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嚣:撩妹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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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行五六个猎人身背羽箭,腰挎长刀,匀速行走着,他们其中几个肩膀上,还吊着几只野鸡野兔。

翻过一块高高的大石头,一个年轻的猎人突然大叫:“乖乖,一只脚的人面鸟,一只脚的人面鸟,哥几个快把它带回去,一定能换好些钱。”

其余几人纷纷走上前,手快的已经搭好了弓箭。

那人面鸟倒是鄙视地扫了他们一眼,自顾自地梳理起羽毛来。

对,是鄙视,一只鸟做出鄙视的表情。

弓箭将要射出之际,几块石头突然砸在了那几个人的手上,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麻筋上,几个人嗷地一叫,弓箭落地,然后把扔石头砸他们的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他们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正要继续捕获那人面鸟,突然,大大小小的石头飞出,噼里啪啦地砸在他们的身上,有的人被石头打中了嘴,登时牙齿就断了,喷出一口血;有的人被石头打中的膝盖,登时就跪下了.....总之一个字,惨!

这些猎人不敢再打人面鸟的主意,灰头土脸地往山下跑去。

“肥肥,明天我就下山了,没法护着你了,你可长点心吧,别成了别人桌上的点心。”林子里走出一只长臂的猴子,大刺刺地坐在人面鸟旁边。

“人家是橐蜚(tuó fěi),是蜚蜚!蜚蜚!不是肥肥,人家哪里肥,哪里肥?”人面鸟环顾着自己,把略显粗壮的腿缩回了羽毛里。

“腿,你说你这腿粗的,人家说的小鸟腿绝对说的不是你的腿,可能是天虞山的瞿如,也可能是西王母身边的青鸟,还可能是单张山的白鵺(yè)......”

“你刚刚说明天下山,猴子你明天为什么下山啊?”橐蜚打断长臂猴子的话,让他这么说下去,他得把所有的鸟儿拉出来刺激自己一下,这样的钢铁直男妖,怪不得修行了快千年没有女妖喜欢。

“什么猴子,多拉低我档次,我叫'嚣'。”长臂猴子转头对橐蜚说:“明天山下安宁镇的花如玉小姐不是十六岁了么,十三年前,我们有个约定......”

说着,嚣陷入了回忆。

那是个春暖花开的时节,蝴蝶蜜蜂都呼扇这小翅膀在花丛中相互撩骚,三岁的花如玉随父母来山上踏青。

花如玉喜欢花,漫山遍野的野花让她格外兴奋,她专心致志地采各种鲜花,却没发现离父母越来越远。山上的野草很高,遮住了她小小的身影,等她觉得大捧的鲜花满怀再也放不下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父母了。

花如玉一边哭一边喊,但因为不熟悉路,居然进入了深山。

天色越来越暗,风吹得树叶子哗哗作响,偶尔还有野兽的嚎叫声传来,花如玉一边走一边瑟瑟发抖,脑补出各种野兽叼走小孩儿的段子。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小道上突然走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童,小童约么着有十来岁,走过去摸摸她的头,从她胡乱颠倒的语言中,理清这小丫头是跟父母走散了,当即表示愿意把她送下山。

他一把抱起花如玉,往下山的方向走。花如玉哭嚎着,踢蹬着双腿,一副誓死不做压寨夫人的良家妇女样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视线依稀可以看到下面的村镇,也可以听到四处响起寻人的声音,小童放下她,告诉她一直顺着一条小道走下去就能寻到自己的父母了。

花如玉高兴极了,因为她已经听到爹爹娘亲还有乡亲们唤她的名字,脚一着地,就疯了一样向前跑。

“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花如玉的裤子被一道锋利的树枝划破了。两半弹性极好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子立刻露了出来,看得后面的小童眼睛都直了,他还看到花如玉左边的屁股上有一朵小花的胎记。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花如玉捂着屁股一脸苦相地看着他,他才一把遮住眼睛说:“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花如玉终于绷不住,“哇”得一声再次嚎啕大哭,小童已经听到周围来寻人的脚步声。

他赶忙说:“小丫头,我既然看了你.....你的屁股,我会对你负责的,等你十六岁,我会来娶你。”

说罢,小童离开消失不见,花如玉只看到匆忙赶来的父母。

嚣回忆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个,我想问问,你作为一只妖,要和人成亲,那你们以后的孩子是人,是妖,还是人妖啊?”

