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感悟|那个画鸡蛋的那个小孩后来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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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一直住在芬奇的一个小村庄上。人们都说我是一个没有姓氏的小孩,母亲用我的名字告诉我父亲的姓名和身份,是的,我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母亲生得很美,父亲初次遇见他,便爱上了她,深深坠入爱河,出于种种原因先离开了我们。父亲临走时特别不舍,告诉母亲要等他,他会来接我们的。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母亲日夜等着他。那么叫做梅瑟皮耶罗的那个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一天,我在家门口都在杂草里的蟋蟀,突然听到母亲喊我回家,她说是父亲来了。从这一天开始问题的答案才渐渐明了。

那一年我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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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父亲之后我开始迷上了画画,在盾牌上作画,那是别人拿来请教父亲作画的。一次,我在上面画了一个吐着火舌的怪兽,那幅画远看还有真有点吓人。听说后来那人觉得画的太吓人,卖给了艺术中心。

发生了这事以后,父亲便把我送到佛罗伦萨,跟着老师韦罗基奥学习。

在很长的日子里,我都特别感谢我的老师,然古事的开始并不是那么顺利。

第一天老师那个解剖爱好者,就让我画鸡蛋,整整一天都在画,就这样画了一天又一天。第五天时看到蛋我都想吐,忍不住先吐了槽:“画蛋还能有什么技巧呢?”结果老师特别认真的回答我:“有扎实的基础基本功,才能画出真正的好画,画蛋是为了锻炼你的手眼,协调提高你的观察能力。”

听完觉得有些道理,又开始不断的画那些蛋,实在忍不住时就边吐边画。

那一年我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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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以后老是说我可以协助他绘制图案。在他画《基督受洗》时,我在旁边画了个天使,跪在基督身边。老师看着画在那愣了好久,淡淡地说“神态和色调用得不错”,奇怪的是从那以后老师再也不作画了。

老师接下的那堆活,总要有人干,只好我们这些学生们干了。一开始老师在旁指导,一年以后大部分画我自己也能完成了。

一次老师远游,《受胎告知》的要求方催得又急,只好硬着头皮完成了。

画了没几天,吉内薇拉.班琪,告诉我她要结婚了,让我帮她画一副肖像。我还没画过肖像,想挑战一下,就答应了。

她来的那一天似乎不很开心,也许想着要结束少女生活了吧,也许对夫家不是很满意,她没有告诉我。只是那天的夕阳很美,透着光,色彩也很赞。

那一年我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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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来拜》草稿完成以后,我觉得我会火啦,在构图和形象上花了不少功夫,脱离了以往只讲故事的法则,想着只要等它传开就行了。

后来因为要去一趟米兰,这画便搁置了,好运的是我认识的托尔。

那一年我2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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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米兰宫廷,我才知道其实我已经火了,因为我的一个爱好弹七弦琴。

走在广场上会有不少姑娘对我抛媚眼,也会有人窃窃私语,除了我还单身之外,我还有个挚友托尔,就是那个医生,我们一起工作研究,最主要的是一起解剖各种生物。

因为欣赏我的音乐,圣弗朗切斯教堂认为我的绘画技能也不差,便接受邀请画了《岩间圣母》,后来格雷契修道院负责人很是喜欢,便让我在他们饭厅墙上画一幅有关圣餐的画。那幅画我挺满意,取名为《最后的晚餐》。以后大家都知道我画画也不赖。

那一年我刚好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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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尔而共同解剖各种生物时,偶尔画画各种截面图,无聊时研究新动力惯性之类的来打发时间。断断续续的完成了“无断连续自动变速箱概念草图”的绘制。

我开始记大量的笔记,左手写字羽毛从左滑向右,感觉很不好,经常会划破纸,而且刚写好的字,被手一擦就糊掉了。干脆就反过来写,写着写着就顺手了,别人要看笔记时,送他一面镜子照着看就行啦。

那年我3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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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托尔告诉我从未见过胎儿在子宫中的画,我也想了解一下生育的奇迹,认真观察后画了子宫中的胎儿,画这个时候觉得腹中的阑尾好像也没有人画过,顺道画了一幅。

解剖太多了,画的多了,我突然想造个机器人。画草图的过程中,偶然的一天发现了液体压力和以往想的有点不一样:在连通器内同一液体高度是相同的,不同液体的液面高度不同,液体的高度密度成反比。随手拿了张纸记录了下,大约这是第两千七百多份手稿。

