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害心灵毁三观?无知少年慎读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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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学》一书流传已久。江湖上到处有它的声名。即使你没读过,也十有八九听说过。光是以厚黑学命名的中文书籍就多达数百部,或是重复的厚黑学理论,或是加上作者的其它文章,或者只是打着厚黑学的名义,解读为人处世的技巧,甚至还有书曲解了作者的本意,如此种种,不胜枚举。能衍生出如此庞大的著作体系,厚黑学实在堪称现代显学之一。

但没读过的人,或只了解皮毛的人,或多或少容易产生误解。因为对于书名,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是:这本书是教人玩弄权术的,作者李宗吾必定也是其中高手。要不他为什么总是自称“厚黑教主”? 别人介绍他时,也总是说:“厚黑教主来了!”你听这名字,又厚又黑,能正派到哪里去?

然而林语堂却评价说:“世间学说,每每误人,惟有李宗吾铁论《厚黑学》,不会误人。”又说:“读过中外古今书籍,而没有读过李宗吾《厚黑学》,实人生憾事也!”并盛赞李宗吾为 “近代新圣”。

国学大师南怀瑾也说:“厚黑教主的为人道德,一点儿也不厚黑,甚至是很诚恳、很厚道的。”

无数的盛赞不禁令人好奇:为什么一个厚道之人会写出这么一本教人“学坏”的书呢?这本柏杨曾经梦寐以求,托人寻觅的书到底都写了什么呢?

我们不妨先来看看作者李宗吾其人。

李宗吾,1879年生,1943年卒,今四川自贡市自流井区,中国近现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革命家。

李宗吾原名世全,入学后改名世楷,字宗儒,意在宗法儒教,尊奉孔夫子。25岁时,他的思想发生重大转变,认为与其宗法孔孟之道,不如宗法自己,故改名“宗吾”。

他早年加入同盟会,为人正直,聪颖机智,治学严谨,几十年间目睹人间冷暖,看透宦海浮沉,世态炎凉,愤而写出了《厚黑学》一书,并冠以独尊之笔名,旨在取“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之意。

厚黑之说在抗战末期以后,以及在台湾、海外都曾风行一时。

如果放在今天来看,李宗吾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畅销书作家”。他开创了厚黑学派,并因此被被誉为“影响中国20世纪的20位奇才怪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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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厚黑学》只是一篇文言文,也没有后来的《厚黑经》和《厚黑传习录》等等。

关于写作的由来,李宗吾在绪论里写道:“我读中国历史,发现了许多罅漏,觉得一部二十四史的成败兴衰,和史臣的论断,是完全相反的;律以圣贤所说的道理,也不符合。我很为诧异,心想古来成功的人,必定有特别的秘诀,出于史臣圣贤之外。我要寻它这个秘诀,苦求不得,后来偶然推想三国时候的人物,不觉恍然大悟,古人成功的秘诀,不过是脸厚心黑罢了。

于是,他用自己质疑的精神,独到的眼光, 结合自己身处变革时期的切身感受及官场经历,将中西文化融会贯通,创作出了让举世皆惊的“厚黑学”思想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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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市面上流行的《厚黑学》有多个版本,但内容、结构大都类似。

书的主体部分大多由这些章节组成:名家点评、自序、厚黑学、厚黑经、厚黑传习录、厚黑丛话、厚黑原理(心理与力学)等,辅之以李宗吾对于社会问题的商榷,对于中国学术趋势的见解,厚黑杂谈,作者自述等等,有的还附有厚黑教主传。

他在书的开篇即表明,必须“脸厚心黑”才能成为“英雄豪杰”。他以刘邦、项羽、曹操、刘备、孙权、司马懿等人物及相关历史事件为主线,探讨论证了厚薄与黑白的区别,以及它们如何影响成败得失。这些,也就是狭义上的所谓“厚黑学”。

他又进一步阐述脸皮为何要“厚而无形”、心为何要“黑而无色”。在充分论证了这一厚黑理论的基础上,他又自创了厚黑原理,大胆地将心理学与力学结合在一起分析,并以“厚黑”为工具,全面解构中国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的各个方面。

然而,尽管表面上像是在大肆宣扬厚黑之术,实际上李宗吾是在嬉笑怒骂中嘲讽当时中国社会的黑暗现实,发出警世和救世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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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就书中几个著名的观点:厚黑学的逻辑、厚黑学的三个境界、求官和做官六字真言及办事二妙法、厚黑救国论、厚黑原理、对圣人的批判,以及怕老婆哲学等,跟听众朋友具体聊一聊。