嚣还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橐蜚又说:“天帝山的栎和人结合生的是人,阳山的化蛇与人结合生的是妖,谯明山的孟槐最牛逼,孩儿是半人半妖。不过说这些也没用,你得先和那花小姐成亲才知道结果,当然,如果孩子是人且生得不像你,你就得考虑下他是不是隔壁老王的......”

橐蜚的一席话让嚣的心情如同泼了一盆冷水。

“喂,喂,猴子你别走啊。”橐蜚对着气呼呼离开的嚣的背影喊着。

第二天,橐蜚一天没有见到嚣,山里的野鸡精说嚣早晨就下山去了,橐蜚暗暗骂着嚣小心眼,连个道别都没有。

这样过了两天,橐蜚按捺不住,决定下山看看嚣这个瓜娃子撩妹撩得咋样。

她下山进镇后,天已经黑了,正打算找个落脚点,却听到众人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此起彼伏“抓坏蛋”“打坏人”的声音。

她看见一个蓝衫男子表情紧张,跑得极快,水果皮,菜叶子,烂稻草以及一大帮红着眼的人们紧随其后。

这个男子化成灰她也认识,就是嚣。

嚣这小子小时候顽皮,经常大祸不犯,小错不断,没什么法力的他被他奶奶追的满山跑,这个时候,橐蜚就会识相地递给他奶奶一根棍子,顺便用眼神示意嚣消失的方向。

等嚣终于摆脱了那群人,一手扶墙一手叉腰地喘着粗气,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背上,吓得他一下子蹦得老高。

看清了来人是橐蜚,他才松了口气。

“臭猴子,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老乡们恨不得抓住你大卸八块啊?”

“没什么啊?我就是有点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表白,又怕撞见别人,就每天晚上往花小姐家门口放一束花。”

“放花?”橐蜚觉得这事挺浪漫的。

“听说花小姐素来喜欢菊花的高洁,我便每日送她菊花,又听说她喜欢白色,我就每天给她一束白色的菊花。哪知道今天,我刚放下花,一堆人对我各种追打。这些人真是的,肥肥,怎么办,我可想死她了。”

“活该呀,你没被打死真的是祖坟烧了高香,你不是想死她,你是想她死啊!”橐蜚想骂嚣一顿,却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

“臭猴子,你难道不知道白色的菊花是送给死人的吗?你天天给花家送白色的菊花就是诅咒人家家破人亡,不打你才怪。”

“我只是想着她喜欢......”

“还有,以后出去不要说你认识我,人家追你,你为什么要跑?”

“难道等着被打会显得更有些男人有担当的味道?”

橐蜚差点一口心头血喷出来,“你是妖,你丫掐个诀不就十几里出去了吗?”

......

嚣因为这件事有些受打击,因为白菊花的事情,花如玉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卖,急的嚣抓耳挠腮。

几天后,橐蜚对嚣说机会来了,花家因为产业扩大,想招几个下人,嚣可以趁机混进去,与花小姐来个日久生情。

什么富家小姐喜欢山穷伙计,公主跟着奴隶私奔,这样的故事老妖们给他们小时候讲了很多,那叫一个感人肺腑,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俩人来到花府门前,发现花府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这两年光景不好,粮食欠收,大家都想谋个差事。

嚣化作一个翩翩公子排到了队伍中。

橐蜚远远地坐在树上掏出一把瓜子无聊地嗑着,等嚣的好消息

等瓜子嗑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看见嚣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怎么?事没成?”

