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阅读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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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很久没有读书,今天下决心不备课,不去学校补资料,专心在家,看一本闲书!

想读一本书,竞不知从何开始,浏览书架,到处是灰,以前购书成癖的时候,不知何时买下了这本《阅读的危险》,本书收集是如蔡元培,胡适,老舍,林语堂等大师们的读书经验,有的听过,有的没有听过,不过都是业界大咖级别,其中,有的能读懂,有的却不知其一,也不知其二,有的大师擅长哲学,他的读书经验我似乎什么也看不懂,有趣的是,大师们的观点有些竞完全相反,但你听他们说的时候竞觉得谁说的都有理,但给我最大的体会是:从大师们对待“书”的态度中,我看到了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求知若渴,谦逊,和蔼,淡泊名利,从字里行间看出他们的为人处事,内心不安静人,写不出这些读起来让人陷入沉思的文章!这是精神的力量,这是文学的力量!

读书,确实是一件快乐的时候,最重要的是,那种快乐是自己给予的!

由于功力尚浅,我只能就我能读懂的分享:

蒋孔阳谈读书:

1.读书应该从兴趣出发?还是从需要出发?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毋庸置疑,但读书不能只强调兴趣,有时需要更为重要。兴趣要服从需要,兴趣要化成需要!最高的学术境界,应当是需要与兴趣结合。
兴趣,固然重要,但天下的任何事情都不能绝对化,读书亦是如此。学习的目的是增益其所不能,使不知道的东西变成知道的东西,使不懂的东西变成懂的东西,这样问题就不会在于有兴趣或没兴趣了。
有兴趣的东西,我们要学;没有兴趣的东西,我们也要学。也就是说我们要全面的系统的学,要按部就班的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学好我们所要学的东西,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只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学,我们就容易单打一,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结果不仅不系统不全面,而且常常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学习不能仅凭个人的兴趣,他还要看需要而定,需要不是某个人主观的爱好,它是有客观的条件决定的,需要带有强迫性,每个人为了某种需要都得强迫自己学好某一门课,读好某一种书!

2.读“死书”。

书就是书,无所谓死活,你读他的时候,能够联系实际,活学活用,把书上印的黑字读成生动的思想和感情,这时书就活了,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等等都是读活书的好处。 但是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他还没有走上独立研究的道路,还不具备基础的知识和理论,他所要求的应当是准确无误的知识,明确可靠的理论,也就是说对于在打基础的青年学者来说,读“死”书比读“活”更为重要。读“死”书,其实就是要认真地读书,与其赶读“活书”的时髦,求一时的灵悟,不如老老实实的读“死”书,把基本的功夫学得扎扎实实的更为可取。

这个观点安慰了我受伤了好多年的心,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一直读死书的人,那么多年以来,我都是埋头苦干,但又搞不成效果的那种人,浑浑噩噩,内心深处也很自卑,更多时候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受过的打击不少,很多时候甚至抬不起头做人啊,幸运的是,总有贵人前来搀扶,帮助,才走到今天!

3.读书人要树立的形象

人之所以为人人,之所以能有文明和文化。人之所以有今天的进步,发达和开放,不就因为人能读几本书,能写几篇文章吗?由于人类能够读几本书,能够写几篇文章,所以他能够超越于现实世界,超越于自己,并对现实世界和自己进行反思和反省,在反思和反省的过程中,他明白事物发生的原因和规律,明白了事物的必然性,他明白了事物的道理,他有所觉醒, 读书人要塑造的形象应当就是这种明白道理和觉醒了的形象。


蒋孔阳,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上海美学研究会会长,之前从来没有听过其名号,但今日有幸看到他的读书心得,深有”朝问道,夕死足矣”的感觉!在附一段后人对蒋老师的回忆,觉得很有意思:

先生有一回说,他在读书方面也像王国维那样经历了三种境界。年轻时拿到一本书,读到会意处,这里画一道,那里画一道,结果把整本书都画遍了,中年以后道道越画越少,因为觉得很多地方只是高潮之前的过渡,精彩之笔的铺垫,不必那么经心,到了老年,几乎不再画道道了,一方面因为比较从容,好像与作者平静的对话并不急于抓住对方一两句要紧的话,另一方面则是,一本书并不能绝对分出要紧不要紧,你认为平凡的一句话,作者写来都是很要紧的。说到这里先生笑着补充的,你知道吗,我现在不在书上乱画最大的理由,还是因为我终于超越了寻常摘据的实用主义,我不想写文了,也就用不着从别人书中特别标出自以为日后可以引用的句段了,先生这样说着,目光中充满着一种因为超脱而来的优越感。

寥寥数语,感悟至深!

我也想像他们那样,享受读书的快乐!

            2019年11月8日晚于教师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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