厚黑学的逻辑

李宗吾用妙语连珠,剥下了古代政治家仁义道德的画皮,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他以三国时代的人物举例:奸雄曹操的特长在于心黑,他杀吕伯奢、孔融、杨修、董承、伏完、皇后、皇子,并鼓吹“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刘备的特长在于脸厚,他依附曹操、吕布、刘表、孙权、袁绍,寄人篱下,不顾廉耻,且很擅长哭,一哭办事就顺利了。孙权虽然也是脸厚心黑,但两者都不够深入。

此三人,因为各自的性格特征,得以割据一方,成为一代英雄。但最厚最黑的还是司马懿,两项兼备,所以最后渔翁得利的到底是他。

再看刘邦和项羽。

项羽不黑不厚,鸿门宴放过了刘邦。刘邦却是心黑脸厚,老父被抓,要和项羽同食父亲的肉羹,逃跑中踢自己的子女下车,完全破坏了所有的礼教仁义。结果呢?项羽兵败垓下,无脸见江东父老,只好自刎乌江畔。刘邦一统称帝,建立汉朝。

他们的手下也是鲜明的例子。

提议鸿门宴杀刘的范增,虽然心够黑,但脸不厚,受不住离间,离开了项羽,最后病死。

韩信可以忍受胯下之辱,按理已经够“厚”了吧?但他却不够黑,始终惦记着刘邦的“解衣推食”之恩,缺乏戒备心,结果最后身首异处,被汉高祖灭了九族。

据此,李宗吾得出结论:厚黑学虽然看上去很简单,用起来却很神妙。“小用小效,大用大效。”而且,不管大用小用,都不会负人。即使学得不够完全,也能在活着时博取王候将相,炫赫一时,死后在史传中占有一席之地。“由三代以至于今,王侯将相,豪杰圣贤,不可胜数,苟其事之有成,无一不出于此。

而且李宗吾先生认为,厚黑学分三步功夫。

第一步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但城墙虽厚,用火炮还是会轰破;煤炭虽黑,但颜色可憎,众人不愿接近它。

第二步是“厚而硬,黑而亮”。代表人物为精通厚学的刘备,与精通黑学的曹操。

这一步功夫虽然比第一步有进步,但毕竟还是能让人观察出来。

第三步是“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至厚至黑,天上后世,皆以为不厚不黑,这个境界,很不容易达到,只好在古之大圣大贤中去寻求。”

在后面的篇章中,他果然又把虚伪的中国封建伦理和圣贤教育批判了一通。

厚黑学的三个境界

李宗吾说,圣人三代以上,产生最多;三代以下,就绝了种,一个都不再有了。

“三代上有圣人,三代下无圣人,这是古今最大怪事,我们通常所称的圣人,是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我们把他分析一下,只有孔子一人是平民,其余的圣人,尽是开国之君,并且是后世学派的始祖,他的破绽,就现出来了。”

原来圣人二字,在古时并不算高贵,只要“闻声知情,事无不通”都可称“圣”。

汉武帝表章六经,罢黜百家,于是孔子就成了“御赐”的圣人。孔子所尊崇的尧舜禹汤文武周公,这些开国君王,自然也救成了圣人。

于是李宗吾对这些“圣人”展开了不留情面的大胆批判:“学术上的黑幕,与政治上的黑幕,是一样的。圣人与君主,是一胎双生的,处处狼狈相依。圣人不仰仗君主的威力,圣人就莫得那么尊崇;君主不仰仗圣人的学说,君主也莫得那么猖獗。于是君主把他的名号分给圣人,圣人就称起王来了;圣人把他的名号分给君主,君主也称起圣来了。君主钳制人民的行动,圣人钳制人民的思想。君主任便下一道命令,人民都要遵从;如果有人违背了,就算是大逆不道,为法律所不容。圣人任便发一种议论,学者都要信从;如果有人批驳了,就算是非圣无法,为清议所不容。中国的人民,受了数千年君主的摧残压迫,民意不能出现,无怪乎政治紊乱;中国的学者,受了数千年圣人的摧残压迫,思想不能独立,无怪乎学术销沉。因为学说有差误,政治才会黑暗,所以君主之命该革,圣人之命尤其该革。”

由此,李宗吾提出了读书三诀,用以分辨质疑古人之书。

第一步,以古为敌。读古人之书,假想作者是自己的劲敌,有他无我,非血战一番不可。一旦找出破绽和缝隙,就攻入。设想古人设法抗拒,则愈战愈烈,愈攻愈深。“必要如此,读书方能入理。”

第二步,以古为友。提出自己读书的独特见解和主张,与古人对抗。把古人当作良友,互相切磋。如果自己的主张错了,可以改从古人;如古人的主张错了,就依自己的主张继续深入研究。

