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
最近看了好多情书。看的觉得世界上处处都是粉红粉红的,尽管自己受不了这个颜色。
王小波写给李银河说: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你肯用这样的爱情回报我吗?就是你高兴我也高兴,你难过时我来安慰你,还有别爱别人。
这一点不像那个写《黄金时代》的王小波,原来在二十岁初的年纪,他也那样青涩过。
二十四岁的同样年轻的我想对你说同样的话。希望你看得到,而且你记得。
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就是觉得在寂寥的长长雨巷,打着油纸伞的姑娘巧笑回头。在康桥我轻轻的招手时,虽然带不走云彩,但你拉住了我的手。我不需要多么浪漫的情节,不要浪漫的离别,只要柴米油盐的牵绊,相爱相杀却觉得自由。
郁达夫在写给王映霞的信中,说:两月以来,我把什么都忘掉。为了你我情愿把家庭、名誉、地位,甚而至于生命,也可以丢弃。我爱你,总算是切而且挚了。我几次对你说,我从没有这样的爱过人,我的爱是无条件的,是可以牺牲一切的,是如猛火电光,非烧尽社会,烧尽己身不可的。
王映霞和郁达夫最终订婚了,但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结果。三个人的关系从来就有一个最惨的,在小说中他们有主角光环,观众被蒙的一往情深。可是现实中,谁不是人生的主角儿呢?所以我在等你啊,一个因为缺少爱人自觉而孤独的人,因为我的到来一切变的丰富而真实,再没有不甘心也再没有不可诉说的孤独,如果偶尔夜深人静,你会寂寞,恰好还有我。
朱自清在爱妻离世后,遇到了陈竹隐,用了71封情书轰炸,最后用一句:“隐,谢谢你。想送你一个戒指,下星期六可以一同去看”搞定。
他写:隐,一见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
写:亲爱的宝妹,我生平没有尝到这种滋味,很害怕真会整个儿变成你的俘虏。
写:竹隐,这个名字几乎费了我这个假期中所有独处的时间。我不能念出,整个看报也迷迷糊糊的!我相信自己是个能镇定的人,但是天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烦乱啊。
在爱情里,再不是那个望着父亲背影不知所措的朱自清。如果和你在一起,怕我们会陷入这样不由自主的比毒品更甚的爱情。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的思念怕会占据后半生的一切空洞。
有时候觉得,太言情了吧,这是个梦吗?听民谣的时候,被郭旭的一句“不找了,找不到的,你还在想些什么,这世界已经疯了,你就别再自找折磨”给整碎了。但还是在找你啊,还在等。
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那句经典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一个女人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我想到这些,我十分忧郁了。生命都是太脆薄的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用对自然倾心的眼,反观人生,是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而看重人和人凑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我也安慰自己过,我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当为自己庆幸。。。。。。这样的安慰到自己也还是毫无用处,为“人生的飘忽”这类感觉,我不能忍受这件事来强作欢笑了。
你看,尽管安慰自己“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也毫无用处,“人和人凑巧的藤葛”是不会有第二次的。所以这好像是说,在等你到来这件事,我只有一次机会了。我很忐忑,真的,很忐忑。
《平如美棠》里有一句话,让我觉得特别特别的灿烂,“在遇到她以前,我不怕死,不惧远行,也不曾忧虑悠长岁月,现在却从未如此真切地思虑其将来。。。”
昨天晚上,还在想,距离我的蹦极处女跳快一周年了,开始寻觅一处更酷的地方来第二次happy,现在想来,是该埋怨你没有到来,所以才让我总忙些自嗨却无聊的事情。
我人生的上一段平淡的故事结束时,他为这句话关注了一个人,是塞林格的那句经典: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好美好美的情话,而现在我只想得到夜晚可以枕的手臂,可以钻进的怀抱和清晨六点的吻,如果你醒的来的话。
提前写好一封情书,寄给未来的你。你要知道,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