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27岁:我希望自己可以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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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于熊也牛店 东东枪老师拍的照片


说来也奇怪,当我发现自己将要27岁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反而放松了下来。


前两年我很紧张,我非常担忧那些“年龄的副作用”。比如身体上必然的衰老,或者是一些勇气上的萎缩什么的,以为自己的生命也如他人所说,过了25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不得不在时间面前低头。


但去年26岁这一整年,我过得很不错。开心是表象,深层的原因是我的确如去年生日所写的文章那样,活得更像我自己了,像是把七巧板拼在了对的位置。


“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26岁这一整年我都在琢磨这件事。本以为这会是个相对确切的答案,但我忽略了人是在变化的,事实上,当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永远无法概括一个完整的自己所以我只得换了一种思路,去接受自己的黑暗面和恶趣味,接受自己的好与坏,接受来自他人的善与恶,减少无意义的挣扎,尽可能放轻松。


所以,“放轻松”三个字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留给自己27岁的课题,试图让那根紧绷的皮筋慢慢舒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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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和一群朋友在酒馆喝酒。他们几位都比我年长一些,当聊起自己的27岁时,除了怀念之外,还提到了令人惋惜的“27岁俱乐部”。


上面的截图是我找到的一个简单释义,很多天才都在27岁逝去,像是一个诡异的约定。虽然在生日的时候提到这个好像有些晦气,但我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的平庸,可以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一个特殊的年纪。


较于前些年,我变得愈发肤浅了。有趣的是,我以为会很自责,但完全没有。我反而很享受肤浅带来的快乐。它们简单,通俗,不需要借力于痛苦或者挣扎,哪怕来去都轻飘飘的,但是仍然奏效。


所谓“肤浅”,我为它下的定义也很肤浅。所有表皮的,不触达底层的,以其示人有所目的的,单纯用金钱可以解决的,我都暂且归类为“肤浅”。


举个例子,很羞耻地讲,前二十几年我都没在外貌这件事上花太多心思,我对于这层外皮的理解很狭隘,以为只有内在空虚的人才会在外貌上大做文章。但过去的一年,我终于推翻了自己。我发现那些内在丰富的人,也绝不会放过对外展示自己的机会。


于是我也开始热爱我的表皮,开始思考别人看到我的第一眼应该认为我是什么样的。我开始修缮它,内外统一它,花了不小的一番力气。


我把想了好久的图案纹在了身上,不去听从别人该怎样不该怎样的言论。我把头发剪短了,不再强求自己保留广义上的女性符号。我也进行了一些微整项目来对抗缺陷与衰老,祛了眼袋填了泪沟,试图保留住自己还算年轻的样子。衣橱也全部换血,宽松替换成了紧身,大裤衩换成了裙子,尝试一种新的自己。


说完以上所有,感觉我立马该端碗鸡汤上来,讲两句女性独立和自我蜕变的东西了,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很感叹,原来走出青春期也没什么大不了。在26岁的中途,这些略显叛逆的改变仍然会发生,让我觉得自己依旧年轻。


更有意思的事情是,当我不再纠结于爱情何时出现时,它反而静悄悄地发生了。当我不再在意体重几斤几两的变化时,身体反而瘦下来了。果然最好的礼物,通常都是在我们不再抱有期待的时候送来的。


Take it easy.


说回年龄的事情上,我害怕变老吗?我非常害怕。曾经年轻是一个很大的优势,不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能或多或少地被照顾甚至被纵容。我热爱自己是年轻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此刻,我感觉我快要失去它了,失去“年轻”的庇护,还是一件挺令人恐慌的事情。可我又很矛盾,心里痒痒的,不知道当我告别了年轻还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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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12点的到来,还有一个半小时。我的27岁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我蹑手蹑脚走进去。


祝我自己生日快乐,也祝同一天的朋友生日快乐。接下来的一年,来的都是礼物,失去的不过是物归原主。让我们一起放轻松。


头图/ 阿仁Aaren


「今晚22:22的报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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