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随笔|《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有感

布拉格广场

       第一次对布拉格广场产生向往之情应该是在高二时候,当然不是因为书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也不是因为电影《布拉格之恋》,而是蔡依林的同名歌曲。

       高二学年在高中阶段应该算作是最难过的时候吧。高一处于新鲜时期,时间在学习新知识,认识新同学,参加各种活动中风风火火地流淌;高三呢,按部就班复习、巩固,黑板角落处的高考倒计时,每看一眼就忍不住怀疑是否计算错误,时间在旧书本、旧笔记的翻阅中大步流星往前跨,让人难以追及;中间的过程犹如一段拉得很长很长的战线,退不得也加速不了,让心境从处于新鲜感中的澎湃归依到长时间周而复始的静默中,是一段难言的磨炼。

       历经百年峥嵘的学校有一股严肃的气质,难以亲近。有时候想来,影视剧中的高中校园真是彩虹色的,莫非他人的生活都是如此精彩?为何我却是这般灰扑扑,在冷清的校规下,是对未来没有笃定的彷徨。偶尔将英文听力切换到流行音乐频道,是这个单调色的青春时光一丝活力色彩。广场、白鸽、教堂、钢琴曲、夕阳,多么梦幻的组合,完美地将少女的梦境诠释出来,犹如一幅暖色调的油画。

       真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可以实地走一遭这个老城广场。

媚俗

       “媚俗”这个话题,感觉是讲不完的:为爆流量而无下限的标题党,强行蹭热点的公众文,动不动就代表大众的感慨,指鹿为马的连篇鬼话,等等。有时候也不想讲,因为我不能否认自己没有媚俗过。其实我也困惑,一些媚俗能否成为一种白色谎言呢?宁可假装感动,也不要出现不和谐的“杂质”。然而,在另一方面,我又认为毫无个人思辨的“全盘认同”或者“绝对否定”是一件极其可怕的、容易产生问题的事情。所以,这真是个令人左右为难的话题啊,只能说,在感动的时候不要流两次泪吧。

       不过,有一种媚俗,非常反感之,那就是没有理由的否定。有时候感觉是不是我们的课堂介绍太多具有叛逆精神的伟人、强人了,所以依葫芦画瓢,产生一些反骨的“人才”,把说“不”当成一种时尚,将绝对否定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是毫无理由,总让人产生戛然而止的错愕。印象中在初三时候一次关于计算机进教室的利弊辩论中,一位同学站起来说“我反对某某的意见,他说的都是错的”,然后坐下来了……下来了……来了……了……后面的观点呢?没了?我都正襟危坐,等待同学您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呢!

       既然反对,那么说出反对的意见吧,这是对平等交流的尊重。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不说出理由,是为了不伤和气。话题回到一开始我说的“媚俗能否成为一种白色谎言”,我觉得这还是不太一样,如果真为了和谐,那么一开始就直接认同,而不是下判断做反对。

轻与重

       有时候我会想,上辈子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下辈子我会去干什么呢?或者,当我逝去,是否肉体消失但是灵魂依旧在这个世界飘荡,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活”着呢?我从来没有想过,或许生命是轮回反复的。

       那么,只有一回的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米兰·昆德拉说人生只有一回是轻飘飘的,没有意义,“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永远无法检证哪一个决定是好的,哪一个是坏的,因为,在所有的处境里,决定的机会都只有一次,我们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生命可以给不同的决定做比较……”大部分时间,我也有如此的想法,人生只有一次,并且所有人的结局是一样的,那么我们怎么活着还有意义吗?是选择托马斯的“轻”还是选择特蕾莎的“重”呢?

       既然人生只有一次,那么如何选择也是没有啥意义了,也可能真实的人生充满矛盾,难以一种选择自始至终。

       在大学和刚工作的前两年,我尝试让自己活得很轻,轻到什么程度呢?轻到希望在这个城市不留下痕迹,当离开的时候,我可以轻易地抽身离开,毫不留恋(其实写到这里,我自己想笑,吾辈本渺小,奈何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但是实际生活中,我又给自己设想了彼方的生活,希望超越现有的人生,无形中给自己增加生命的沉重感。也就一年光景吧,慢慢在这个读书、工作多年的城市站稳脚步,不是很想飘了;去掉染发剂,爸妈头上的白色发丝刺眼到不敢直视,不是很想飘了;曾经吃喝玩乐的伙伴们,有了不允许受打扰的小家庭,不是很想飘了……

       该给自己找点牵挂了。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今天很好,明天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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