力学对机器人的设计也至关重要,什么力臂啊,杠杠啊,摩擦力之类的研究一段时间后,完成了机器人草图的设计。

那一年我4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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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机器人草图后,希望折腾出一个可以飞的东西看你,我成为这段时间最大的消遣给他们像选美一样一一标了号,记录他们的三围体重,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飞行记录。

草图画了几幅有直升机和轻型滑翔翼,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测试我的新宠,它在那一天就领了便当,离我而去。

那年我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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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佛罗伦萨,那个梦想开始的地方。去年一年为了躲避战争,我到处旅游,断断续续地做着一些研究。

我想把研究的一些小成果运用在绘画中,恰好丽莎来找我,像要一幅与众不同的肖像画,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说,“丽莎,也许你拿到画要几年以后了。”丽莎笑笑说,“没关系,就当是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吧。”

丽莎的笑很有意思,微笑中透着几分忧伤,许是忧伤许是恐惧,还有些厌恶,这也是我热衷于画这幅肖像画的原因之一。

当然,我急于把那些超薄颜料用于实践。丽莎的画,画画停停,停停画画。另外她不希望我的签名太过直接,我找到一个很好的位置,她的眼睛。

其实在画的背景中我送了她一句祝福语,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

那一年我4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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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丽莎的空余时间,我没有停止机械力学的研究,想着要是在伊斯坦布尔有一座桥横跨博斯鲁斯海峡该有多好。我希望这一座桥集美貌与实用于一体,尽管它的跨度有些大,造起来难度也有些大,终于在去年完成了这个346米的大家伙的设计图。

有点抑制不住兴奋,把草图和想法告诉了巴耶斯特二式。被泼了冷水的我,只好继续奋战在绘画这件事上。

那一年我5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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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绘画才是正道。一面给丽莎的画上最后一道色彩,这已经是第四十层了,完美。丽莎来看画时,她的孩子已经会跑了,还能说一些简单的语句,他问妈妈,“那时我真的在你的肚子里吗?”。丽莎还是露出画时的微笑,“是呀,妈妈拿了块毯子,这样你就看不出来了。”

然而丽莎并没有把画取走。

这时我还在为市政府绘制壁画《安吉之战》,忙中偷闲开始画《圣母子与圣安娜圣约翰》。

这一年我发现了有一些隐藏的力量,是一股真实存在的超强力量,像是每一种物体都具有。我想结合一些武器的运用中,又恐惧其威力,那种“东西将从地底下爆起,使人在无声的气息中突然死去”的超强破坏力,就放弃了。

那一年我5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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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托儿一起工作了30年,在这一年结束了。前前后后大约画了两百幅图,解剖了30具不同性别年龄的尸体,当然还有很多动物的。

这份30年的友谊,让大家怀疑我是个基佬,其实我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已。绘画、解剖、音乐每一种带来的快乐都大于女人。

那一年我6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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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罗马了,潜心研究各种有意思的小发明。我的胡子很长,经常穿着粉色外套,又偶尔解剖尸体,他们看不懂我的笔记,这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恐怖的巫师。对,是“恐怖”的,所以后来我被剥夺了解剖的权利。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染着三种颜色的胡子,蓬松的头发,已然不是当年老师雕塑中青铜大卫的那个俊朗的样子了。

我想要用最为朴素的画法,真实的描述自己,不至于在离去的那一刻,没有一张像样的遗像。

终于有一张素描,我还算满意。

那一年我6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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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罗马,定居在法国一个叫做昂布瓦斯的地方。这几年我很少作画,依旧研究各种喜欢的东西,还有件特别繁琐的事情,就是整理笔记和手稿。

按照年份和内容分别归类,两千、三千、五千、一万……居然有一万四千来份,我一手记录一手绘画,两手来抓以提高效率。

那年我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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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的日子有些无聊,却也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初夏,4月份的天气真是好美,我觉得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告诉我我已经累了,我想走啦,我还有那三幅画和我一起。

这年我68岁。


爱因斯坦说,如果达芬奇科研成果在当时就发表的话,科技可以提前30到50年。

瓦萨里说,他的优雅与优美无与伦比,他的才智之高,使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参考书籍《达.芬奇笔记》《达.芬奇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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