服,她喜欢说:“皮一下,我很开心”
我们仨人呢,之前经常一起吃吃喝喝,我就是传说中的静静,静静看他们皮,看他们杠,看他们加戏。我也很享受静静当个真静静的感觉。
可是最近,或者说今天,我突然听到不止一个朋友给我说:
——我说不过你
——你现在真的很皮啊
——不讲理说不过,讲理更说不过
这让我对自己有了重新的认识,原来,我也有皮的一面,还说不定挺皮的。要不是认识我十几年到十几天不等的朋友们在短时间内给我相似的反馈,我真的觉得自己挺静静的。
我是不是该去问问皮皮,问问戏精本精呢,我是不是受环境的影响?
我想,我的心里有个答案,我并不是在谁的面前都皮,也并不是谁都能这么让我肆无忌惮。
看人,看事,看情况,看时间场合心情。
突然想起《请回答1988》里面有一集,德善不理解爸爸为什么在奶奶葬礼上不哭,还笑的和没事人一样,明明应该是很难受的。而当大伯迟迟赶回来时,爸爸还有胖姑姑们抱着大伯,痛哭的像个无措的孩子,才知道:
大人们,也会疼。大人们只是一直在强忍着,忙着做作为大人应该做的事,用故作坚强来承担年龄的重担。
那我们呢,在成为大人的过程中,是不是也会强忍很多的情绪,委屈,难过,生气,无奈。同时,我们也会掩饰着喜欢,在意,期待种种呢。
也许,遇到我们学生时代的玩伴,才会俏皮的闲聊,互黑,八一八之前的往事,一皮再皮;
也许,和近来一直互诉现状,相互了解的朋友,才能够相互diss,口无遮拦,完全没求生欲的皮;
也许,恰识虽远在千里却聊得来,一拍即合的新交,才敢肆无忌惮的放纵,能哭,敢说,使劲皮。
人生得一二知己足矣。而今,有三两个肆无忌惮可以皮的皮友,也挺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