“肥肥,”嚣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管事的一见我就让我回去,他说他们需要的是有着黝黑色皮肤身材健壮站在阳光下bilingbiling的一米八的庄家汉子,出大力气干农活,而不是我这样身材瘦弱白得跟豆渣一样的弱鸡,放个屁都要抱住树,怕劲儿大了把自己吹跑的小白脸。早知道我就按照黑风岭的黑熊精的样子幻化成人了。”

“是啊,听说那黑熊精后来还成了观音菩萨的守山大神呢,你连个给花家看门的机会都没有。”橐蜚讪笑着。

“要不你以卖身葬父的理由把自己卖进花家吧?”

“我也想啊。”嚣哭着一张脸,“可是我从花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排了六个卖身葬父的人了。”

......

“哎,看来我这样英俊神武的妖注定要孤独一生啊。”嚣对着一颗几万年没开花的老铁树长叹,那铁树哗啦啦地摇晃,估计修成了人身,鸡皮疙瘩也掉了一地。

“别气馁嘛,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你要有愚公那老头的精神,困难是山,你就把山挖穿,然后来到花小姐面前,这样才能留给后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橐蜚讪笑着,“这不,机会又来了。五天后,山下镇里要给山神娘娘过寿,那天,全镇子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会出来,我帮你与这花小姐来个偶遇,一见钟情的机会还是有的。”

“肥肥,什么偶遇?”嚣的两眼放光。

橐蜚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山神娘娘的寿辰对于村镇的人来说是重大节日,那一天大家都要去娘娘庙烧香许愿,求个好彩头。

花如玉带着丫鬟上完了香,求了一支姻缘签,因为是上上签,心情颇好。

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个面冠如玉的执扇公子拦住了去路,那公子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边从袖中掏出一块青色素绢,边冲着花如玉暗送秋天的菠菜。

“小姐,你的丝绢被小生拾到,特来归还。”

花如玉识得那丝绢,上面红色的腊梅还是自己亲手绣的,她又摸了摸腰间,确认了一下,丝绢确实不在,于是伸手去拿。

“如此,便谢过公子了。”

可是嚣却没有松手,两人一人牵着丝绢的一头。

“公子......”

"小姐,小生也有东西丢在了你那里,望小姐归还?"

“公子莫要乱说,我们主仆可不是那贼人。”

“小姐,小生的心也丢在了小姐那里。”

话一出口,花如玉顿时羞红了脸,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嚣一见如次,立刻乘胜追击。

“小姐,小生一见你,对你的爱就如黄河流水一般滔滔不绝,若是你拒绝小生,岂不是要喜马拉雅山也要流下痛哭的眼泪......”

“停!”花如玉身边的丫鬟突然挡在了两人中间,嚣被打断,一下子忘词了,像木头桩子一样立着。

“你个流氓,我们老夫人早就交代过了,女儿家出门在外,遇上男子,其中以丢东西为借口的搭讪都是臭流氓。我刚刚只是想了想我的阿牛哥,你居然趁机想以花言巧语骗取我们家小姐的信任,好不要脸。”

“姑娘,我是以成亲为目的的搭讪啊。”

“这个,我得问问夫人是什么意思。”那小丫鬟背起花如玉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只给嚣留下两个背影和一地的烟尘。

别看这小丫鬟个子小,力气和腿脚还真不差,怕是花家招丫鬟的时候,也要求的是一身腱子肉的铁血女汉子吧。

......

