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兄:你是我漫漫人生路上,只配错过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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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出现,像一首民谣。

       我们之间没有说过天长地久,坦然地说着友谊终有一天会变淡变结束,我却也没有想过会来的那么早那么迅速。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个晚上,你站在路边拦住我,有显俏皮的从身后拿出一颗荔枝味的阿尔卑斯,说着我们可以做朋友么,当时我们都笑了,时隔两年,我现在都可以将那段画面笑着涌出脑海。

     你的出现,就像是一首民谣,平平淡淡却在我心里冲起阵阵波澜。那年高三,在后来一段时间里都不敢在清醒时拿来回忆的日子,而我记得最清晰的颜色是黑色,是黑暗。就像每次去你们班找你,站在侧楼道窗口总会有你们班同学对着你说,“看,那个穿一身黑衣服的男孩又来找你了”。

        你曾经在日记里这样写过,两颗残破的心终于融合了。

        在遇到你之前我不喜欢说话,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发呆,我也会突然从安静变得暴躁出手去打撞了我桌子的同学,我也喜欢怪叫,喜欢狂笑,那是我在同桌眼里就是这人脑子有病吧。后来啊,我在你的日记里看到了一滴一滴的血,很可怕到我当时一个人在我的寝室狂笑着哭,母亲听到声音敲我的门说怎么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妈,没事,我做噩梦了。

    有一天下午出奇的凉快,我的座位靠窗,前校园一览无余,包括走过的每一个人。课间,桌子上有把削笔刀,有意或无意的顺势拿起就往胳膊上划了一道,那是把刃都有点磕磕碰碰老刀,划的时候我似乎很清晰地听到刃的豁口切割肉的声音,刺啦刺啦的跟齿据划过顽固的木头。血很快就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开始往下掉,我又觉得就这样掉了很可惜,于是就盛进还有半杯水的透明玻璃杯,血滴进水的那一刻散开突然觉得好美,像一朵花。最后玻璃杯里的水我还是喝了,一股腥味,是好腥。

      脑子被烧的日子天天有,刀疤没有愈合时又被我扒开,血还是很习以为常的流,然后一张白纸在被刷了一次后变成了一张红纸,明确的说是一张血纸,血迹层层叠叠。在现在看来我当时似乎又做了一件有点愚蠢甚至有点变态的事,我把那张纸送给你了,而这次好像并不是因为脑子充血犯迷糊,原因你应该是知道的,有些时候我只在你面前嘻嘻哈哈你却真的也就没有看到我一个人狂哭,我是真的希望你的胳膊上再无新疤,因为不知怎么的,那样我也会疼。

        “现实中你见过一个已婚的人还存在闺蜜这一说么?”

        “没有”

         “是不是所有的人会觉得这是一种扰乱别人婚姻的存在,像是小三?”

          “应该是这样子”

      于是我们两那天很坦然的说,等以后都有了各自的恋爱配偶,我们都会慢慢变淡。直到你说你恋爱的那晚,从第二天开始我才慢慢的觉得和你说话没有当时的毫无压力,反之代替的是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

    而似乎有件事我觉得你都不知道,也就是大一一年单身的理由,你说你高考会报我这边的志愿,而我却也常常跟你提及我拿你冒充我女朋友跟挡箭牌一样回答同学问我为什么还要单身的问题。现在想想,就是笑笑。当初我们也许都铁了心,你会来我这,我会在这等你,我若脱单想必在我两说话的时候都会变了先前的味道,再者有女朋友的人想必再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支付这份友谊。

       不过现在好了,你有了你的男朋友,我有了我的女朋友,似乎又鬼一般相似的是,都是异地恋。不过那句话说的也有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扛过了异地恋,我想剩下的都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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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一切安好。

     “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愿这个世界善待善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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