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就这样浪迹天涯

我已经很久很久 不 应该是说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一个人 和我活在同一个频道上

可以一起不要命 一起宅 一起酩酊大醉 一起深沉一起浮夸 一起谈天说地说世界不同文明 一起离经叛道 一起亡命天涯一样去追赶策马奔腾
一起做上诉我说的所有事情
幸好 现在的我遇到了

我一直都觉得我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双子座的人
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 在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里游走的人
毕竟 我是一半双鱼一半摩羯的人
这可能比AB型双子更加分裂

我是一个不惜命的人
这是我对自己最准确的判断
我不是说我不怕死 我怕 我怕的要死 但我不爱惜命
我就是那种最典型的 自我毁灭型的人
心理学里有一种理论 太具体的词我忘记了 但大概就是 我的脑子里某种物质或是指标处于低下水平 当然我不是说智商 正因为这种物质比正常水平低 因此我更热爱寻求刺激 任何带来肾上腺激素激增的活动都令我着迷 因为它可以让我脑内达到平衡 也就是说 正常人觉得刺激的事情 在我的认知里只是正常而已
换句话说 我对于刺激的容忍度因而比常人高
这个理论里 也有这种东西过高的人 他们特别怕死 特别安稳 特别特别惜命
我想莫小凡就是这种东西过高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过低 但是就这样来判断 我的脑内可能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我真的不是在说智商

因此我喜欢喝酒 喜欢飙车 喜欢高空喜欢机动游戏喜欢风呼啸的声音 喜欢失重的感觉 喜欢跳海喜欢速度 喜欢混乱的 像是被搅碎机搅碎过一样的生活
刺激
越刺激越好
这个世界所有事情都四平八稳 就没有意思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我 在歪歪旁边是最舒服的
她可以承接下我所有出于本能的对于刺激的渴望 这些是我的本能 她看得到 她不意外也不阻止
并且她愿意和我一起去追逐这些飙升的激素
就这点而言 我活了这二十几年 一个可以如此的人也没有
有人理解我独自一方的小小空间 却没办法和我一起去看辽阔的世界
但是她可以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接受我的胆小懦弱和我近乎自杀一般的生活方式

我说舒服 是说 我可以彻彻底底成为我自己
没有忍耐没有假装
连一点点修饰都不需要
我可以是那个我觉得最差但也最好的我自己

我可以不要命可以不要形象可以怂可以缺心眼可以是个女孩子也可以是个男孩子
我可以放心的当我的神经病
因为她也一样 是和我一样的神经病
我们有足够的默契 一起癫狂的路过这个世界

我们可以不像个女孩子一样 一起翻上皮卡的后车厢 迎着黄沙泥土和大风 大笑拍照唱歌
可以一起在西安的酒巷里毫无形象的跟别人拼酒 喝到德福巷想拉黑我们
可以相视一笑 在西安的城墙上开始疯狂的飙单车 完全不观光 不在乎 就是想感受我夜晚的江山会吹着怎样的风 两三小时的路程我们只需要45分钟
可以一起在船员们battle跳海的时候 大叫着一闭眼也跳下去 哪怕她并不会游泳
可以一起约着去滑翔去深潜去上天下海去找各种刺激
可以一起当个土匪 一身匪气的穿梭在东南亚落后的小城里 不在乎危险也不惧怕当地看起来很匪帮的民风 但其实他们真的都是好人
当然也可以坐在一起聊人生聊世界聊我们看过的不同的维度
但这个不重要 毕竟她儿子我 是只哈士奇 偶尔让爸爸知道狗是有脑子就可以了 哈士奇是不需要太多脑子的

她觉得我最有趣的地方就是 我看起来完全不像这样一个疯癫得不惜命的人
当然我也不觉得我是 我只是跟着本能走 这造就了我一气呵成的癫狂
所以她觉得我太有趣了
而我 我近乎迷恋她生活里暴风雨一般的混乱和峰回路转
我迷恋极了她残忍又无法预测的生活 她眯起眼睛不屑尘世的表情 像是一个路过风霜的世外高人
让我想跟在她身后 像是一只初生的小鸭子一样 摇摇摆摆去看她的锐利

真正走在两个极端的人 是我和她才对
她是 对 她是爸爸
她是帅气的 利落的 干脆的 独当一面的 带着锋芒的 甚至有时候可以杀人不眨眼的
她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他朝你伤害我 为什么我要死 死的人是你的那种 可以坚定划出自己堡垒的人
对 她是锋利的
但这些词每一个都和我 没有半点关系

她是彻彻底底的大魔王 但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怂蛋
她是一把可以出鞘的利刃 我不是 我撑死就是一盘摔不死人的散沙
她是爱恨分明的 明确知道自己人际关系的 除了酷没有词语更能表达的
但我是优柔寡断的 没办法伤人但也不惧怕被人伤害的 对我就是个怂包

但这又如何呢
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合衬的人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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