“肥肥,你说小爷我哪里差,想恋个爱就这么难?”嚣一边咬着竹签上的肉串,一边牛饮着一杯黄酒,颇有点悲壮。

“你哪里都不......”看到嚣有些悲伤的表情,橐蜚硬生生地把那个“好”咽了下去,然后让小二又加了十多串烤腰子与烤韭菜。

“其实啊,人和妖的思想是不同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结合,就是不同物种的恋爱,思想不同,天理难容。何况你还是有魅力的,竹山的豪彘精家二小姐不是也和你提亲让你拒绝了吗。”

嚣突然一哆嗦,想起豪彘精家二小姐鸵鸟压人的体格,顿时觉得竹签子上的肉有些油腻。

他和橐蜚喝到酒馆打烊,准备回到口次山从长计议,在一个路口的转角看见不远处立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个正是花如玉。

花如玉冲他温婉地笑着,如同夜间绽放的昙花般美丽。

“肥肥,我一定是喝多了,居然见到她了,快,快让我清醒一下。”

橐蜚双眼迷蒙,听到嚣的要求,反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打得嚣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花如玉由一个变成三个,又由三个变成一个。

“公子,你没事吧?”

花如玉上前搀扶着嚣,触摸到花如玉柔嫩细腻带着温热的手,嚣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心里大呼:真是老天有眼。

“肥肥,你看见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金子,总会发光,就算在夜里,我也是夜明珠,而花小姐,就是慧眼识珠的人。”

“切!”橐蜚给了他一个白眼。

“公子,小女子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但是却知道你为小女子做的事情,小女子了解公子的一片苦心。”

“你真的明白吗?”嚣立刻升腾起一种“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花如玉 ”的感觉。

“哎,哎,肥肥,你干嘛离开啊?”

橐蜚转身拱手道:“如今月黑风高,你们可以做些花前月下的事情,旁边已经有了一堆的萤火虫和一个丫鬟,我觉得我有点多余。”

“都月黑风高了,月亮都黑了,怎么花前月下啊。肥肥,你这说的有毛病啊。”

不过,橐蜚已经不见了踪影。

嚣有些尴尬,看看旁边的花如玉和丫鬟道:“花小姐,已经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二人并肩走着,丫鬟跟在身后,嚣突然想起十三年前他送花如玉下山的场景,仿佛一切变得不那么真实。

当年的花如玉单纯可爱,现在已经长成了风姿绰约的女子。

到达花家门口的时候,花如玉转身对他一笑,然后说:“公子既然有意于我,不如三日后来和我父母提亲。”

嚣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结巴地回应着:“如此甚好。”

此后的三天,嚣为提亲上上下下准备着,东西都选好了,就是在衣服的选择上犹豫不决,于是他让橐蜚给他点意见。

他穿着一身自认为潇洒的白衣,橐蜚斜眼丢给他一个字“俗”;

于是他换了身比较稳重的黑衣,橐蜚大惊小怪地说:“你是提亲还是去祭奠?”

他又换了身金色的衣服,还扎了玉带束腰,橐蜚围着他转了一圈,来了句“土豪,我们做朋友可好?”那口气尽显鄙视。

嚣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橐蜚也对他的眼光不抱希望,于是冲着手心吹了口气,她的手掌托起一套月白色的衣服。

衣服丝帛制成,质地柔软,袖口领边翠竹镶边,橐蜚给嚣穿上,立刻显得低调高贵且不失文雅,嚣觉得自己的气质都提升了几个档次。

嚣用山上的箭竹化作了几个小厮乐颠颠地往花家赶,他心里非常感激橐蜚,打算买山下王二狗家的肘子回来表示感谢,他记得橐蜚尤其爱吃这口。

橐蜚看着嚣远去的背影,默默叹气。

“哎,妖大不中留!”

她又看看铜镜,铜镜里的自己算不上倾国倾城,也算是秀气佳人,自己这朵鲜花被牛粪守护了多年,这牛粪怎么就去守护其他的花了呢?

她与嚣自幼认识,一起修炼几百年,嚣比她大,早她几年修炼成人。他刚成人的时候,还大摇大摆地问:“肥肥,你看我是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比嫡仙?”说着他还撩了下胸前的发丝做了个自认为潇洒的样子。

“能不能先把你尾巴变没了。”

.....

