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上好,我是十年。
尊崇“更高,更快,更强”的体育精神,全球各界的运动健儿们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挑战人体极限,刷新冠军记录”。
然而,体坛荣誉与名利的背后也暗藏着不少丑陋内幕:
踢假球,贿赂裁判,服用兴奋剂……层出不穷。
不过,与上述丑闻现象相比“买凶攻击险些敲碎竞争对手膝盖骨”的体坛丑闻似乎更加耸动恶劣。
这就是我们今晚要介绍的,根据美国体坛竞赛史上最大丑闻事件改编的影片——
《我,花样女王》
I, Tonya
坦雅·哈丁,美国首位完成冰上三圈半跳跃的历史性选手。
同时,她也是被指控定罪在1994年挪威冬奥会开赛前买凶攻击竞争对手的恶魔运动员。
尽管,此案早已随着24年前的法庭审判尘埃落定,但坦雅·哈丁时至今日依旧否决裁定鸣冤诉苦。
各执一词的说法注定无法统一出一个真相。
不过,采用伪纪录片技法叙事与打破第四维墙表演的本片,带领观众更加立体与紧接案件的关键与中心——坦雅·哈丁。
出身贫寒却对花滑自幼就展现出极高天赋坦雅,在4岁那年便为自己赢得人生的第一个冠军头衔。
她的母亲是一位标准的“虎妈”做餐厅服务生的微薄收入,大半用以培养坦雅的训教费用。
教学期间上厕所都是不被允许的,忤逆偷懒不分场合开揍,显然她将自己的后半生与女儿的人生全部寄望在花滑上。
粗俗母亲的粗暴教育也深深影响铸就了坦雅的戾气。
母女挨过困苦的童年时期,而就在可靠大小赛事成名赢利时,坦雅却总是在比赛中难以拿到好的名次。
焦灼的双方激烈对抗挣扎着。
技术强悍却成绩落后的坦雅在受到多次不公正评判后公开质问辱骂评委。
其实,坦雅花滑职业之路不受认可是有迹可循的。
简单说,公众与评委无法将家庭破碎仪表举止粗鄙的坦雅,与象征高贵优雅的花滑运动员联系到一起,她丝毫不符合行业的板固审美与潜在规则。
而穷苦出身注定她也注定无法像其他选手一样财力包装。
童年时,小选手人人身着一件的精美皮草,而她只能穿着野兔皮拼缝的自制大衣。
即便成年之后,买不起高昂专业演出服的她每次参赛都是自己扯布裁衣。
就连评委直言不讳的说,玩不起花滑的你或许该换一种运动。
是呀,有时,上帝就是这么爱开玩笑,赋予如此与才华,却不赐给配套背景。
然而,当不服输坦雅意识到无法扭转与打破种种固有标准与潜规则时,她立誓要靠连瞎子都能看出实力的硬技术证明自我!
最终,她以空中跳跃三周半的动作打破记录成为美国历史第一人,实力打脸曾轻视过她的所有人。
不过,尽管自强不屈不信邪的坦雅否认品味的重要性,但事实是她的确被自己的品味改编人生际遇。
虽然,她靠实力暂时扭转职业生涯,然而“在垃圾堆里找男友”的坦雅邂逅并火速嫁给了“冬兵”塞巴斯蒂安·斯坦所饰演的杰夫格鲁里。
坦雅母亲的一句:
跟傻子上床没什么,但跟傻子结婚他会连你一起毁掉的警告,真理般的预言着后面的一切悲剧。
婚后,声名渐起的坦雅从以前的暴躁变得愈加咄咄逼人,而杰夫也完全暴露出疯狂性情。
殴打家暴,以性命要挟忏悔,总之,相爱相杀的两个人断续着这段有毒的婚姻。
尤其,在坦雅于1992年法国冬奥会出现严重的落地失误后,这段关系更加破碎,内忧外患的坦雅跌入谷底。
而在沉寂两年后,藕断丝连的双方都将1994年的全国选拔赛视为翻身关键。
继而,杰夫在狐朋狗友的坑害下鬼使神差的雇佣了愚蠢打手,犯下了攻击竞争对手膝盖腿骨的惊天丑闻。
东窗事发舆论发酵成为众矢之的的坦雅被指控并最终定罪,三年缓刑,十万罚金,以及终身禁赛。
天资过人,美国史上首位完成空中三周半跳跃的坦雅·哈丁,背负巨大骂名就此结束职业生涯。
右侧为坦雅·哈丁本尊
片中,饰演坦雅·哈丁的演员是澳洲美人玛格特·罗比。
与小李子莱昂纳多在名导马丁斯科塞斯执导影片《华尔街之狼》中的热辣对戏,让观众记住这个性感尤物。
而在DC巨作《自杀小队》中,她化身疯狂可爱的“小丑女”尽管本片口碑扑街,但无人否认罗比的惊艳演绎。
本片她以极具感染力的表现完成了由偶然明星到实力演员的华丽蜕变。
尤其,是顶着压力与焦虑做上场前对镜上妆的桥段,将人物多重复杂情绪以罕见的细腻层次呈现,有望入围今年奥斯卡影后角逐。
片中饰演其母亲一角的是四获艾美奖的老戏骨艾莉森·珍妮。
在刚刚结束的金球奖上凭借片中精湛表演斩获最佳女配,同样基本锁定今年奥斯卡女配。
老编在文章开篇特意严谨的将"坦雅·哈丁事件”限定为美国体坛“竞赛史上”最大丑闻是因为:
如若泛性论起美国甚至世界体坛最大丑闻,前橄榄球运动员“辛普森杀妻案”必是最为轰动。
由于,两起丑闻爆发的时间点很是重合,因此导演有意无意的在片中安排辛普森案件的隔空出镜。
我们都知道腰缠万贯的辛普森在割喉前妻与其男友两人,甚至有关键证据(血手套)指明辛普森即为真凶的情形下,依旧凭借雇佣的顶尖律师团成功脱罪。
而穷苦的,一边打工一边参赛的坦雅·哈丁在证据不十分充足的情况下被定罪涉案主犯。
这两起爆发于同一时期,审判结果却截然不同的丑闻背后所揭示出的问题,是美国法制乃至整个资本社会各界层面的弊病。
就像坦雅自己所说的那样:
我从未为自己的出身与阶级道过歉,因为这始终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