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化万千,演绎几番浮沉;嘴若悬河,掩饰亘古长存。
不自觉听着歌,挤在拥杂的公交车上,熟悉的耳机里,放着熟悉的快被淡忘的歌。四周的麻木不仁,映衬着此刻自己的神色,一如车窗玻璃所能波澜影射。渐行渐远的老地方与不知不觉的中转站,我不知道最近一个月的时间,究竟来回了几次,只是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浮沉之下,谁能看懂我的不安,长存之中,谁能理会我的痛痒?
几次的交迭,就像是每天不停潮起潮落,看得惯了的人,从来不曾觉得。羡慕的东西,只是离指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像小时的梦想是幼稚的玩笑一般,渐渐被遗忘的根本就找不到存在的痕迹。
你还记得最小时的话么?那些蹒跚学步的柔弱与咿呀学语时的玩笑,以及身边不停的欣慰欢笑,我们都忘了吧,都被时间忘了吧。
车站不似闲时的拥挤,只是此刻,拉着行李箱的自己,化身出去旅游的人,毕竟这个燥热,真不是北方可以承受的起。坐着都会大汗淋漓,不停滴落在地面上,砸的灰尘一片涟漪。靠近空调的地方早已人山人海,不属绵羊的自己,倒也懒得去凑个热闹。索性拿出许久不曾看的解忧杂货店、细细读着。
人生就像一个空白的地图,在我们走过的痕迹里,一点点的刻画下曲折的直线,那是你短暂的停留,或者伤心的驻足。
登上即将远航的列车,与毫无相关记性的沿途风景,只是熟悉的后退与蔓延的翠绿。老天果然与我亲近,又是靠窗的位置,总是那般的舒服。轻轻靠着,头部皮肤感受着车厢的震动,嗡嗡作响,却又那么安眠。好似困倦也及时的来寻,安慰着昨晚未来得及安睡的清晨。
被甩了一耳光的梦,像雷声隆隆......多么熟悉的旋律,多么心痛的梦。
神经质的动了下腿,惹得对面的小哥看了看我,害羞的低了头,不经意的擦去嘴角的口水,庆幸还好对面的不是美女,若不然,自己该是多么的丢人。突然又怀念那些年的青春,沉迷在小说的世界里,看着别人的故事,往往忽略了老天最好的美意,总是那么多的美女在一侧,而自己,却从来不曾珍惜,如今,事到如今,只是孤单一个人。终于会写了点小说,也只是自己看的幼稚,纯粹也是打发无聊的落寞。
思绪总会飘的很远,往往是在漫长的旅途里,最是如此,就像磨人的小妖精,爱之不可得,弃之又可惜。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家乡。飘零在外的几年,浮沉之下,根本就是潦当了几许时光,什么都没学到,只是多了自以为是与自大。还未学会的沉淀,只是因为不甘心,与难以维持的自尊在作祟。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还是狂的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就像海最大,我是独一无二的蓝鲸,无人可匹敌,只能鸟雀背上停,藻䓷身下行。
浮沉之下,谁懂落寞沉魄,长存之中,安看浮云遮眼。
路在脚下, 就像承认自己一无所处,就像终于回到熟悉的城市,哪怕被别人耻笑或者戳了脊梁骨,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归宿,就像水无源不能存,木无根不能活。
只是简单的一首歌,总说人的思路简直没有极限,索性,便将这些话,写成自己所爱的文字,省的总是想太多,要不然,容易睡不着,会很难过的。顺便从网上百度到了化身孤岛的鲸的文言文版,算是涨涨见识吧,毕竟高中毕业到了现在八年的时光,我们遗失的太多。
予名兮蓝鲸,化岛兮孤零。身巨鱼虾随,背阔飞鸟停。恋景奇而异,若游伊甸庭。海阔平且静,故事几人听?吾爱归何处,地中海心晴,西伯利亚雪,徜徉万丈鹰。腹沿漂藻荇,恋君自多情。一旦衫褐陋,耳畔歌尤萦。柔若水中浪,伴我泛波轻。背脊荒丘是,君反笑靥迎。珍若捧宇宙,挥手煦日兴。轻问鸥鸟往,四海共历经。嗟吾胸前暖,君无知心膺。倚看银河幕,静眸漫辰星。
予名兮蓝鲸,化岛兮孤零。身巨鱼虾随,背阔飞鸟停。吾性自薄凉,心动亦缘卿。素云何飘远,辗转各自行。未至繁华处,未闻喧嚣音。未见生灵众,未逢炽热心。未觉大洋中,还复几安馨。一旦衫褐陋,耳畔歌尤萦。柔若水中浪,伴我泛波轻。背脊荒丘是,君反笑靥迎。珍若捧宇宙,挥手煦日兴。轻问鸥鸟往,四海共历经。嗟吾胸前暖,君无知心膺。倚看银河幕,静眸漫辰星。
轻抚指尖柔,身心疮愈平。卿目春秋叶,胜余山川睛。雅以肩厚阔,琼楼可支盈。待尔入心怀,始觉瘦而清。愿贻驰行岸,目汝王后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