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新闻里你看不到的恩宁路和万科的这些事。

我小时候住南华西,和老西关一江之隔。读小学的时候,每天踩着麻石路穿行在老街

与小巷中。因为大部分地方都有骑楼,下雨也不需要带伞。而在街口和旱桥上没有骑楼连接的地方,正好可以撒下野淋点雨。最记得那时候很多同学家都这些街巷里,从他们家这个门进去,七拐八拐后从另一个门出来,瞬间穿越到另一条小巷。放学回家成了小伙伴们探险,搜寻最优路径的游戏。有时候还会一不小心穿越到不认识的人家里去,最糟糕也不过被骂几句,“百厌仔,以后行大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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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号称广州地胆的土著朋友Michael聊天时候,他说:我在西关老城出生和长大,现在住在珠江新城,没事总想回到西关转一转。但是,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已经面目全非认不出来了。”

最近几年,朋友圈不定期爆发乡愁综合症。其实,像我和Michael这些城市中长大的人的乡愁会更严重。乡村的变迁很巨大,好歹山水村落的大致形貌还在,旧时的记忆还有迹可循。而我们童年生活的痕迹,要么变为一片废墟,要么被新的钢筋水泥大楼遮盖得不知所踪,连回忆都变得奢侈。


从天河到西关

一路向西感受到的广州不同生活

很多人来到广州超过十年,仍然不能很好地融入这个城市。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的主要活动范围,局限在这个城市最现代化的商圈、小区和最繁华时尚的购物街,而很少深入地亲近老城区。即使路过,也是步履匆匆,很少从容地去品味这个城市的内在精神。

以中信大厦、天河城广场、广州塔为中轴线的新城市中心,摩天大厦林立,马路宽阔,巨大的建筑体量炫耀着资本推动的建设速度;超大尺度的公共设施,从现代建筑材质的冰冷中透着几分傲慢,似乎随时会拒人千里之外。在那里,看不到城市生长的脉络,路人总是那么行色匆匆,也很难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关怀与温情。时不时一栋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显得那么突兀和陌生。

在稍微旧点的花园酒店、白云宾馆、六十三层和世贸中心商圈圈,作为90年代跑马圈地时代豪情和奢华的象征,光环已经被天河CBD掩盖,但豪华尚未落尽,行色匆匆的人们,似乎在追赶着天河CBD的节奏,想要恢复它昔日的荣耀和辉煌。即使住在这周边,随时都能感觉由远而近的快速生活节奏卷起的浮华和喧嚣,多少会给人一些紧张感。

因为追求效率而又充满焦虑感的人们,希望这个城市的节奏稍微缓慢一些,人性化一些,让生活多些从容和闲适。这其实并非难事,只要你愿意贴近真正的广州。

地铁象征着效率,从流金溢彩的天河城广场下的体育西站进入地铁一号线,15分钟后从西门口站D出口出来,向西蹓跶,沿街是一溜低矮的青砖商铺,浓荫掩映下的店面有些陈旧,店主和伙计的表情大多有些慵懒。在这里,这座行色匆匆的城市的节奏突然放慢了。抬头,会看到二楼有一些形制特别的窗户,实木窗框嵌镶黄绿相间或彩绘的玻璃,精致绚丽而又自有岁月沉淀出的沉静娴雅,那就是传说中的满洲窗,老广州的独特标识之一。

沿途路过写着"长庚首约"、"长庚后街"的圆形拱门,它们像取景框似的锁定后面古旧长巷的散淡风景人事。长巷里面有在门口晒太阳的阿婆,也偶尔有幼童当街撒尿。哪怕你手里并没有相机,都会让人有忍不住按下快门的冲动,捕捉住那些仿佛被时光遗忘的生活细节。再往前来到西门口广场,这座巨型商业大厦门可罗雀,和东去不远的北京路的熙熙攘攘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爬上某座高楼,俯瞰这片区域,眼底是一大片低矮的旧建筑,被三三两两的临街大楼分割成一块块青灰或土黄的色块。

这片区域新旧交替错落而有致的生长脉络,它的源流和变迁,清晰得仿佛树木的年轮。如果这时身边正好有一位健谈的老西关,他也许会对你娓娓讲述它那些或远或近,或物是人非或物非人非的故事。

