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梦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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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come & Long time no see.

写作是一项技术活儿。那种想象中的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便能文思如泉涌般的技能,对绝大多数人,终究是个想象。

在这漫长的没有更新的日子里,如果一味推脱到“忙”上,确实是在找借口。大约就是完美主义障碍症发作,总认为写不好,索性就不去写。

所以本文属于克服“完美主义障碍症”的恢复期内容,我知道写得未必好,但这个恢复过程是必经之路嘛,大家就多包容、多忍耐。

整个四月和五月,行走占据了生活的大部分时间。

三十岁走遍全国的理想,因为很恶俗的“小时候没钱,长大了没时间”而被延误太久。在今年的四月和五月终于启程。

四月第一站抵达的是四川,但在复更的第一发,我却想先写厦门。

五月的行程原本没有厦门这一站。

第一次忽然想起去厦门,是在我从富平回西安的高速上,窗外飘着雨,混杂着北方的初夏气息,莫名想起以前朋友们聚在一起吹水,经常说各自的方言,互相猜意思。猛然间“林被”这个词,从我脑子里蹦出来(闽南语,有不太好的意思,笑),这份念头只是一段返程路上的遐思。

第二次想起厦门,源起于一个我曾经视为“朋友”,后来堪称仇家的人被抓。

此事说来颇具戏剧性,这位前“朋友”是极具“艺术创作天赋”的人,主要体现在会编造故事。

每次听他聊起自己的“人生故事”,不免感慨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波澜壮阔。他也曾为我和其他几位朋友口头介绍过他的同事、同学,当然只限于口头。

在他描述的这些同事、朋友中,有一位与我有些间接渊源。05~09年,我曾为几家刊物供稿,彼时超女快男是顶级热门话题,而这位就曾参加快男选拔并进入某唱区的五十强,而我那时恰好采过这个唱区的新闻。

说来人心确实奇怪,稀里糊涂就在心里被种下一颗种子。或许当初只是擦肩而过,或许连擦肩而过都没有,只是经人提起便想看看,十年已逝,那时的少年现时是什么样子。

再后来,那位擅于编故事的“朋友”跟我借钱,几番催促,却始终未归还。随后越来越多的朋友指认此人是骗子,于是最惯常的结局出现,对方拉黑一切人,消失。

在收集证据的过程中,我想起这位擅于编故事的“朋友”时常提起的那些人,在微博等平台一一搜索他们的信息。有些人找到,并再次证明这位前“朋友”是骗子,他们中的一些人也曾是受害者;有些人并未获得联系方式,但从他们在社交平台留下的信息中,可以推测他们大约也曾被骗子“朋友“欺骗。

那位“快男“属于后一种情况,我找到了他弃用两年多的微博,上面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

我在翻看他微博的过程中,发现他是厦门人。

“我们曾在十多年前有过短暂交集,十多年后又遭遇同一个人欺骗“,这样的体验,难免会带给人隐隐的宿命感,于是我决定在五月的行程中增加厦门。

厦门是一座极美的城市。

美丽的环岛路、碧波、沙滩、阳光。

在厦门停留的五天,我沉醉于每天傍晚溜达至小酒馆喝一、两杯,长岛冰茶或者苦艾。然后带着微醺,走至沙滩,听着潮水的声音,望着远方的灯光,就那么坐着,直至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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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大家不必脑补任何香艳故事。

我没有再见到那位与我曾在十多年前有过交集的少年,其实我也没期望见到,甚至没有想办法打探他的任何联系方式。

真的见到能说什么呢?十多年前的活动,我们的记忆应该都已有些模糊,而被人骗的经历,也着实没必要反复品茗。

所以这是属于我的独自旅行。只不过这场旅行,承载了一场我与“看不见的对方”演完全场的独角戏。

离开时,坐在高崎机场候机。想起那位“快男”也po过在机场候机的相片,四下张望,企图寻找到又一处或许曾有交集的地方。

最终我放弃了,因为即使找到一样的室内风景,或许却是在两座不同的航站楼呢?

是时候该走了,随着被骗的故事全剧终,这场独角戏也该随之落幕。

再见,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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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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