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7——谁知盘中餐(1)


总纪

  其实筹划写这个已经很久了,起先是《舌尖上中国》,尤其是看到《天下美食》中一期有对饮食文化的著书介绍,更加觉得自己应该付诸实际。有些饮食之感有时候只有那么一两次的感受机会,虽然不屑于用手机拍下来,但视觉味觉之飨还是应该留存于笔下,毕竟记忆也会有模糊的时候。有第1篇,也希望会有后续吧,总不能以后碰不到令自己动心的美食吧。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美食家,但是对于每一局饭菜,每一次聚饮,都有自己作为参与者的故事,更何况每一道菜肴背后本身就有着悠久的故事。
             ——甲午年清明(2014年4月5日)子时记


  其实,整个事情起因和关键点就是在酸汤鱼上。尤其是来到杭州,可以在回家的时候,恰巧以各种形式原因吃不到它。真的是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谁能想到第一次很失意的时候,会被带到那里,惊奇发现学校后面会有这样好吃的东西。当时第一眼看过去门面外面很脏乱差,混乱的外面就酸汤鱼三个红字灯很整洁。不情愿的进去之后,店里面是被厨房出菜口隔断的内外厅,外厅墙上挂着菜牌。菜牌是店家自己用很厚的那种牛皮纸手工自作的,菜牌最后面还有一些食客的一行小字留念。以前隐约记得电视上有讲过,贵州那里缺盐,缺盐就会导致人比较乏力,也许电解质缺乏、代谢不好blabla,都是生理医学的问题,后来用酸来解决的,具体怎么回事也懒得去考据了,总之就记得里面一句话:“一日不吃酸,浑身打晃晃”。每次看到端来一盆红汤酸汤鱼,眼睛就是直勾勾盯着汤面,等着汤面翻腾的一瞬间。这个红汤是用番茄熬制的,和重庆火锅那种炒花椒和辣椒制成红汤是完全不一样。汤在点火沸腾之后是每人先来一碗红汤尝鲜,尝后感觉是带着鲜酸和些许辣。或许是自己当时一心向食,把蘸料的味道记混到里面,因为蘸料是用火炮胡辣椒干粉和一点汤兑成的,那种呛辣的感觉很霸道。用筷子夹一点鱼出锅,蘸这蘸料,首先是汤汁入味的鲜酸之香,然后就是火炮胡辣椒霸道的感觉,镇的舌尖不禁有些发麻。亦或许汤中的生姜那种辣刚释放出来的味道。吃完鱼之后,像火锅一样加菜加粉,靠着前面煮鱼留下的味道,继续大快朵颐。
  酸汤鱼这应是由来已久的,而西红柿进入中国大概是明朝时候,所以红汤酸汤鱼应该是后有之物吧。用糯米制作的酸汤,再经过调制熬成的白汤酸汤鱼应该是老牌正统。只是一家人围坐在红汤那种感觉,是最映衬的。
  酸汤鱼里做的茶树菇炒肉末是很好吃的,当时记得菜名好像是蚂蚁上树,估计是我记错了,因为看到所有的蚂蚁上树的做法和菜牌都是粉丝和肉末炒一起的。茶树菇炒的有些干之后,虽然尝起来有一些寡淡,但是细细咀嚼之后有一种淡淡的甘甜渗透出来。还有腊排骨,腊肉,只不过这些都是酸汤鱼的配菜,所以每回都换也就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但是主食是少不了的。《美食堂》这期的“米饭炒一切”封面题目,很对人胃口,各种炒饭、盖饭和捞饭都目不暇接了,不过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燥辣椒蛋炒饭。红黄白绿组合在一起,不是扬州炒饭那样复杂,有青豆、肉丁和虾仁等等,简单的蛋炒饭加上一些燥辣椒,在原来蛋炒饭的香滑之上,又有了甜辣的感觉。其实,酱油炒饭,腊肉炒饭也是很不错的,但是那些鲜咸的感觉,还是比燥辣椒炒饭差了一些。
  也是在那样看到老板拿出来一瓶粗制滥造的酒厂内部特供酒,第一次亲眼看到特供这种神奇东西。也是看到一些叔叔来来往往,听长辈摆龙门阵,教诲。他们也是来找回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记忆。记忆是什么?就是让你空闲或者烦心一瞬间就占据你空虚内心的,赶也赶不走的美好而熟悉。
  不过出去跑步打球回来,就没有那么好的精神吃这么一顿飨宴,这时候来一顿羊肉或者牛肉米粉过渡一下是适宜的。现在回去那家米粉店是关张了。毕竟从贵州进米,用机器现做,一天只做或者只能做一定量的米粉,加上大连这市场还没开发出来,还有店址,这些因素一作用关张似乎是必然的。坐公交车路过原来店面多少还是唏嘘。那种粉还有淡淡的辣椒油浮在白粉请让间,托举这火炮胡辣椒、香菜小葱。用筷子夹米粉的时候,若是用力太过,粉就断开了,若是小心翼翼却又有可能让粉滑走,只溅得白衣上点点红油,粉落回汤里又是一片红油在白衣上,所以在畅快吃完后,就是对着自己的白衣哀嚎。这种米粉,没有见过的云南米线那样光滑,尝起来没有那样糯,看起来糙糙的,但是却容易把红油和汤带如口中。还有带着蹄筋的卤牛肉,淡青粉红的泡菜。家里以前还有粉红色的泡菜酸水,小心冷藏在冰箱。不过那种繁琐的制作,让酸水现在都不知所踪了。有时候老板也像在酸汤鱼一样拿出来一碟折耳根给我们尝尝,虽然我不喜欢,但是长辈还是兴奋的很,然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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