深入西关,才发现身处天河和西关的人们,同在一个城市,其实是两种不相干的生活,只是都使用广州这一共同的名字。天河CBD中心的人,很难理解西关人;西关人,似乎也很难理解天河人。西关旧城的生长脉络,见证了这片区域从繁荣走向凋零,从复兴再走向没落的历程,几回浮沉伤往事,算来不过六七十年光阴。

临街的青砖碉楼式大屋”宝生大押”,孤傲而落寞地见证着千年商埠的沧桑变幻,横街小巷里的老厂房老仓库,还残存着前三十年工业时代物是人非的落魄气息,随着城市中心的转移而被冷落在新城区的繁华和喧嚣里。在这里,时光回归自然的流逝速度,也还给了城市生活本该有的从容节奏。然而,再经陈家祠、长寿路两站,到达西关更核心的区域恩宁路,老城区的命运,就没那么幸运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另一番恍若隔世、衰败残破的景象。曾经引发广泛关切、同城共“喷”的恩宁路旧街区改造项目,它正经历着怎样的变迁呢?


老城里的新广州人

无论新城区现代化的长歌短调如何傲娇喧嚣,唯有西关,藏着老广州的魂。不了解西关,就等于不了解广州。这里的西关大屋、骑楼洋房与陋巷棚户,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饮一啄,蕴藏的浓郁纯正的老广州生活气息,隐藏着这个城市的精神密码。即使一个流连于此的外乡人,它也能勾起一丝或浓或淡的乡愁,并且立即馈赠温暖和慰藉,哪怕只是瞬间掠过心际,也足以令人感恩动容。西关,没落的是往日的风华独秀,它的精神和魂魄一直和古城同在,从未离开。

这里好比一块铺满厚厚腐殖质的肥沃土壤,只要播下新鲜的种子,就会立即焕发勃勃的生机。

我曾经问过Michael,如果恩宁路不拆,你愿意一直在那里生活下去吗?他略微沉吟后说:恩宁路虽然盛满了我的童年记忆,在那里度过了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但是,老实说,虽然恩宁路有它的百般好,但我以前住在骑楼上,通风、采光、卫生、进出、停车的便利,已经很难让我们这些70后满意,小康中成长的80后和蜜罐里泡大的90后,也许更加难以适应,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

不同代际的广州人,对西关文化有着相通的情愫,但也有着不同的诉求和期待。老一代西关人固守的是亲密热络的人际关系和舒缓从容的生活节奏,深情而保守;新生代广州人,包括热爱广州文化的外来者,他们迷恋旧街区斑斓的文化记忆,同时也期待在前人的遗产上,开创自己刚刚启程的人生,单纯而又多了一份开放。

一群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一群希望在工作和生活中找到最佳平衡点的年轻人,一群致力于让生活变得更好玩更有趣更有创造力的年轻人,一群激情澎湃的年轻人聚集的 “一起开工社区”,从成立之初,就和老城的文化命运,结下了不解之缘。

最近在社区里频繁出没的万科永庆坊团队的年轻人和一起开工社区里面的青年才俊,无论他们是不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我会更乐意把他们称呼为新生代的广州建设者。不用户籍去定义,也没有了团队与公司的界限,没有专业行业的分别,这群广州人正在做一件酷炫的事情,就是让老城变成广州年轻人安居乐业的一个新选择。


故乡“沦陷”与城市失忆

在三千年未有的现代化大潮中,城市和乡村,相继越来越迅猛地挣脱传统发展的轨道,在吉凶难卜的现代化进程中高歌猛进。每一个人的故乡都在空巢危机中沦陷,每一个城市都在大拆大建的机器轰鸣声中失忆。故乡沦陷催生了集体乡愁,城市失忆加剧了归宿焦虑。在物质生产至上,城市版图不断扩大中付出的代价是历史记忆和文化根脉从忽略到无视。人们急切地想创造未来,却看不见更好的未来。

或者是时候需要更深入地思考:我们到底需要的是怎样的未来?

