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许久不曾联系的朋友:我想和你说说话。

昨晚在写完《如果不考虑金钱、尊严、社会地位等等,你会做什么工作》推文发出去之后,与文中有趣的灵魂两百斤的好友回忆了之前的一个共同好友,以下姑且称为Y吧。有趣的灵魂两百斤的好友以下称为X吧。

XY小学就整天在一起,就像字母表中的XY,永远紧紧挨在一起。

初中分开了几年,高中时又一直在一起。

后来高考,Y说她想待在贵阳,和很多朋友一起。X便更改了自己的志愿,留在了贵阳,阴差阳错去了清镇职教城。

然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了。”X说。(X已经大学毕业快两年了。)

“她现在过的很好,我特别想她,但是又好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X说她想存钱,去云南看看Y。




喵叔想我们或许都有这样的朋友,之前亲密无间,后来又生疏到见面会说“你好”。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太久不联系的人,不管曾经多熟悉,也会变得生疏。

有时看到他们更新了动态,知晓了他们最近的近况,如意或不如意,突然都会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

可是编辑好文字,却在犹豫要不要发出去时按下了删除键。

然后进入朋友圈,轻轻的点一个赞。过一会儿发现动态消息未读+1,满心惊喜却失落的发现不是回复自己的。

随即关了朋友圈,各自回归各自的轨道去了。

这就像是个长期的病,喵叔把它称为“老友恐惧症”。

你们患上了吗?




接着说。

喵叔与Y结识没有X那么久,因为初中、高中都与X在同一所中学,在高中时期,得以结识Y。

当时喵叔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姨家里,Y偶尔过来串串门,她最爱过来吃酸菜豆米汤饭。

晚饭吃剩的酸菜豆米汤,宵夜时加入吃剩的米饭热一下,小心翼翼的装在原来的菜碗里,再轻手轻脚的放在客厅的桌上,有时候太烫了还会用手摸摸耳朵、跺跺脚。

接下来当然是大快朵颐,你难以想象一个外表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儿吃东西竟然这么...额,不是太雅观。

兴致上来还会给喵叔来上一段她自创的“蚯蚓舞”,自己一个人站着像个蚯蚓一样扭动个不停。

经常把喵叔惹的笑个不停。




有一天晚上,喵叔像往常一样在住的地方看综艺节目,外面下着大雨。突然听到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Y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件蓝色卫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它会不会死啊?”

Y站在我身边问我,我一边拿药和棉签给这只伤痕累累的小狗清理伤口一边回答她。

“我不知道。”喵叔确实不知道,因为它伤的很重,身上有很多被石块砸开的伤口,还散发着下水道的恶臭。

上完药,喂完东西,Y坚持今晚要陪着它。

于是喵叔便把它和Y安排在房间里,顺手开了个小太阳给她们取暖。

房间里只有火光,一人一狗,她的短发发梢还滴着雨水的残兵。

不出所料,狗死了,蜷缩在那件蓝色卫衣里,爪子紧紧的嵌进衣服里,仿佛在走前紧紧抓住它最后的屏障。

到这世界上短短的几月,喵叔不知道它经历过什么,但它走的时候,是温暖的。




之后Y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喵叔忘记了楼层,总之很小一间,她偶尔做做饭,还是酸菜汤饭,我偶尔去看看她,帮她刷刷碗。

后来她养了一只蝴蝶犬,取名叫“七喜”。

是一只特别可爱娇小的纯白狗,刚领回来的时候还走不稳。

后来我们逐渐逐渐的减少了联系,一直到现在,已经不再联系。

距今已是六七年过去,喵叔还记得她的模样。

到耳朵的短发,经常牛仔裤加T恤衫,一双小白鞋,左脚上有一条红绳系着一个小小的铜铃。

她常说看一个人值不值得结交,就看他穿的鞋干不干净。

弄的喵叔那段时间都不敢穿小白鞋,就算穿了也要时刻保持它干净整洁。

但近两年可能是与她长期不联系,这个震慑的威力减小了,偶尔喵叔的小白鞋也脏兮兮的。




刚打开我们最后的聊天消息,是2017年10月28日,她群发了一个消息。

致我许久不曾联系的朋友:我想和你说说话。_第1张图片
特别能熬夜的喵叔


听说她在云南过的不错,事业顺利,爱情美满,偶尔为戒不戒烟而偏头痛,留了齐肩的长发,穿着打扮也变得成熟了,时不时更新的自拍还是和当初一样漂亮。

好像我们什么都没变啊,可是怎么什么都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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