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会儿,物理老师在讲普朗克常数的时候,木夫却在考虑负能量。
稍前,一位隔桌的同学对光速最大原理提出质疑:我们把开着的手电筒往前扔,光的速度不是大于原来的光速了吗?木夫当时就用狭义相对论给他做了解释。
遗憾的是,因为上帝没有掷出的骰子,木夫与前沿科学擦肩而过。
以致于,现在饿着肚皮给大家讲红楼,逗B不?
哈,
昨天,潘建伟有个2020新年科学演讲,木夫印象最深的是:那个逗B的主持人给那个逗B的社会科学家逗B的论述下了个逗B的论断:社会科学家用他自己的论述成功地论断了:社会科学不是科学。
潘的演讲,一是量子力学基础,二是量子力学应用,三是阐述了他自己的一个观点,即,上帝掷骰子。
主持人对他的观点明显不那个咋的,然后引导两波名流演了一出闹剧。
潘的演讲对大众感兴趣的“量子纠缠”语焉不详,从务实的角度讲,这是对的,人家都把量子计算机武装到前线的作战人员了,我们没必要还纠缠于量子究竟会不会纠缠,哈。
要不,木夫给大家讲讲“量子纠缠”是咋回事,他们究竟在吵什么?
我们假设红楼为一个系统,内有一对孪生姐妹,其一叫黛玉,另一叫宝钗。
有一个量子现象:
当我们读出黛玉为崇祯时,即刻可以断定,宝钗为顺治。与她们之间的距离无关,不管宝钗是在蘅芜院,还是在梨香院,或者更远。
同理,当我们读出黛玉为顺治时,哪怕宝钗躲到桃花源境内,或者青云圃,她都是崇祯。
这符合能量守恒定律,没什么好争的。
但是宝玉派认为,在没读红楼之前,黛玉是叠加态的,她既是崇祯也是顺治。连红楼的作者也不知道,这个黛玉究竟是崇祯还是黛玉。
而,老是爱…爱…爱因斯坦的湘云派却认为,在没有读红楼之前,黛玉是本征态的,她要么是崇祯要么是顺治。作者是明确的,只是读者还缺乏认知,整不明白罢了。
就这么丁点儿事,为啥吵得这么凶?
湘云派认为,读红楼就是读红楼,仅此而已。
而,宝玉派却认为,读红楼的同时重新创作了红楼梦,原来的红楼体系塌陷了。
湘云不高兴了,说,你这是鬼魅般的远距操控。
翻译成人话就是,有什么东东的速度超过了光速了。这样,现有的物理架构就散架了。
换成木夫的话就是,某些有强烈freewill(潘建伟多次重复的词)的红楼读者,不仅改变了未来,还改变了历史。