始于2006年的广州旧城改造更新,引发了一场长达八年之久的老西关的集体记忆保卫战,多年风雨波折,政府、街坊、媒体、学者、专家、设计单位、民间文化组织,多方无数次交叉论证、论争、博弈、抗争与调和,各方都已精疲力竭,而旧城的更新,也未见多少起色。

直到今年,随着荔湾区政府改造思路的调整,万科以永庆坊作为“微改造”切入点介入,计划将恩宁路打造为一个富有活力的“创客小镇”,给旧城新生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一起开工社区的小伙伴们,有幸参与了永庆坊新社区建设项目的策划。

在这段日子里,年轻的永庆坊项目组小伙伴们,无数次徜徉流连在恩宁路,用脚步丈量它的历史,缅怀往昔的繁华,喟叹今日的衰败,倾听街坊的心声,感受它的沧桑变幻,无数次思考和讨论、碰撞,只为读懂这座城市的灵魂,回望前世,守护今生,和为她展望未来。


“巴黎很老,广州很新”

我曾与一个法国朋友聊天。他来中国已经20年,女儿在法国出生,5岁到广州,现在已经17岁。父女都已经高度广州化,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粤语。父亲认为,广州比巴黎更多赚钱机会,生活更便利。而女儿喜欢巴黎的文化艺术气息,喜欢广州的美食和各种方便。我问她,巴黎和广州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她想了一会儿,说:巴黎很老,广州很新。

每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因为有记忆而有性格,因为有性格而有灵魂。

徐志摩曾经说过:“到过巴黎的人,从此不再稀罕天堂”。在巴黎,即使一座墙垣斑驳的普通民居,动辄就有二三百年的历史。寻常巷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和那些名标史册的地标建筑、广场街道一样,都浸透了浪漫之都的旖旎气息和气韵诗意,共同承载着巴黎的记忆和灵魂。

而广州以商业繁荣、美食天堂、生活便利名世。但商业、美食和便利,并非它的全部,或者只是外地人过于肤浅泛化的印象。老广州自有它独特的记忆、性格和灵魂,浸透在西关的每一条街巷、每一座建筑、每一个角落之中。老西关藏着老广州的魂,而地处西关核心地段的恩宁路,因为曾经拥有200多栋骑楼和多处历史文化古迹,是广州现存历史悠久、不同年代建筑形态最丰富的街区,因着最纯正浓郁的岭南风情和西关文化特色而被誉为“广州最美老街”。

恩宁路的文物古迹,自西往东有昌华苑、李小龙祖居、和銮舆堂、泰华楼、八和会馆、粤剧艺术博物馆、詹天佑故居纪念馆。如果在十年前,当你悠然走过不到一公里的恩宁路,便可领略到骑楼街、麻石巷、趟栊门、小洋楼、竹筒屋、会馆、牌坊的风情风貌。清晨或黄昏,骑楼深巷粤曲粤剧悠扬,忽远忽近,骤然而起,戛然而止,又彷佛深藏阁楼的古旧留声机,幽怨低徊地诉说着西关的繁华与落寞。然而,随着新城扩张、老城改造步伐的加快,这些构成城市记忆的主要元素,都在推土机的轰鸣中日渐萎缩,即使连承载了一代又一代老西关的光荣与梦想的“广州最美老街”恩宁路,也不能幸免。

“巴黎很老,广州很新”,至此,不得不佩服那个混血小女孩天真而又敏锐的洞察力。有2000多年历史的广州,和有1400多年历史的巴黎,一新一老,又未尝不充满了辛酸的荒诞感呢。


多赢一输和满盘皆输

在最近几十年的历史城市化进程中,有一个荒诞的现象,一方面,无数的沉淀古城记忆的老建筑在城市改造中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另一方面,很多地方不惜花费巨额资金打造假古董,作为城市的文化名片。在从所谓“增量规划”进入到“存量规划”的时代之后,越来越多的历史街区改造项目,作为城市文化窗口或名片。北京、上海、成都的不少老城行动,已经成为“文化特色”塑造的成功范本。

然而,这些表面貌似历经沧桑古旧斑斓的街区,几乎无一不成为喧嚣繁华的旅游景点。政府投资获得政绩,设计机构获得名声,商人获得利润,而游客,仅当做旅游热点消遣时间与金钱。而城市的记忆和原住民的生活气息,早已在规划设计之初,也许被拒之门外。这些气象瑰丽的文化名片,未能成为链接人们心灵的纽带,原住民往往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多赢一输,输的是城市文化的自然演变和积淀。

万科永庆坊项目组的小王,常跑工地,某天恰巧碰见相邻的恩宁路某号骑楼的陈姨。陈姨为人热情,跟小王聊起了这一带的近况:

