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里长相3岁,内心变态的野兽迷妹。
开头先问野兽大佬们两个问题:
Q1:你上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Q2:你如何评价性工作者这份职业?
喂喂喂?迷妹是膨胀了吗?即使我们最近没啥性生活,那也不能暗示我们去嫖娼吧?
Nonono,大佬们误会了,今天迷妹想谈谈两类人:一是残障人士,二是专为义务残疾人提供性服务的人。
是的,你没有听错。
当我们抱怨自己还是单身狗,或是郁闷和伴侣激情不在时,有没有想过残疾人士的脱单难度是我们的几倍?何时才能感受肌肤之亲的滋味?
一部名叫——Scarlet Road的纪录片,带我们正视了残疾人性生活的问题,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来自澳洲的女性,她已经为残疾人提供性服务达20年。
这个可能是绝大多数人的疑问,就连残疾人的父母也不认为自己的孩子需要“性”。
“我的父母永远把我当作没有性需求的孩子,没有社交,在家上课,他们认为我只要能好好的活在世上就够了。”一位接受过服务的残疾人士如实说。
性是人类基本的生理需求,残疾人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残疾人在生理上受到一些限制,但仍旧可以通过补救措施来享受到欢愉。
生理上的残缺不代表欲望的残缺,性能力的丧失不等于无法享受其他乐趣。
按摩、接吻等,都能给他们带来慰藉。
除了生理上的需求外,残疾人士在情感上的需要也是极大的。
残疾人作家马克·奥·布莱恩(Mark O'Brien)就曾经说过:
我希望悲哀、被拥抱、被爱抚,并且受到珍视。但是我过于憎恨自己并充满了恐惧。我曾怀疑自己是否值得被爱。
Scarlet Road记录片中的性服务者,名叫瑞秋·沃顿(Rachel Wotton)。
她并不是我们印象中的那样,搔首弄姿,妖艳暴露,走投无路只能靠这个行当谋生。
相反,这个专为残疾人提供性服务的女性,是个高贵自信,硕士毕业,一心想当心理医生的人。
投身于“性工作”行业,是因为沃顿参与了一项“残疾人心理学”的课题研究。
随着对残疾人了解的逐渐深入,她的内心逐渐萌生出一个想法:帮助他们,让他们能够感受到,自己被当做正常人对待。
Rachel的主要性服务对象是残疾人,其中包括:肌肉萎缩症患者、脑部受伤的人、脊髓损伤的人、脑炎后遗症患者、聋哑人和盲人等。
有的!
在我国台湾,就有一个名叫“手天使”的非政府公益组织,致力于保障残障人士的性权利。(美国,日本等地均有设立)
费用:完全免费
申请次数:每人总共三次
服务方式:用手帮受服务者打手枪
不过该组织一经出现就引来了不少键盘侠,在网络上留言:
“手天使,你们提供‘嘴天使’吗?”
“我脑子不好,我能不能申请你们的服务?”
“一生只能申请三次,你们也不咋样嘛!”
不过对于这样的评论,性义工们早已习惯。
在选择这个之前,他们就知道,在很长远的未来中,这件事情必定会充满鄙夷与非议。
“「爱」的感觉有很好,「拥抱」的体温好温暖,「肉体」的接触好亲密。长那么大了,第一次享受被「性义工」服务的初体验,是我人生中无法抽离的美好回忆。”
这是被服务人员的反馈,在迷妹看来,没有一点羞耻,也不觉得色情,而是觉得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也打心底里尊重那些服务人员。
因为,每个人都值得拥有被人关爱、被人尊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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