第三步,以古为徒。如果你足够自信,认为学力在那些著书的古人之上,不妨把他们的书拿来批阅,就像批阅学生作文。说得好的、对的,划几个圈圈;说得不好、不对的,划几道杠子。“评阅越多。智识自然越高,这就是普通所说的教学相长了。”万一这个古人,跟自己不分伯仲,就以老友相待。但如果智识在你之上,就把他认作劲敌,继续找他的漏洞,看看能否攻得进。

然而,这三步,李宗吾坦言,自己也没能做到。他自谦说自己目前只停留在第一步上,还未达到第二步;至于第三步,怀疑自己终身也无法达到。他以行路作比。这就好比走路,虽然路径已经查好了,无奈路太长,脚力有限,只好努力前进,走一截,算一截了。

求官和做官六字真言及办事二妙法

其实这份厚黑是天生的,每个人都有,因此不用白不用。

“上天生人,给我们一张脸,而厚即在其中,给我们一颗心,而黑即在其中。从表面上看去,广不数寸,大不盈掬,好象了无奇异,但,若精密的考察,就知道它的厚是无限的,它的黑是无比的,凡人世的功名富贵、宫室妻妾、衣服车马,无一不从这区区之地出来,造物生人的奇妙,真是不可思议。钝根众生,身有至宝,弃而不用,可谓天下之大愚。”

至于具体怎么用,李宗吾给出了不少建议。其中就包括求官六字真言、做官六字真言、办事二妙法,以及厚黑救国。

针对求官和做官的问题,李宗吾分别提出了两套六字真言。

求官六字真言是:空、贡、冲、捧、恐、送。

“空”就是空闲,一是指要专心求官,二是指要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机会。

“贡”是钻营的意思,有孔要钻,无孔也要钻。

“冲”是吹牛皮,嘴上和文字功夫都要好。

“捧”很好理解,就是字面上“捧场”的意思。

“恐”是恐吓当权者的要害,与“捧”合用效果最佳,但不要轻易使用,需拿捏好分寸。

“送”当然就是送礼了。

做到这六个字,保管很快就能走马上任。

做官六字真言是:空、恭、绷、凶、聋、弄。

“空”即空洞,分为公文上的务虚和办事时的留有退路。

“恭”是卑躬屈膝类的。

“绷”和“恭”相反,是对老百姓及下属的态度,但也要视具体情况灵活使用。

“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一定要蒙上一层仁义道德。

“聋”即耳聋,也包含“瞎”,该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候,需好自为之。

“弄”是弄钱的意思,跟前面“送礼”的“送”相对照。有“送”就有“弄”。

另有为官办事“二妙法”:

一、锯箭法:中箭之后,医生只锯箭杆,治标不治本。简言之,其实就是互相推诿,政府机关办事常用方法。

二、补锅法:锅漏了,补锅匠敲裂得更厉害了再补,类似好肉割坏了再来医治。也是机关单位常用的“妙方”。

两种方法可以交叉并用。若遵循这些准则,李宗吾保证你能成为一个“大政治家”。

刻画完了古今官场的种种怪现象,他还在结论处特意叮嘱读者诸君:厚黑的施用,必须糊上一层表面上的仁义道德,才算得了他的真传。

但别以为,李宗吾是真的在教你厚黑。他只是引入厚黑学的原理,来讽刺当时的社会,提出自己忧国忧民的各种见解,比如“厚黑救国”。

厚黑救国论

厚黑学“以不厚不黑为大戒。”所谓不厚,就是匹夫之勇,受不得气;不黑,就是妇人之仁,心有不忍。

他以明朝举例:明朝廷不自量力,轻视满洲,可谓匹夫之勇;对流寇一味安抚,空有妇人之仁。该黑的时候用了厚,该厚的时候用了黑,用反了厚黑,明朝因此亡了国。

他又对比了自己身处的民国:内部党争越来越少,党人忍气谋团结,因此民国要比明朝更有希望。这正对应了李宗吾厚黑学的精髓:他强调的是“厚黑救国”,“用厚黑以为善”,提倡用厚黑的手法抵抗列强,而不是“父子兄弟,你射我,我射你”。

“用厚黑以图谋一己之私利,是极卑劣之行为;用厚黑以图谋众人公利,是至高无上之道德”。

那么,具体应当怎样用厚黑学救国呢?