“街坊邻居陆陆续续搬走以后,外面环境少人清理,特别肮脏,街巷里垃圾、老鼠、苍蝇随处可见。垃圾在太阳暴晒后,臭气熏天。有几栋房顶上野树疯长,无人打理,屋顶很快就会被撑破压塌。

一些街坊搬迁之后,很多盲流都到这里安营扎寨,甚至把东西当做自己的,拆了拿去卖,卖不了的就随地乱扔。街道有派人过来把空屋锁起来,他们一样撬开房门,偷东西或者住进去。那些房子不通水、不通电,我都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怎么一住就是好几个星期。曾经报过警,警察带走盲流后也只关了一个星期。之后,他竟然又回来!除了盲流还有小偷,这种情况根本管不住,也不知几时才能到头呢?”

陈姨的感慨和恐慌,寄托了一个老街坊沉甸甸的安居乐业梦想。

街坊和公众,对恩宁路拆改项目也陷入批评疲劳,庆幸的还有一群像陈姨这样的老街坊在苦苦坚持,守护着那属于恩宁路的旧时光。金声魅影,早已繁华落尽,趟栊门内,多数人去楼空,斜阳照映碉楼斑驳的外墙,似在默默伤逝。

恩宁路从2007年拆迁开始,改造试点引爆了和原住民、城市记忆的复杂矛盾,十年间引起了社会非同一般的关注。迄今粤剧艺术博物馆已经竣工开放,荔枝湾涌截污工程已经完毕,恩宁路的基础复原已经启动。曾经的最美老街,现在是否可以成为一个新的家园呢?这里的人群在期待一个什么样的社区图景呢?这是万科永庆坊项目组和一起开工社区的小伙伴思考得最多的问题。


悲观和乐观,守旧和创新

批判和古今中外各种对比,意在扩展视野,认清问题,警醒审慎决策,自有其意义在。但批判和对比,并不等于问题解决。

新一代广州人,由于更少历史的包袱与沉重,显然要乐观得多。因为乐观,所以直接超越了批评,而聚焦于共同创造,直接付诸行动去改变家园。

“一起开工社区”自创建起,一直都在思考去实践一种完完全全的创新,从基因开始,从思维方式开始,包括业务模式到团队协作再到资源整合……这两年来,团队亲身经历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合作伙伴突破自身边界,一起开工。也亲眼见证了共创带来的神奇化学反应并创造出价值。

这里的日常,是不同团队在这栋老房子里的一场场工作坊中快乐协作,工作之外便一起在西华路循着美食地图一间间店地探索。那些在这里发生的老故事,借由我们共建的“小黄人”路牌说给一位位来访者听。在这里,新和旧的边界,被小伙伴们的乐观和浪漫渐渐打破,固本与开新,两者产生了奇妙的融合。

现在,越来越多相信跨界力量的机构组织正在勇于突破边界,共创不再是小众圈子里的说法,而是逐步汇聚成一股推动创变的力量。

我们和万科永庆坊团队,一群新生代的广州建设者, 神奇地走到了一起。


青春驱动未来:我们眼中的万科

几个月前的万宝之战,因为王石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和资本市场江湖恩怨的神秘色彩,勾起了人们普遍的偷窥、解构欲望,一度成为刷爆自媒体头条的话题。

无论后续如何演变,都无损于万科作为一家富有远见和使命感公司的高大上形象。万科早在2014年,就制定了“八爪鱼”计划,率先迈出了转型的步伐,形成了以住宅为主,商业、教育、公寓租赁等业务全面发展的业务体系,以服务于其“城市配套服务商”的长远战略规划。有机会在老城建设中近距离了解了一下神奇的八爪鱼也是一大收获。


永庆坊的未来想象

一家巨型公司的转型之路肯定不会轻松,未来单一的地产开发商将越来越难以为继,更专业更精细地服务于城市人群和文化培育的复合地产,才是大势所趋。在这条“广州最美西关老街”上在保留原有的西关建筑精髓的基础上进行保护性修复。以永庆坊作为“微改造”的试点切入口,引进更贴合新生代习惯的共创空间、轻餐饮、轻书吧等等。

在与万科团队合作的过程中,我们感受到的不是那个因为股权争夺战被刷屏的八卦对象,是一支配得上职业经理人称号的团队,和一个承诺从住宅到社区,到城市配套服务商的团队正在用心搭建的平台。

