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传说很神奇的冰块运输贮藏和制作方法了

摄于德国贝希特斯加登(Berchtesgaden)瓦茨曼山(Watzmann)

神奇的职业系列(可能)1:采冰人


在那不勒斯还是一个王国时,费迪南多还是阿方索,不记得了。于是,我们就

从阿尔卑斯山砍下冰块,或者随手摘下的绿色的草叶子

那个不是献给国王的,我们留着,含着

一些面对彼此喜欢的人时候,叶子变红

从山上下来之后,走水路从热那亚到那不勒斯

冰块都要举起来,无论冬季还是夏季

有时候教皇开恩写信给陆路上的马夫,车站,皇冠

我们也沿着海岸,经过罗马


总而言之,冰块运到那不勒斯,在披萨还没有出现的时候

它还在等一个番茄,从美洲漂洋过海而来

这是那不勒斯唯一加工后的的出口制成品


威尼斯人和骑士团在抵抗一波一波的挎着马刀和枪炮的星月

他们的玻璃器皿暂时毫无用处,易碎。玻璃艺人从穆拉诺岛上回到运河附近

重新操起另一种从熔炉中锻出来的武器

战士们感到热

国王也是,还有国王的妹妹,外婆家,祖母,伯父,一直到多弗海峡


我们把冰块卸在码头,在港口停留数月

等下一阵季风或者教皇的信令

嘴唇的叶子变红的朋友成对消失在月亮出现的巷子口

那不勒斯的黑夜来临

让我曾一度看见冰块,从仓库中闪耀出来的光芒,亮晶晶


冰块留在皇宫,给国王,皇后和大臣们,公主以及公主的猫

还有皇宫花园中间的一个人形木偶

看着像稻草人,其实不是,因为它不理会风

所以一个木偶才会也需要冰块

我有次由管家带着搬运冰块进皇宫的时候

路过这个大木偶

管家训斥,没什么好看的,赶紧走。

Cut the cord

我听见它说


这样我们才会又回到阿尔卑斯山

在山顶冰冻起来自己

结束一年的工作

因为害怕烟火,没有意识和庆祝

记忆停止之后,靠着心跳数日子

西西里啊


还能听见从东边传来的各色旗帜的声音

战争有多少个世纪了已经

没完没了,看见亚德里亚海枯了又干

像士兵们的血


那不勒斯的艺人们揉面团一样

把冰块的组织用手劈软,抹上一种橄榄油,看不见的透明的橄榄油

那不勒斯特产

冰块呈现等待被烘干的状态

已经拧不出水了

把冰块像南方做酱一样陈列在太阳下晾晒

曝晒,炙烤,松软,热烘烘

在地中海的阳光下,映衬着蓝

最后,艺人们再次发力,冰块被捏成成年人心脏的形状

勇士的心

国王把这些冰块心脏出口到战场上的将军们

换取外汇,利润,用来养公主的猫

支持航海,探险,去发现未来的番茄

给披萨饼底做准备


我每次都偷偷去的西西里

停靠在那不勒斯完成工作或者没人注意我的时候

我泅渡过第勒尼安海

依次在巴勒莫,马尔萨拉和墨西拿上路

四处张望,散步

阳光把背上的汗晒成海盐

我闻到从橄榄园里飘过来从树叶滴下来的尖尖的味道

让我想起皇宫花园的那个木偶人

它身上有同样的气味


又一次我抱着冰块路过它的时候

我到它前边对着它的鼻尖

重新确认了这一种味道

西西里,我要带你回去

管家喊磨蹭什么,麻利点!


可能是一个月圆夜

每一个人都觉得被影子跟踪

我屏住呼吸潜入皇宫

我觉着自己更加冰冷了

我找到花园里的木偶

用采冰时的一把刀削断了它四周和背后的绳索

它不再对我说

cut the cord

我们在月亮下跳了一遍西西里传统舞蹈

脚尖轻踏每一棵花和草

我的嘴唇红了

我不再后悔嘴里没有衔着一片从北方带下来的草叶子了


她离开之后

那不勒斯那种透明的橄榄油也消失了

冰块迅速化掉

只有水这一种形状

我在管家向国王报告的时候

已经又再次跳进海里


我先游到西西里

循着味道来到一棵橄榄树面前

我问她是你么

她说是你啊


我一个人先回到阿尔卑斯山

没有了冰块的心脏

山的那边战争用恐惧来支配恐惧

士兵们散开

靠着一些其他意志活着

那不勒斯再也不能出口冰块制品了

皇室宫廷首先因为暑热而愤怒

愤怒在地图上连城一条线画成一个圈

那不勒斯国王最后仅有的一个冰块

被用来冰拭额头紧张的汗


我在睡前已经不知道任何南方的消息了

第二年醒来的时候,从心脏上读取日期数据

调整下停走的时钟,把埋在雪里的头拔出来

还有雪地里被冰冻的一块记忆


我听说西西里所有的橄榄树都被砍倒了

每一棵树都流着血

那不勒斯国王找不到她之后

不得不开始进行违约赔偿

公主都被嫁出去了,还有她们的猫被一并送走

管家工资减半

等等


我再也不能去那不勒斯了

我躺在山顶,从部分季节

整年的将自己冰冻起来

记忆冰块体积不再增大

足够了


梦到自己是一颗美洲的番茄

经过冒险

重新来到那不勒斯

被碎成酱

铺在披萨上

撒几颗橄榄

来自西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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