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一

我写这篇手记的时候,天是暗的,风是凉的,此外,我本该至少描个路人百态的轮廓,但是你得知道,那太费功夫,倒不是我的时间有多金贵,
,但复杂化的类似多次方程式的素描在灰暗的天色下是不该也不配存在的,当然它只是一副死样子,它从不理会人们描绘得它多么不堪又或者多么欢愉,它岿然高高在上,而我只配为人,又抱歉为人,这种矛盾衍生出类似薛定谔的猫一般的难解命题,将人与非人捆绑在一起,大抵不很自由,所以我常常觉着胸闷,但愿在下一秒倒地不起,而一睁眼却是下一顿早餐,这种芥川式神伤于我而言,无疑极大程度上充斥着每一个苦情细胞,合情合理的郁郁寡欢在大风中反而更加坚挺,动词性质的四分五裂于此,四分五裂,然而,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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