李宗吾拿娼妓和劫贼做比喻:娼妓艳装上门,就“开门纳之”,嫖完不给钱,如果服侍不周还要无情地驱逐出门,对于脸厚的人,要“以黑字破其厚”;劫贼蛮不讲理,武力压迫,就暂时忍耐,对于心黑的人,我们就要“以厚字破其黑”。大家厚黑起来,一致对外,中国就能渐渐强大起来。

以上几点,都是关于“厚黑学”的运用。不过纵观整个广义的厚黑学体系,并不只有“脸厚心黑”这一项内容。

李宗吾将心理学与力学结合起来分析,建立了一套“厚黑原理”,同样是前无古人的创举,虽然这跟“脸厚心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由中国古代的性恶性善论引申开来的观点。

厚黑原理及圣人批判

儒家文化,长期以性善论占主导。

“中国言性者五家,孟子言性善,苟子言性恶,告子言性无善无恶,杨雄言善恶混,韩昌黎言性有三品。这五种说法,同时并存,竟未能折中一是。”

李宗吾认为,只有告子的说法比较全面。人性本无善恶,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人是集善恶于一身的。事物具有两面性。

他说过,厚黑学是从荀子的“性恶说”发展而来的,“厚颜黑心”之说的基础上,又延伸出“心理变化,循力学公例变化”之说。之后论人性、经济、政治、国际关系、学术趋势,均循此线索。

力有离心力和向心力之分,人的趋利避害心理便与此相通。于己有利便靠近,有害便远离。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党同伐异”一词。只要利益一致,不侵犯权力,圈子里的人互相帮助,一致对外,一旦利益相悖,路线矛盾,权力受到威胁,就有了斗争和流血仇杀。“历史上,凡有阻碍路线的人,无不遭祸。”

同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与磁电现象也相似。因此李宗吾提倡各方势力的“平衡”。

虽然这些理论可能经不起现代心理学的考验,不过他的大胆思索在当时还是令人耳目一新。

在这之后,他又对备受推崇的国外学说做出了大胆的批判。

达尔文的进化论中的竞争,以及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提到的互助,他都表示不认同。

因为达尔文虽然为了研究,广采物种标本,得出进化论,可单单漏了他本身这个物种——人类。

举例来所,人在小时候会本能地夺食、护食,这些都很符合达尔文的生存竞争学说。长大后才慢慢懂得分享和回馈,才会孝顺母亲,尊敬长兄,借钱给穷亲戚,甚至做慈善,造福社会。这个时候,他的学说就不再适用了。

克鲁泡特金将人类与动物都考虑进去,反驳了达尔文的“互竞说”,提出“互助说”,算是有了进步。然而他只强调了人类依靠互助的本能,宣扬无政府主义,却忽视了人类孩童时期的竞争。

他们两位都未考虑到人在成年后独自生存的境况。

竞争和互助都太片面,社会发展需要合力,国家需要“合力之政府”。因此,他更寻求“平衡”与“合力”。由此可见,内忧外患的时代,有识之士如李宗吾,也在为治国苦思良方。世人往往重视其“厚黑学”本身,却很容易忽略他关于国家、社会的独特见解。

怕老婆哲学

李宗吾的学说还有很多,难以一一尽述。只拿其中较有趣味的怕老婆哲学再来说一说。

他在自传中专门开了一篇,论述这门与厚黑学完全不同的成功哲学。

李宗吾认为,中国最重视的孝道早已衰落。而五伦之中,“君臣是革了命的,父子是平了权的,兄弟朋友之伦,更是早已抛弃了。”所幸还有夫妇一伦,应以大力提倡,作为一切文化的重心,才能复兴国家。

而他自己的老家四川就是“河东狮吼”的出处。怕老婆的哲学几乎成了“省粹”。“我历数朋辈交游中,官之越大者,怕老婆的程度越深,几乎成为正比例。”他为此感到自豪,并由此得出结论:怕老婆这件事,只有高人逸士及英雄豪杰才做得出来。而且他们正是因为怕老婆才成了高人逸士及英雄豪杰。

这豪杰之中,当首推刘备。新婚之夜,刘备就向夫人下跪。后困处东吴,一遇到事就守着老婆痛哭,还常常下跪,最后无不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隋文帝也是个怕老婆的人。独孤皇后发了火,他就躲到山里,直到大臣调解好了才敢出来。然而正是这个“见妻如鼠,见敌如虎”的隋文帝一统了天下。

“爱亲爱国爱妻,原是一理。”皆是因为心中有爱。

李宗吾建议,身为丈夫的人都应终身遵照其所著《怕经》,尊重爱护妻子。只有将“怕学”发扬光大,国家才有强盛的一天。

同样一本书,一千人能读出一千种意思来。

在李宗吾自己所处的时代,《厚黑学》被曲解、谬用尚且不可避免。后世至今,更有无数人把此书奉为升官发财的捷径,一力厚黑,用以对付自己的同胞。也难怪此书常被标榜为成功学书籍叫卖。

李宗吾若在天有灵得知,说不定又要把这些人再扒皮臭骂一顿。

正如豆瓣上名叫“仙童”的网友一番精辟评论:“这本书不适合傻子看,偏偏傻子看了还以为自己得了通天秘籍,结果只是练完《葵花宝典》自宫的部分就停滞不前了。”

忍不住给他点了第124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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