嚣走了,橐蜚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还是决定看看,她发誓等嚣结婚了,她绝对不再去见他,免得他的花小姐吃醋。

到了花家门口,她就发现画家上空一片黑云压顶,嚣大呼小叫痛苦不堪的声音一阵阵传来。

“啊啊,如玉,我对你情比金坚,你怎么能联合这臭牛鼻子道士害我,啊啊啊。”

“胡说,你是妖,妖是害人的,就应该被杀。而且张道长取了你的元丹就能救我爹,你也算功德圆满,要怪就怪你是妖。”

橐蜚在外面气的咬牙切齿,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先别说妖有好有坏,除了杀人的妖,还有救人的妖,就说妖的元丹能救人,就要被杀么?

那吃人要是能成仙,是不是妖就可以把人抓过来随便吃,或者今天切条胳膊,明天挖个心慢慢品尝,被吃完了也算是功德圆满,助妖成仙,要怪就怪她不是人?

橐蜚那个气啊,一下子化成原形飞到空中,看见花家院里困在法阵被雷劈的遍地逃窜的嚣还有旁边念念有词的道士。

“大胆道士,竟敢伤我的妖!”

橐蜚大喝一声,然后射下下几片羽毛到嚣的身边,登时,嚣周围的雷电尽数散去。

而橐蜚则与道士斗在了一起。

于是,花家大院里,一个道士和一只鸡一样的生物上蹿下跳,偶尔闪过几道绚丽的光影,他们斗过的地方,羽毛凌乱地飞散着,不知道的人,以为是道士打算抓鸡炖汤,结果道士没有鸡灵活。

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橐蜚跳到了嚣的身前,低声嘟囔了一句,只见嚣捞起一块石头扔向院子的东南处,只听轰的一声,阵法被破,而嚣也带着橐蜚趁机溜走。

只见那道士却有些惊喜地跪在地上,胡乱地捡着橐蜚掉下的羽毛,眼神狂热。

“发了,发了,虽然没有得到妖的元丹,但是这橐蜚的羽毛是升仙渡劫避雷的神器,我居然有大造化得到了这么多,可以卖出天价了.......”

回到山上,嚣和橐蜚都喘了口气,嚣突然身子不稳,抖了几下,他的身上,掉下两块焦了的肉,虽然那肉有点黑,但是却有点孜然的味道,闻一闻,还蛮香的。

橐蜚咽了咽口水,说:“猴子,你身上的肉都被雷劈下来了,要不是你的肉,我都想捡起来尝尝味道了。不过,这两团肉是哪儿的啊?”

橐蜚看着嚣,他臀部饱满,难不成是胸?

“肥肥,什么呀,这是我给你买的王二狗家的肘子。只是被阵法里引来的雷劈黑了。”

“雷都劈到了肘子上,你丫当时鬼叫个什么。”

“我假装的吗,不逼真点,怎么找机会逃跑。何况,有几道雷是真的劈到了我身上。”

橐蜚放心地捡起地上焦黑的肘子掰开找肉嫩的地方大嚼起来,嚣看着橐蜚因为自己和道士斗法,一身的羽毛掉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脱毛鸡,内心隐隐愧疚。

“肥肥.....”

“恩?”橐蜚抬起头,一口肉还在嘴里没咽下去。

嚣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肘子吃的差不多了,橐蜚看看沉默了半晌的嚣,清了清喉咙说:“臭猴子,我喜欢你。”

“我奶奶说了,随便调戏别人的搭讪是耍流氓。”

“那你去问问你奶奶,以成亲为目的的搭讪是什么?”

《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七十里,曰[羊俞]次之山,漆水出焉,北流注于渭。其上多棫囗,其下多竹箭,其阴多赤铜,其阳多婴垣之玉。有兽焉,其状如禺而长臂,善投,其名曰嚣。有鸟焉,其状如枭,人面而一足,曰橐【上非下巴】,冬见夏蛰,服之不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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