而更大的惊喜在于看到在永庆坊“未来社区”的打造过程中,主导老城更新的,不再是大包大揽的领导意志,而是信任一群单纯真诚、善于倾听沟通的年轻人。他们怀着为了更美好城市的未来的使命感,以专业的精神做专业的事情,各司其职,各尽所能,营造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共创文化氛围。

刚到万科才半年的90后sugar说,她来万科只有大半年时间,最初在万科大石万科云的项目。某天团队例会,得知有恩宁路永庆坊的项目并认识了Anson。他们都是广州人,对这个项目特别有感觉,骑楼、麻石路、坡屋顶、西关大屋、大树下的树荫、左邻右里、四通八达的小巷街道、士多、风味小吃、家猫,儿时的记忆,勾起了满满的情怀。作为土生土长的老广,觉得有责任把恩宁路这个地方弄好。因此,争取调来恩宁路项目负责宣传推广、创意市集这块工作。

当问到在这过程中最大的收获和遇到最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什么?

她说:“嗯,其实有蛮多的,但是如果说要挑一个最深刻的事情来讲的话,那就是每一个人对我们做老城活化,活化恩宁路的做法是相当认可,而且也非常有意义。大家都觉得恩宁路从此没落了很可惜,幸好现在可以看到旧城换新颜了。”

“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到了一堆文化创意的达人,共同做老城社区的活动,让老城更加有活力、文艺、年轻的气息,并且探索的路径越来越清晰,更加肯定自己的发展方向”。和大伙一起开工!”

思亮Anson是土生土长的85后西关仔。他的回答说:“工作就是做好自己成长的地方,多好的差事,必须抢着来做”。“我希望,未来的永庆坊,让爱看戏的人有戏看,不需要去大剧院,在更多街区的小剧场中,观众就可以自由地讨论、甚至即兴客串一把。让孩子们在社区里就可以安心地玩耍嬉闹,不需要担心被疾驰而过的车辆撞倒,因为不存在任何消极空间和死角,大家相互注视、相互关怀、相互守望。

小王,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的毕业生。虽说是实习生,也被委以重任,主要跟进项目设计管理、文创产品开发。他除了应用自己所学参与项目的设计管理之外,也借由他的摄影爱好记录下来施工建设的动态,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影像资料,有机会集结成书,重现恩宁路涅槃新生的过程。

建筑设计师和社区建设者们一直在思考的是,我们的城市,能否像欧美城市那样,新和旧之间的衔接,更质朴灵动、和谐自然?

中生代和新生代广州人的人与人之间,能否在双创的时代音符下,走进老城区的同时走出疏离冷漠,走向和谐共创?


共创与共赢

开放的思维、心灵和意志

在永庆坊微改造的策划和实施过程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这里的年轻人,无论是万科永庆坊团队,还是一起开工社区的小伙伴,无论是原住民,还是外地人,他们都正在用心感受这座城市的灵魂,和深爱这座城市。

他们与老城区的交集不再只是停留在怀旧与猎奇,而是从传统中孕育灵感,在传统与创新之间找到平衡并彼此交融,他们随时准备将情怀和才智付诸行动,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一起开工社区从成立那一天起,就和西关老城结下了不解之缘。我们庆幸在项目中不断感受未来已来,致力于共创共赢文化土壤培育虽任重道远但却必定是未来的方向。

期待着不远的将来,有更多团队,更多才俊打破界限,摒弃各自固有运转模式,倾听对方的心声,互相学习;挖掘真实的需求,以开放的思维、心灵。探索出一个个不一样的创意市集,不一样的众创空间,不一样的生态型社商圈,不一样的恩宁路,不一样的广州老城。

如果从这篇文章,你读到的不是一群年轻人发起的一场活动,而是呼唤热爱广州的各路才俊参与共建。并且愿意相信这是一场“构建老城新生活方式”大戏序幕的拉开,欢迎你,准备好和我们到一个更大的舞台“一起开工”。

永庆坊微改造片区,将于9月30日发布开放,成败得失,有待新老广州街坊的检视、体验和批评、建议。城市的记忆和根脉,是我们的诗意栖居的居所。久处其中,我们或许淡漠了它的珍贵。但它总会在不经意间唤起我们的记忆,勾起我们的柔情,并互相感染。

*除特别注明外,所有图片版权归“广州市万科房地产有限公司恩宁路壹团队所有,限载“一起开工”独家发布,不提供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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